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初并不惊讶,淡淡的回应一声,就又挂断了电话。
萧禄既然和林尚荣表明想要自己作为他唯一的女婿,两个人之间必定会有些许摩擦,毕竟林尚荣属意的是林浩熙。
所以依照林尚荣的脾气,他短期之内,应该不会怎么卖萧禄面子。
至于高胜刚刚提醒的会面,林蕴初并不抗拒。相反,他还挺期待,因为他深知只有接触,才能扰乱人心。
可他没想到的是,萧禄会如此心急,竟然这就打进了电话。
林蕴不屑的笑起来,觉得这些为利益而永不停歇、永不知满足的人,其实只要有一个契机,便可以推倒。
“喂。”
“蕴初啊,是我。”萧禄声如洪钟。
“萧董事长好,有什么事?”
他笑着说:“还叫萧董事长?该改口叫岳父大人才是。”
“典礼完成前,该有的规矩是必须要遵守的。”林蕴初回绝。
萧禄稍稍一愣,却也没太计较这话,转而说:“晚上想和你单独吃个饭,有空吗?”
“听候您的通知。”
又一次挂断电话,林蕴初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手指轻轻划过水晶郁金香,眼中的阴鸷越演越烈。
而另一边,高胜在通报完消息之后,一打开房间的门,就看到姚蕊站在外面。
“大少奶奶?”高胜眼中一惊。
姚蕊并不知道他刚才是在和谁说话,之所以过来这一趟,不过是她现在要做的事情,需要他的帮助。
“高管家,有笔买卖,不知道可否能入得了您的眼?”姚蕊笑问,眼里全是算计。
……
林蕴初在前往和萧禄约定好的地点之前,特意先去了剧院。
虽然白星尔的脚不方便,可他还是想要见她。
二人坐在车子里,都是默默无言,好像只要对方在自己身边,就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新买的。”林蕴初把一个袋子交给白星尔,“和那只兔子作伴。”
她笑着把袋子拆开,就看到了里面是一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玩偶小熊,憨态可掬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是不是和那只兔子是一对?”白星尔笑着问,“兔子穿的是小裙子。”
“嗯。”他握着她的手,“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白星尔“噗嗤”一声就笑了,笑盈盈的看着他,说:“原来你也有幼稚的一面啊?”
林蕴初笑而不语,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再次把人抱在怀里。
白星尔觉得无比心安,连中午因为萧清而产生的担忧和烦闷,也消散了许多。
她知道,只要在林蕴初的身边,她就不需要去猜测人心,更不需要扮演别人,只要做自己就够了。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这是个很难改变的定律。
白星尔抚顺着玩偶绒毛的动作渐渐停下,和他说:“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具体的过程也没什么可说的。结果就是萧小姐邀请我参加天鲲的年会,我答应去了。”
“知道。”他淡淡回应,有点儿不想她提起那个女人,“萧清不简单。你能回避就回避,回避不了,就正常应对。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你只要记住,她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明白吗?”
白星尔点头,回答:“我对你有信心。怕就怕我自己露出马脚,让萧小姐看出什么来,到时候我们之间的问题就更加复杂了。不过,年会那天,阿洛会陪我去,或许萧小姐会打消一些念头。”
“阿洛?”林蕴初一听这个称呼,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白星尔笑笑,狡猾的像只小狐狸,故意道:“我和阿洛以前真的认识呢。比认识你要早好几年!”
“是吗?”林蕴初的手不怀好意的钻进了她的上衣里,“不可能比我们早。再者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白星尔本来想故意气气他,可被他这么一碰,身子顿时就软了。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亲密的行为,虽说有些不好意思,可她不能否认,自己想和他亲密。
因为那是最原始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林蕴初发觉她已经动情,满意一笑,手开始慢慢下移,带着挑逗,说:“我不喜欢阿洛这个称呼,你叫他别的。”
白星尔心跳加速,想要制止住那带着火苗作怪的手,可却是没有什么力气,小声道:“他是小时候的玩伴,大家都这么叫。”
“那你怎么叫我?还像以前叫四叔?”他问。
白星尔咬了咬唇,觉得身体就像是有火在烧一样,软软的唤了一声:“蕴初。”
“乖。”
随后,车里的气温开始急剧攀升。
……
要不是顾虑白星尔的脚还不方便,林蕴初可能就真的把持不住。
最后,他看着她在车里缓了半天才柔弱无力的下了车,心里也是把自己责怪了一番,可是……坚决不改。
在照旧收到她安全到达宿舍的短信后,他调转车头驶向了天鲲酒店。
他和萧禄几乎是同时到达。
可令林蕴初没有想到的是,萧禄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等到他作自我介绍的时候,林蕴初恍然大悟。
是在时笑新闻系系庆活动上遇见的那个新闻系班长,陈放。
“这是我最近物色的助理。”萧禄说,“现在年纪大了,总想着该给年轻人多一些机会。毕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