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刘君和队员们已经讨论过这条路线,最容易被埋伏的几个地点都需要重点注意。
前面带路的军卡开着远光灯不紧不慢的行驶着,紧随其后的3辆车连轮廓灯都没开。
预想的埋伏地点一个个过去,没有生任何意外,他们逐渐放松了警惕,心想:“也许温柔乡的保安只是为了吓唬我们,也许血刺也没有保安说的那么可怕。”
精神放松之后疲惫感瞬间袭来,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车身晃来晃去的让人直犯困。司机忍不住上档加,他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
察觉到汽车提之后,刘君大怒:“怎么回事?”这已经不是战术问题了,而是纪律问题,前面的司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擅自行动,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如果是战术问题的话,只要提出来、说服他,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身边的队员们面面相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这次出来没带无线电,根本没办法和前面的队员沟通。
探照灯亮起,刺眼的光柱直接照在司机脸上,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本能的踩死了刹车。
‘哒哒哒’无数火蛇在枪声中现出身影,子弹在车身上打出成片的火花。
第一辆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瞬间被打成马蜂窝,他的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懊恼。
车停,队员们立刻反击,第一件事就是打掉对面的探照灯,因为在刺眼的强光下他们跟瞎子一样,没有任何办法瞄准。
后面的三辆车打开远光灯,调整车头朝向依次停稳。六道光柱呈扇形把前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对面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集中火力先干掉了这边的强光灯。
对面的人数、武器都要比禁卫军多,火力优势很明显。
军卡后面有足够的‘标枪’可以炸飞对面,但是刘君认为眼前的情况还用不着。如果这种小规模的战斗都要用‘标枪’的话,那碰到大规模的战斗该用什么?用导弹吗?
另外,他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检验这些人的训练成果和实战能力。第二个是他要实验一支新武器。
在队员们努力还击的时候,刘君从身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把svd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仿),就是苏军女英雄娜塔莎用的那种。他虽然没有见过这种步枪的原型,但是研究过详细数据,经过科技中心计算之后,做出了这支用于实验的仿制品。
公路中间停着一辆军越和一辆军卡,是血刺佣兵团开了的,他们总共来了26名全副武装的作战人员。其中有七八个鼻青脸肿,正是他们在温柔乡被暴揍了一顿。
躲在军越后面的行动队长杰克一边换弹夹一边大骂:“真见鬼了,知道这群婊子养的是什么来历吗?出来玩带几把手枪还不行,带这么强的火力是要打仗吗?”
“no,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们,应该是第一次来。”
“f-u-c-k you,去把后面的重机枪给我搬出来,我就不信他们连重机枪都带着。”
“遵命,队长。”士兵立正行礼,正要转身。
巨大的枪声响起、士兵胸口上多了一个透明的窟窿。子弹穿透军越车顶和士兵身体之后,又在地上打出一个大坑。
士兵努力转头想要看清楚开枪的是谁,可是他的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在他转头的过程中,身体被巨大的惯性击倒在地上。
杰克吓的身体蜷缩在地上不敢抬头:“婊子养的,这是什么武器?就连正规军也没有这种东西,这群王八蛋倒地是什么来路?”
军越后面的队员挨个被点名,残破的尸体不停倒在地上,还活着的人全都龟缩在地上祈祷,根本不敢跑,谁能跑的过子弹?
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也是缺胳膊少腿,没有一个是完整的,身上的伤口pēn_shè出大量的血液,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很快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刘君可没接受过狙击手训练,能打中还是因为距离够近,怎么可能枪枪命中要害。
如果距离足够远,弹道会是一条抛物线,绝对不像现在这样是一条直线。那样的话,想要命中目标就需要计算很多数据,空气湿度、风、风向都会对子弹弹道造成影响。
盯着军越打是刘君认为坐轿车的要比坐卡车的地位高,擒贼先擒王嘛,先把当头的干掉,再收拾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军越后面的人被打的哑火之后,军卡这边的攻击力度明显开始下降。
刘君调转枪口刚开了三枪,军卡这边的人就开始慌乱起来,紧跟着不知道是谁扭头就跑,剩下的人有样学样跟着一窝蜂似的跑向黑暗中。
“你们几个跟我过去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刘君又开了几枪之后把狙击枪扔给7号:“你带其他人去追,一个不留。”
“遵命,先生。”7号大喜,不仅是有机会表现,还因为手里这把枪,他刚才可是亲眼见到这把枪的威力是多么巨大,把这么强的武器交给他明显是对他的信任。
2o号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握紧了手里的m16,眼睛里露出渴望和坚定的目光。
藏在军越后面的两个人刚回过神来,就现眼前多了5支黑洞洞的枪口。
杰克扔掉武器高举双手:“先生们,这是个误会。”
“误会你大爷。”刘君一脚踹在他脸上:“血刺佣兵团的?”
杰克擦掉嘴上的血迹,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没错,大爷就是血刺的人.我奉劝你一句,最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