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文听完第二个方法忽然觉得火攻好像也可行,于是赶紧问师祖:“师祖,如果我们用火攻是否可行呢?”
师祖听完冷哼一声:“哼!我都说了只有两种方法能灭了血槐,你还问我第三种方法是否可行?血槐树至阴,遇火则阴阳调和,若不能讲起根茎烧为灰烬后果不堪设想,你若不信大可去试试!”
张孝文没想到师祖会突然生气,赶紧解释:“晚辈并没有冒犯师祖的意思,只是师祖说的两种方法实在太困难,所以我才......”
还没说完,张孝文的脑子里就蹦出了师祖的声音:“困难?对你来说困难的事,在别人眼里也学只是小儿科罢了,好了,别再啰嗦了,你好自为之吧!”
张孝文叹了口气,背起离仙剑回到了刚才开会的帐篷。
帐篷里,众人正在大声讨论着什么,见张孝文进来忽然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了张孝文。
刘新霁直接问张孝文:“怎么样?问出结果了吗?”
张孝文点了点头,众人立马竖起耳朵等张孝文讲出下文。
“不能用火攻,血槐树是至阴之物,之所以会长在地下,是因为其根系需要深入了地心,利用地心至阳之火来调和它的阴阳。如果我们用火攻,就是使其阴阳调和,后果不堪设想!”
熊木盛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正想问什么,刘新霁抢先问到:“那可曾问到解决办法?”
张孝文点了点头:“问是问到了,不过有些难!”
黄展标站起来问:“有多难?我就不信举全国之力还灭不了一棵树?”
刘新霁早料到会这样,于是对张孝文说道:“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这血槐树有多难解决!”
“要解决血槐树只有两种方法,一是找到变异的血族人,用其血液进行血祭,讲血槐树消灭;二是控制地心的炎火虫,让炎火虫在血槐的根系部自然,烧毁血槐的根系,便可不攻自破!”
张孝文说完,所有人立马看向了王向前,因为王向前便是血族后人!
王向前立马站了起来,指着众人说:“你们看我干嘛?虽然我是血族人,但我有没有变异还不知道呢,再说了血祭这种禁法只有我们族长才会,而且要一池子的血,就是杀了我也放不出那么多血啊!”
王明佳拉了拉王向前:“大家听到血族人自然会第一个想到你,看看你也是正常,你这么激动干嘛?”
刘新霁摇了摇头,心想:终于明白为什么二十局会无条件的接收王家的人,估计自己的师公在解决东北那颗血槐树的时候牺牲了不少王家人,这时二十局欠王家的!现在如果再让王家人进行血祭,先不说王家人答不答应,就是自己也不会答应!王家人虽然是上古种族的延续,但也是国家公民,为了解决问题而伤害人民这是二十局能干的事吗?看来只能用第二种办法了!
想到这儿,刘新霁立马看向苗菀琴:“菀琴,你们苗族自古擅长驱使蛊虫,你可曾听过炎火虫?”
苗菀琴点了点头:“传说此虫乃至阳之物,生于地底深处,遇到阳光便会自燃,其燃烧火焰的温度奇高,能将凡人烧为灰烬,连水都无法扑灭!”
众人一听啧啧称奇,没想到世上还真有如此奇怪的生物,这样一来也证明了张孝文并不是胡诌的,看来他背后真的有高人指点。
刘新霁眯了眯眼睛,又问:“那你有办法找到并控制此虫吗?”
苗菀琴摇了摇头:“这种虫只是在传说中出现过,我并没有见过,估计我师傅也没见过。”
刘新霁听完,右手握成拳头,不停的打着左手的手心,焦急的思考着还会有谁可能知道这炎火虫。
众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张孝文虽然带来了解决血槐树的方法,却无法实施,跟无计可施有什么分别。
就在这时,角落里的牛忆君默默的举起了手,本来二十局是没有举手说话的习惯的,但看到张孝文举手后,牛忆君不知为何也开始这样做了。
刘新霁正在思考问题,忽然发现有人举手,心中大喜,赶紧叫到:“亿君,有话直说,不用举手!”
众人立马把目光转向了牛忆君,牛忆君害羞的对众人笑了笑说:“其实咱们并不需要立马解决这个血槐树,既然当年黄大师能用厌胜阵法镇压此树,那么我们只要找到会厌胜阵法的人将此阵修复不就行了?等到咱们找到了刚才说的虫子,再来解决它也可以啊!”
牛忆君的一句话把众人点醒了,张孝文也笑了,心想: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被惯性思维给误导了!
想完张孝文不禁摇起了头,忽然张孝文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是呀,自己还真是被惯性思维给误导了!师祖说需要控制炎火虫烧毁血槐树的根系,那是因为古人不可能自己到达那么深的地底去烧血槐树的根,所以只能控制会燃烧的活物过去,而这种活物还必须生活在地底下,所以才选择了炎火虫。但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完全可以打洞下去,人为把血槐树的根系点燃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张孝文脸上闪出一丝兴奋,跳起来对刘新霁说道:“刘局长,刘局长,我想到其他办法杀死血槐树了!”
本来众人还在夸赞牛忆君的才思敏捷,张孝文这么一喊,大家又安静下来,看向了张孝文。
刘新霁眼中闪出一丝光芒,毫不犹豫的说:“快说!”
“古人之所以用炎火虫去烧血槐的根系,是因为他们无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