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是猪脑子?我怎么是猪脑子?”临漪争辩道。
“你怎么不是猪脑子?你就是猪脑子!”三舅子一边说着,一边作势上前打架。
在别人的阻止下,他也就做做样子,并没有真的要打的意思。
临漪见状,嘴上仍然不认输。说道:“你是白官人的三舅子,你的马还不就是他的马?这还有假?是不是?还不是?”
“你个猪脑子,我真的想捶死你!”三舅子听后,又咆哮起来。这回!他是真的要捶人。
“别打拦我!我捶死他!我捶死他!……”
自然!在大家的阻止下,他也就咆哮着,根本到不了临漪的面前。
“你们大家看看!他这个猪脑子!他都什么脑子?马是我的马,可这马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啊?是大家的啊?我代表草原人来卖马,并不是这马就是我的,我卖一匹马得给钱给人家草原人啊?不给财物给人家人家还不找我麻烦?我哪里能变出一万匹马?
你个猪脑子!猪脑子!就是义渠国国王,他家里也拿不出一万匹马啊?义渠国马再多,也不是他国王一个人的,你个猪脑子!猪脑子!猪脑子!……”
“那不还是?这马是你的?这不还是?这马是你的?是你的就是我姐夫的!是不是?这马都是我姐夫的!”临漪见三舅子打不了他,又顶嘴强调道。
三舅子见临漪就是个欠揍的家伙,就是想打人。可遗憾地是!被人拦住了。
“卖可以!我能作主,尽量把价钱压到最低。但是!讹诈我!绝对不可能!”白归见临漪这个舅子那犟牛性格,也是无语了。但是!还是对牛弹琴,耐心地解释给他听:
“我白圭是长大的,不是吓大的!我白圭行走天下,在大周天下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没有遇见过齐国这帮人这么不要脸?这都什么人啊?就这么**裸地要挟我!讹诈我!都什么人啊?临漪!你告诉我!他们是谁?以后有机会,我亲自去会会他们!”
“姐夫!我也不知道真正幕后人是谁?也许是齐君吧?”临漪看着白圭那个认真地样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白归见这个小舅子就是不争气,很想打他一个耳光再骂一顿,想想还是算了。
真的!这个小舅子就是助纣为虐,就是来讹诈他的!
这都什么人啊?有这么做小舅子的?就是对我白圭有什么不满,你也要看在你姐和外甥的份上啊?你这都什么人啊?别人威胁你,你就借机来威胁我?你都什么人啊?
不行!我在齐国的家眷,又要转移了!以后!不能让他再跟他姐联系。没有办法!摊上这么一个小舅子,他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白归没有再理这个舅子,转身离开。
众人见白官人生气,都跟在他后面离开房间。
“姐夫!姐夫!姐夫!……”临漪躺靠在床头上,见姐夫等人往外面走,朝着姐夫的背影喊着。
没有人理睬他,一个个都头也不回地走了。
来到自己的房间,白归一屁股坐到席位上,喘着粗气。真的!他被这个舅子给气的。
“白官人!消消气!”独角兽殷勤地端来茶杯,让白官人喝水,一边劝道。
“这人就欠捧!妹夫!摊上这种舅子,要么一顿打!要么不理他!”羊妞的三哥说道。
“他要是我们草原人,早就被人打死了!这种人!也就你们周地存在!”三舅子的一个跟班说道。见众人都看着他,才想起来,自己说错了。
草原人就这性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藏着掖着。对于草原人来讲,周人都是神经病!都是“戏精”,都会装。根本不是人,不是自己。
象临漪这种欠揍的人,竟然还跟他做亲戚?
要是他们草原人遇上这种人,要么一顿打!打得他改。要是不改!看见再打!还不改!没有办法,我不理你了!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这种人在草原上,只会没有人跟你来往。
“白角!麻烦你跑一趟,去那边招呼一声,让我的家眷转移一个地方!我的女人她要是念及她弟的话,你就带着我的儿女转移一个地方吧!我很是担心!我这个小舅子临漪,他早晚会出事的!”白归对独角兽白角说道。
“他就是个猪脑子!”三舅子气愤地说道。
“不!”白归摇摇头,说道:“他不是猪脑子!他是犟!犟牛!其实他心里什么都懂。可他就是不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意见!明明知道别人说的话是对的,意见是正确的,可他就是不接受!没有办法!用一句什么话来形容:这是变太!心理有问题!”
“还不是?猪脑子!没有脑子!哈哈哈!……”三舅子笑道。
“是!白官人!”独角兽白角答应一声,就准备走人。他也感觉出来了:这个齐国舅子不是个东西!
要不是看在白官人的份上,他一样想捶他一顿。都什么人啊?屁大地事不自己顶着,还帮着别人说话,来讹诈、要挟自己的姐夫!这都什么人啊?
要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有担当的人。遇上这种事,先自己想办法顶着。然后!借着这个机会来找姐夫,跟姐夫商量怎么应对。
而一个不正常的人,就是临漪这个样子。
摊上事了,就把责任和缘由都推到别人身上,自己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明明是他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又不听姐夫白圭的劝,一意孤行。结果!齐国人轻易地就把他抓到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