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而已,还有照片和姓名,不可能两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你不要急。”林蔚琛自是明白他想的是什么,“老赵爱面子,因为这事还挺怄气。又派下去很多的兄弟,这一两天肯定会给你答复。”

林蕴初不语,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这是第二件事。第三件呢?”

一提这个,林蔚琛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

他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郑重道:“今晚,你必须和我回家吃饭。”

上次在医院,林蔚琛只道洪燕让他回去吃饭,他没去,也无伤大雅,顶多算是个有事不便出席而已。

可现在,看着林蔚琛笃定的目光,林蕴初顿时了然,看来家里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事态比较严重。

“好。”林蕴初道,“我去换身衣服,就随你走。”

房内,白星尔已经打开了一个袋子,开始在那里忙乎起来。

林蕴初一进门,就看到她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这一趟去的很是值得,这个冷冰冰的房子,或许真的要有生气了。

“我和你说件事。”他的话打断了她的动作。

白星尔回过身,望了望他身后,不见林蔚琛的身影,就说:“三少爷走了吗?我做了热水,准备给他沏茶喝。”

林蕴初见她想的还挺周到,嘴角微微展开一丝浅笑,转而说:“我要回一趟懿海园,这就得走。”

白星尔点头,想着距离上次林夫人过寿也是有段日子了。

“你自己要吃饭。”林蕴初又嘱咐道,“外面有轮班的便衣,万一有突发状况,你就呼救。”

“我知道,你放心。”她保证说。

林蕴初真是好久没见她这么乖顺了,都有些不适应,无所适从的四下看看,他没发现那只大兔子,就又问:“那个玩偶呢?”

白星尔羞涩一笑,只要想起那只大兔子就会心里觉得很甜,便如实回答:“我放在楼上了。”

林蕴初知道她喜欢,心里也有些欢喜。

走到她的身边,他把口袋里小盒子掏了出来,并将它打开,一个银色的金属手环展现了出来。

“这上面有定位系统。”林蕴初将手环取出,戴在了白星尔的手上,“这样,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这话触到了白星尔的心,她甚至在一瞬间觉得眼睛发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看着手腕上细细的圆环,她觉得这不单单是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他,而是将他们二人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克制着情绪,白星尔小声道:“我哪里也不会去,就在这里等你。”

林蕴初笑了。

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又说:“那边一完事,我就会回来。”

……

林蕴初走后,太阳已经彻底西沉。

白星尔不停歇的收拾着客厅里的东西,就在客厅的整理刚见初效时,时笑的电话打了进来。

二人自从白星尔出院以后就未曾有过联系,一上来难免是一番问候。

“怎么样?”时笑道,“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都挺好的。”白星尔坐在沙发上,把手里的靠背垫正好垫在了身后,“你最近呢?学校的事情多吗?”

“大学不就是放飞自我吗?我好着呢。”她没心没肺的说,“对了,我今天看到了一则新闻,是昨天的。讲的是咱们市有个女孩惨遭变态毒手,最后幸运逃脱的事情。我怎么感觉有点儿像你?”

白星尔稍一怔,思考过后说:“可能是公安局那边的社会新闻吧。我倒是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特指的地方吗?”

“没有。”时笑回答,“我也是看时间和你出事的时候有些温吻合,而且对凶手的描写,也挺变态的。”

白星尔听她如此说,不由得松了口气。

做诱饵的这件事,自然是越机密越好,而且说出来也有些吓人,让时笑担心就没必要了。

“你是不是已经回蓝达了?”时笑又问,“我明天去找你吧。”

白星尔停顿了几秒,然后有点儿别扭的说:“没有,我没有住在蓝达。我、我搬了个地方。”

“换了个地方?你去哪里了?怎么没告诉我啊!”时笑马上就开始逼供。

白星尔有点儿头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这时客厅里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

这正好是个机会,于是白星尔立刻道:“笑笑,我突然有点儿事,回来咱们再说。总之,你放心我就是。”

时笑听出她语气里的闪躲,顿时鸡贼无比,逗她道:“是不是和老情郎在一起?”

“哎呀!”白星尔撒了个娇。

时笑笑得合不拢嘴,这才放过了她,“那我不打扰了!你去‘忙’!”

一挂断时笑的电话,白星尔就赶紧接通了座机电话。

“喂,您好。”

“尊敬的住户,您好。”电话里传来礼貌恭敬的女声,“这边是物业管理。从今天开始,为了避免大雪给小区植物带来的冻伤,会有员工进行院内维护。特此告知您,希望不会给您带来困扰和不便。您以后在居住方面有任何的疑问或需求,都可以联系我,我是景沁园的专属负责人。”

“好的,谢谢您。”

通话结束,白星尔继续收拾。

……

林蔚琛和林蕴初一进入正曦苑的大厅,就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

林家人有任何事情基本都会在正曦苑展开,这里也不许有外人进来,算是家族内部的“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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