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厅,程菲菲夺过纸条,打开一看,上书三字——对不起!
“你真厉害!”程菲菲佩服道。
“那是!”陈远得意洋洋。
“没想到你这么有正义感!”
“我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陈远道。
程菲菲笑了,笑得很甜。笑完她转身又去atm机排队取钱。
陈远说,你别取了,我有钱。程菲菲说我不花你的钱。
陈远见她那么笃定,只好跟在后面一起排队。
排在她俩前面的也是一队情侣,两人勾肩搭背,男的手一会儿放在女的肩膀上,一会儿放在女的腰上,一会儿又放在女的屁股上。
陈远对这种行为很反感,隔那么厚的衣服,有毛线用!
程菲菲取了2000块钱。取钱的时候陈远不小心瞄了一眼,发现她卡上的金额居然有5位数。
取完钱,两人去定票。这个时候是高峰,虽然不到春运,但整个苏云的学校都陆续放假。陈远好不容易排队上去,居然没票。陈远一怒,找了个黄牛,直接买了两张三天后的卧铺票。
等待回家的第一天,两人逛街,吃饭。程菲菲买了几件名牌衣服,陈远要付钱,却被她阻止。弄得陈远在店员面前十分尴尬。
第二天,两人看电影,滑冰。陈远摔了个惨兮兮。程菲菲在一旁边哈哈笑,陈远说你还笑,把我摔残了,你就等着守活寡吧!程菲菲说,才不守你呢!陈远眼睛一瞪,小样儿,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
第三天上午,程菲菲买了一大包零食。下午,两人便上了回家的火车。
陈远两人的票,一张下铺,一张上铺。
上了车,程菲菲脱了外套,和陈远两人坐在下铺吃零食。
对面的下铺和中铺都是男的,看样子应该也是学生。
陈远发现,对面那两男的目光都偷偷的往程菲菲的身上瞄。哎,这么巨型的胸器,就是穿着羽绒服都无法遮掩它的光华,更别说她现在脱了外套,而且穿得的是紧身的毛衣。
于是晚上要休息的时候,陈远让程菲菲睡上铺,还好对面上铺是个女孩。
程菲菲爬到上铺,对面的女孩子盯着程菲菲看了一会儿,脸上显出一副羡慕嫉妒的表情,然后背过身去睡了。
熄灯后没多久,对面的下铺的男生开始打起呼噜。陈远无奈之际,对面中铺的男生也打起呼噜来,两人此起彼伏,交相辉映,犹如海滩上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陈远苦笑了一下,拿耳机把耳朵塞住。此时他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程菲菲的短信:“睡着了吗?”
陈远回复:“没。”
程菲菲:“想我吗?”
陈远回复:“想。”
跟着听到床铺轻轻响动,程菲菲从上铺爬了下来,钻进了陈远的被窝。
黑暗之中,在被子的掩护下,陈远把手伸进了程菲菲的衣服下面……
“你怎么把胸罩脱了,为了我方便吗?”陈远在她耳边轻声道。
“才不是,穿着那个睡太累。”
陈远两手握着一对兔宝宝,血脉膨胀。
两人谁都不说话,静静享受着。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陈远受不了了,“我说宝贝,你还是上去睡吧,我这么老绷着,哪睡得着?”
“你太不纯洁了!”程菲菲锤了一下陈远那硬物,而后起身爬回了上铺。
陈远有点后悔把程菲菲赶走,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加上对面那无敌鼾声,简直了!
无奈之余,陈远想起一句话来,说生活就像qj,你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于是陈远便把那鼾声想像成美妙的音乐,跟着那两兄弟起伏的鼾声呼气、吸气,没一会儿功夫,居然睡着了。
而上铺的程菲菲,脸颊潮红,一夜无眠。
第二天凌晨3点,火车到了苏河火车站。
苏河的天气也是冰冷至极,尤其是这个点儿,两人冻得瑟瑟发抖。
程菲菲说:“打的到我家吧,我家没人。”
“你这是诱惑我吗?”陈远问。
“想啥呢你!你这个时候回家,不扰了你爸妈清梦?”程菲菲道。
陈远一想,有道理。
两人就回了程菲菲家里。
小半年没回家,程菲菲家里已经布满灰尘。
“你睡沙发,或者睡那个屋,自便吧。”程菲菲说完关上了自己的卧房门。
程菲菲tuō_guāng衣服,美美地睡了一觉。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并不是因为晚上没睡好,而是因为外面的沙发上躺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男人。
早上8点,陈远起来,敲了敲卧房门,没动静。他一扭把手,门开了,原来程菲菲并没有锁门。而且睡得正酣,被子下面露着一截雪白的手臂。
陈远轻轻合上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放了一张字条:“我先回去了,你睡吧,中午给你送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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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直接回了“武大郎烧饼”店,老爸老妈已经开始为中午的高峰忙碌起来。
见儿子回来,王美凤惊喜:“儿子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让你爸去接你!”
“臭小子,上星期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还说早着呢!”陈桥山道。
陈远嘿嘿一笑,“我不是不想让你们操心嘛!”
一家三口寒暄了一会儿,陈远便放下行李箱,不顾父母劝阻,卷起袖管加入了“战斗”。
到了中午,店外已经排起长长的队伍。
三人正忙得不可开交,程菲菲来助阵了!
王美凤见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