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你别这样!”
顾娆娇嗔了一声,细白软绵的小手轻轻柔柔地搭在了后腰上的咸猪手上,明媚动人的眸染上了醉酒后的诱huo。
她这样欲拒还迎使得那只手的主人更是急不可耐,恨不得立马就将她给办了。
顾娆不动声色的躲开,嗓音依然软而低侬,“不要急嘛人家还没有洗澡……”
“一起?”
满脸横肉的秦总不舍得将手从那柔软的腰间移开,穷而不舍地就要凑过嘴来。
“好呀!”
顾娆嘴上说着‘好’,手却突然一用力,将有几分醉意却色胆包天的男人一把推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瞥见对方一副要扑过来将她生吞下去的样子,顾娆扬起她那斩男色的红唇妖娆一笑,抬起脚尖朝男人腿间的地方碰了碰,“我先去洗澡!”
对方呼吸骤然一粗,伸出双手想要来抓顾娆的脚,顾娆却敏捷地后退一个旋转,裸色长裙在灯光下落下一地旖旎。
“秦总,你要乖……”
妖精……
顾娆转身进了洗手间,反手将门锁锁死,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酒意还在,但脑子却清醒了很多。
隔着一道门,顾娆背靠着洗手间的门,手指在门上数着数地敲了敲,默默地数数,数到三十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有人强行踹门进入,很快,酒店房间里就响起了女人的怒骂和男人哭天抢地的哀嚎声。
顾娆深吸一口气,将脑海外的嘈杂摒弃清空,直到外面的动静消失了才从洗手间出来。
半个小时后,顾娆躺在榕城医院,手机上刷出来的最新消息异常火爆。
那位秦总被妻子打得鼻青脸肿的猪头照经过狗仔队们的添油加醋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
顾娆看着手背上被扎得一团青紫的肌肤,笑了一声,值了。
姓秦的想占她便宜,她在进酒店房间之前就让人火速联系了那位善妒的秦太太,还通知了一大票的记者。
姓秦的惧内如虎,被妻子大张旗鼓地抓了个正着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总算是有惊无险,只不过惨烈如她,不仅被扎针扎得手背发青发紫,这胃,也给洗了两遍!
凌晨一点多,顾娆回了公寓,她没有遵循医嘱住院观察,她讨厌医院里的那种味道,一刻都不愿多待,尽管她的胃又开始绞痛了起来。
进门,都没有开灯,门一关她靠在门口苟延残喘般喘口气。
这一口气都还没有喘得上来就被客厅里亮起的那道蓝莹莹光线下冷硬而诡异的脸给怔住,伸手‘啪嗒’一声,客厅的灯被打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那双幽暗的眸便扫了过来。
顾娆家的沙发不大,但坐在上面的男人却丝毫不显窘迫,带着天生气场的人将沙发坐成了王座。
纯黑色系纯手工订制的高档西装面料透着一丝不苟的矜贵质感,不掺杂一丝一毫的褶皱,熨帖着男人高大匀称的骨架。
他眉眼唇梢被头顶的灯光映得华彩流转,可看向顾娆的眸光却带着淡淡薄凉。
许是等了太久,耐性用光,见到顾娆的这一刻,那眸子里透出来的凉意简直要将顾娆给吞没。
顾娆原本夹带着一丝痛楚的脸上瞬间扬起了一个自诩完美的笑脸,踢踏着踹掉了高跟鞋,像是蜜蜂见了蜜糖朝着沙发上上男人扑了过去。
“亲爱的!”
沾染着酒气的气息扑面而来,郁商承那张冰冷的脸瞬间又低沉了好几度,被女人扑上来抱住时眉梢蹙起,薄凉的唇染了寒霜,“去哪儿了?”
她喝了酒,身上除了酒的味道还混合着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
那种混迹风月场所的味道使得郁商承眼底刮起一阵阴霾,抬手拎起她的一只胳膊就朝旁边一扔。
毫不留情!
顾娆被他这么一丢双手抱住沙发扶手才没掉下去,狼狈之余胃又是一阵抽疼,疼得她趴在沙发扶手上想叫唤,但痛呼声最终却化作软绵绵的呻yin,转过脸来时眼睛里满是受伤。
“郁公子,你对我好凶!”
也就趁着郁商承蹙眉的这空档,顾娆已经反客为主地爬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滚去洗干净!”男人的神情极尽暴虐,抓起怀里的女人就朝浴室大步走去,扯过蓬蓬头,冷水瞬间铺天盖地地朝顾娆头顶浇去。
哇,好冷!
顾娆浑身一个哆嗦,险些站不稳。
郁商承动怒了!
顾娆隔着水帘望着他那双阴郁沉暗的眸,从他眼睛里读懂出了愤怒却心里一喜。
她特么简直有受虐倾向!
别的女人现在肯定会吓得像只鹌鹑,可顾娆不是!
反倒是激起了她的反骨!
哪怕是借酒发疯。
“不要!”顾娆伸出手绕住他的颈脖,楚楚动人的眼眸里沾着湿润的水光,带着控诉和撒娇的意味,却也有着万种风情。
说着踮起脚尖就朝郁商承那完美的喉结上咬去。
这就是顾娆,三分纯,七分妖,固执,且难缠!
郁商承喉头传来一阵疼,疼中带来的酥麻感电流般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秀挺的眉一紧,眼睛里有原始的热流蹿起,就听见怀里的小女人宣誓般地诱huo出声。
“我要跟你一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