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解决即将面临的问题,王泽浑身感觉轻松了不少,连走路都比平时轻快了许多。◎,..告别黄波和小白,却鬼使神差的回到了校园,按说他下午已经没有课程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扪心自问,才发觉自己是想要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告诉司徒静。该死!我是怎么了?拥有这样的想法,王泽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就见上一面呗,她又不是母老虎,再说似乎我还没在学校里找过她,看看她学习什么课也好,王泽如此说服自己,于是东打听西问,没走多少弯路就找到了司徒静上课的地方。
他来的不是时候,正是上课时间,在门外张望一番,一眼就瞧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司徒静,她虽不说万里挑一,但在人群了也算是显眼的,尤其是在王泽眼里,他正考虑要不要从后门悄悄进去,却先见证了一个“感人时刻”。
大学课堂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虽说大学生越来越不值钱了,但也是在几百万大军中拼杀出来的,是何等的不容易,功成名就之后难免骄纵,放纵自己也是在所难免的,据调查,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大学生大学期间主要有两个要务,一是网吧,二是恋爱。这两样也是毁掉大学生的罪魁祸首,这不,后排几个,估计是昨天晚上通宵的,丝毫不顾及老师,正在闷头呼呼大睡。中间那几对,男男女女的,低头窃窃私语。时不时的发出会心一笑。不用明眼人也能看出来。这是在热恋期啊。
学生该有的激情没有,讲台上的讲师也兴致缺缺,懒洋洋的照本宣科,上嘴皮碰下嘴皮,毫无感情的“朗读”,就像是唐僧的经,催眠的符,把本不瞌睡的几个也催的睡意绵绵。
可就是这种大环境。坐在中间几排的几个男生,不仅不受周围的影响,还各个兴致勃勃,倒不是迷信书籍的书呆子,而是他们有“任务”的。几个人是一个宿舍的,他们此时共同撺掇其中的一个人,这个人要没意外的话可是今天的主角,他手里碰着一束花,穿着面容也是精心打扮过的。
几个舍友起哄了半天,他才下了决心。深吸两口气,忽然就站立起来。讲台上,自己都快被自己催眠的老师一愣,这是闹哪一出啊,一瞧他手上的花,这就算明白了,这种事她见怪不怪了,改革开放嘛,都开放了,老师怎么好意思做这阻止潮流的陈旧派呢,根本不用睁只眼闭只眼,还极其大胆的鼓励这位同学,有好戏看谁不看啊。
老师都鼓励了,这位同学的勇气空前高涨,迈动脚步,穿越人墙,没两步就到司徒静跟前了,二话不说,蹭的就跪在了司徒静跟前,高举鲜花,跟求婚似得。
这一闹,全班同学瞬间被激活,哄的一声全都围了过来,顿时议论纷纷,“这是什么意思啊,求婚啊。”“够胆大的啊,冰山美人都敢招惹。”“嗨,那当然,不看是谁,学生会副主席啊!”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刘庆生底气更足了,民心所向啊,颇为自信的对司徒静说道:“请接受我吧!”
反观司徒静,吓傻了,什么情况,这话是跟我说的吗?刘庆生?她是知道的,好像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可平时跟他没有什么交集啊。
刘庆生人长得也俊,也会来事,在学生会也有些分量,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羡慕他的,嫉妒他的,当然还有暗恋他的大有人在,龙嘉欣就是其中一个,爱他不是两三天,从来没有开过言,她也是学生会的骨干,家庭环境优越,是天之骄女,她自认为只有自己才能配上刘庆生,日久生情,都是在学生会,不用告白,刘庆生早晚是她的,谁知道,今天他弄了这么一出,当时就气不过了,开口抱怨道:“刘庆生,你干嘛呢,要不要脸,上课呢,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不要忘了,你还是学生干部呢!”
要脸?但凡脸皮薄点都不会搞这么大的阵仗。刘庆生白了龙嘉欣一眼,就因为老子是学生会干部,才敢弄这么大场面,没有后台,没有擦屁股的,我能这么大胆?
好事者、不嫌事大的,纷纷起哄,“答应他,答应他”甚至旁观的讲师都不由自主的跟着喊了起来。这一幕搬上荧屏,必定是收拾火爆的偶像剧,果不其然,有人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拍摄了。
司徒静终于反应过来,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以前也有追求者,不过都被她冷言冷语,冷面冷心打发掉了,鲜少有人敢招惹她,今天这个大概是吃错药了,当着这么多人自己打自己的脸。
她刚要开口拒绝,王泽忽然扒开人群站了出来,他早就看不下去了,为什么看不下去?妈的,老子的未婚妻,虽然是假的,但也是老子的女人,自古两大恨啊,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啊!
“答应什么啊,答应!”王泽冲周围的人一吼,迅速掩盖住了他们的声音,“瞎起什么哄啊”一看来者不善,周围的人识相的闭了嘴吧。吼完周围的人,又冲刘庆生吼道:“你知道她是谁啊?你就求她接受你?”
“你谁啊?”刘庆生不忿的站起来,疑问道。
“我是谁?”王泽一愣,对,我是谁啊?这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有些鲁莽了,该怎么说?我是她未婚夫,可惜是假的;说是男友,还是个契约的。哎,不管了,“司徒静,你告诉他,我是谁?”既然自己讲不出来,索性把这个问题丢给司徒静,让她说,说我是她哥哥也好,说是叔叔也好,算是给他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