如果你在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嗓子特别疼,那就说明你曾经失去意识超过了两个小时。因为人在睡眠的时候身体处于休眠状态,细胞依然会补水代谢,所以只有你在昏迷的时候,才会导致嗓子疼。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在帐篷里面陷入昏迷,但是我能感觉到自己睡的时间有些过于长了,绝不止六个小时!于是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发现现在竟然都已经中午十二点了!于是我连忙坐着起来,发现这时候于跃跟施知交都睡在我旁边,而且跟死猪一样。
按照计划我们应该是在早晨六点的时候就起来,然后出发离开这里。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竟然睡到了中午都没起来!我一开始还以为可能是因为我们所有人都太累了,其他人叫不醒睡着的人,就想让大家多休息一会儿。
可后来我又一想,感觉这事儿不对呀,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最后一班岗也应该是张彩霞和施知交站岗,现在施知交怎么会还在帐篷里面呢?想到这里我叫醒了于跃和施知交,结果他们告诉我他们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出去站岗!
我听后就怀疑常青山根本没有叫醒他们,于是我钻出帐篷,结果我发现我们失去了两只骆驼,常青山和那具尸体也不知所踪了!于跃这时候叫醒了他老婆和小姨子,还有扎娜。我问他们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他们的说法完全一样:他们现在都感觉到嗓子跟破了一样疼,而起除了我和扎娜站过岗,他们全都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谁也不知道常青山现在去哪了。
这时候扎娜发现地上有留下一串串隐约的脚印,一直走向沙漠的另一头。这时候不需要多说,谁都知道常青山昨天晚上带着那具尸体走远了,而且他还有可能给我们下了mí_yào,让我们在中午十二点之前醒不过来!
现在我们都弄不清楚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说那具尸体价值连城,常青山想独吞的话,我感觉这也不太可能。因为我爷爷和施知交的爷爷对常青山非常客气,我看那意思他只要一张嘴,让我爷爷倾家荡产他也愿意舍命陪君子。这一次我们的活动经费高达上百万,我爷爷的眼睛都没眨,直接就给我了。我们现在少了十头骆驼,几十万就这样损失了,我都不知道回去怎么跟他报账。可是我爷爷当时跟我说的非常清楚:只要是常青山需要的东西,我们必须全力配合,钱的事儿我不需要担心,只要账目清楚,我要多少他给我多少。
可是如果不是钱的问题,这件事情就复杂了。常青山跟我们一起出去之后,于跃、扎娜等人都是我雇佣来帮忙的,出了沙漠我们就会分道扬镳。当初施知交把话说的很清楚:因为这一次是我们出钱,所以在沙漠里找到的任何东西,都跟他们没关系!
我们只付给他们固定的报酬,他们没有资格跟我们分东西。于跃是我爸的徒弟,不好意思跟我算的很清楚。可是施知交这个人见钱眼开,害怕以后吃亏,早就把丑话说在前面了。既然没有人跟常青山抢那具尸体,他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离开呢?另外他没有原路返回,而是走向了沙漠的深处。我发现他没带多少补给品,所以我真心琢磨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现在他就这样走了,我知道他提前出发了将近十个小时,我们想追上他是肯定不可能的,于是我表示现在我们管不了他了,还是先离开这里最重要。其他人也赞同我们的观点,于是我们收好了帐篷,骑上骆驼回到了扎娜住的村子。
走出亥咯尔沙漠之后,我按照约定给了所有人应得的酬劳,然后跟他们一一道别。我们谁也不知道常青山到底想干什么,但是这件事情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了,所以我们选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其他人可以把这件事情放下,我和施知交却不行。首先来说我们在心理上就就接受不了,这个常青山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俩不图名不图利,跟着他上刀山下火海,风里来雨里去,结果他现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连句招呼都不打,就跟我们不辞而别了,还对我们下药,这什么人啊?
另外我们回家之后,还要跟家里有个交代,毕竟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的,结果回去的时候就剩两个人了,我非常害怕我爷爷责怪我。于是我立刻就给我爷爷打了一个电话,把我们这一次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全都汇报了一遍。我爷爷听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你回来吧!”
我当时听他这么说,感觉我爷爷似乎也知道什么事情,只是不愿意跟我说而已。但是既然我爷爷不张嘴,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跟施知交日夜兼程,赶回家里享清福。我们跟常青山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回来之后让我们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我感觉我们能捡一条命回来,这就不错啦,被扒掉一层皮算是好的,所以我们再也不出去探险了!
这一次我们回来之后,终于知道了享受生活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所以我们没有明天了一样,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根本不会心疼钱。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们又回到了曾经的舒坦日子,每天坐在躺椅上喝茶盘手串,晚上想要狂欢就去夜店,累了就早早睡觉,这日子别提多滋润了。
结果好景不长,有一天晚上我跟施知交去大排档撸串儿,结果看到一则新闻的时候,我们全都愣了。因为那则新闻让我们想起来那具尸体是谁了,难怪我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