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身穿浅灰色中山装的聂猎外面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正站在一片庄稼地里发神。
前两天燕京刚刚下过雪,所以在这些庄稼上的积血还没有消,然后聂猎拿着一个类似扫帚的东西,在帮这些庄稼扫雪。
哗啦,哗啦!
血水从小麦的脑袋上被扫落下来,整片田地里雪花纷飞。
聂猎作为聂家的家主,作为在燕京金字塔最顶端的人,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独立庄院的。不知道是不是受聂家老太爷的影响,聂猎也在自己的庄园里拉出了一亩三分地,然后试着种了一些粮食,而且还把自己种田的心得分享给了他的下属,甚至还曾经在燕京大学的演讲台上演讲过他的种
田经历,甚至是种田方法。
而有段时间,在燕京甚至还掀起过一场种田热。
哗啦,哗啦…
大片大片的雪,被聂猎清扫下来,然后他的守卫就站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四个角静静的站着,看着。
显然他们都知道,他们的领导有这样的习惯和爱好!
聂猎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眼神很专注,很认真,他一步步的前进,一点点将麦田上的积雪全部扫进土壤中,作为水分和养料!
然后在通往这块田地的一条曲折的小道上,渐渐的出现了一个人,然后分别站在四个角上的守卫似乎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的身体弓起,一双双眼眸内突然如同猎豹一般变得异常敏锐。
他们警惕的看着曲折小道上出现的那个人,神色凝重,显然虽然那个人离得还有点远,但是他们作为聂家的金鹰护卫,他们隐隐能够感觉到,自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离得近了,四名金鹰护卫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曲折小道上走的那个人!
女人,竟然是一个女人!
身上穿着一件雪白色的西装,雪白色的长裤,一张英姿飒爽的俏丽脸庞显得格外的帅气,不是制服,却比制服显得更加诱惑,而让四名金鹰护卫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穿着的那双高跟鞋!
窄高跟鞋的鞋跟足有十厘米,那鞋跟咯噔咯噔的踏在曲折小道的青石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来人止步!”
四名金鹰护卫中一名很明显是头领一般的站了出来,然后开口的同时直接伸手,试图拦下这个女人。
咻!
说时迟,那时快。
这名头领出手的同时,女人的行进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几分,然后是头领的金鹰护卫面色一变!
其他三名金鹰护卫脸色也是齐齐一变,下一刻,他们齐刷刷的伸手入怀,掏枪!
面前的这个女人,其身手已经足以对田地里的聂猎造成很可怕的人身安全。
“住手!”
女人还没开口,还在田地里扫雪的聂猎却已经率先开口了!
金鹰护卫训练有素,在聂猎开口的时候,他们四个人已经入怀的手停滞了,身体站的笔直,神色依旧紧绷,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放她进来吧,她是我的朋友!”
聂猎头都不回,哗啦,哗啦,依旧在清扫着雪花。
听到聂猎的话,四名金鹰护卫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已经入怀的手伸了出来,然后又重新站到了四个角上!
“恩人,对不起,我没能把聂锋那个家伙带回来!”
水母站在田地的边缘,有些可怜兮兮的对着聂猎开口,而她对聂猎的称呼,是恩人!
聂猎,竟然就是水母口中的那个在长白山欠下了很大人情,要帮其做三件事还人情的那个大恩人!
“呵,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我们是忘年交,是朋友,没能完成托付,也用不着说对不起!”
聂猎笑着开口,然后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他扫掉了这块田地里,最后一块麦田上的积雪,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从田地里走了出来。
此时此刻,在他穿着的那些工作长袍上已经沾满了泥泞和雪水。
“都怪战鹰那个混蛋,我赶到的时候,他也在,他的身手和我不相上下!”
水母有些懊恼的开口。
“没带回来,也许对我而言,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聂猎在一名金鹰护卫的帮助下,将身上的长袍,脚上的水靴全部脱下,站在水母面前的,是一个穿着中山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看着聂猎那张脸,水母看着看着,竟然不知不觉有些呆滞。
“恩人,你…”
水母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你和聂锋…”
一开始的时候,水母还没怎么注意到,但是当她见过聂锋之后,再来看聂猎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面前的聂猎和聂锋从长相上,轮廓上来看,竟然有七分相似,而且两个人似乎都姓聂…
“他是我的亲生儿子!”
对水母,聂猎没有隐瞒。
“啊!”
水母吃了一惊,有些惊讶的看着聂猎:
“恩…恩人和…和龙牙是父子关系?”
这个消息对于水母来说,确实有些震惊。
“只不过他并不愿意认我!”
说到这里,聂猎想起了他到东海的时候,聂锋对他的冷漠,嘴角忍不住掀起了一抹苦涩。
“算了,不说也罢,谢谢你了,小朋友!”
除了在聂锋面前,聂猎表现的会愧疚,会失态,在其他人,包括水母眼中,聂猎都是一个文质彬彬,身上有一种书生气的中年大树。
“恩人,我答应帮你办三件事情的,结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