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王泽把最后一个水杯扒落,摔了一个粉碎,他捂着脑地痛苦冲护工低声吼道“出去!”喊完头疼如裂的感觉让他呻吟了起来。
·工无奈的疡离开,要不是为了多给的两倍的钱,他才不会舔着脸照顾王泽,每次发脾气的时候都乱扔东西,不过还好,他已经习惯了,不就是再换一套茶具而已嘛,反正他有钱又不是赔不起。
“快点!”护工刚出门,黄波催促着王欢推门走了进来。
“催催催,催什么催啊,这不是到了嘛、、、”王欢斜妇似得跟着黄波身后抱怨着,一进病房门看见满地的狼藉突然吓了一跳,停止了声音。黄波看了地面一眼,快步走到王泽跟前,关心的问道:“又头疼啦?”
王泽强忍痛苦,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好多了。”
“你要是痛苦就别忍着,喊出来可能好点,别老砸东西啊、、、”王欢实在看不惯小声的说道。
“不是,有你什么事啊,一边呆着去。”王欢被吼了,只是砸吧砸吧了嘴巴却没有反驳。按说这可不像王欢的性格啊,要搁以前黄波要这样跟她说话,早跪搓衣板去了。
可是自从上次黄波把王欢从魏强手里救出来以后,这个角色就调了一个个,从前只有黄波惟命是从的份,现在不仅农奴翻身做主人,而且做成大爷了,把王欢吼成了一个受气的斜妇。
“对了,我让你帮我打听的事情有没有着落了?”痛苦减轻了点王泽问起了拜托黄波的事情
“哦,那件事情啊”黄波颇为无奈的回答道:“说实话,能找的地方我全找了,一点没有欧阳纯的消息,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是嘛”王泽略微失望的垂下了眼皮。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抬起头充满希翼的看向王欢。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哦,”被王泽的眼神吓了一跳。王欢赶紧解释道:“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我要不告诉你。我们家黄波也不会饶了我。”抱怨完黄波,王欢接着抱怨欧阳纯,“欧阳纯这丫头也是的,太狼心狗肺了,连我都没有联系,看我找到她怎么收拾她!”
《,听完王欢的话,王泽失望彻底了。既然连王欢都没有联系,看来她是希望谁都不要找到她啊。
人都是自私的,在进监狱的时候王泽只有对未知的恐惧,进了监狱只剩下麻木了,来不及思念欧阳纯,当时即便是偶尔梦见她,也是希望欧阳纯离自己越远越好,希望她不要受到自己的牵连。
但是一旦出狱那种思念却越发的强烈,他才有时间思考,她去哪里了?问什么要离开?是不爱了吗?还是害怕我会拖累她?这几个问题日夜煎熬着他。于是他开始疯狂的寻找欧阳纯,他已经不知道他的初衷了,执着的有些痴狂。
各种猜测各种不解。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抚摸了一下自己几乎瘸了的腿,和不忍直视的满头白发,是因为她现在害怕我这种模样吗?
似乎是看出了王泽心中的想法,黄波赶快安慰道:”你别多想,她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哦,我没事的。”王泽的话音刚落,开门声突然响起了,小白拎着果篮走了进来“你们都在啊。”小白熟练的把果篮放在床头,看来他也不是来了一两次了。
“你说你们俩好意思吗。每次来都空手来。”小白看着空手的黄波俩调侃道。…
“我们空手来总比你带着目的来好。”自从知道小白这个冒充的情感大师在背后给黄波出了许多的馊主意,王欢一直对他没什么好感。一有机会肯定会讽刺小白几句。
“我带什么目的了,我能带什么目的啊。我带着只有对我们王泽的一片关心。”说着小白拉过一个椅子熟练的坐在了王泽的旁边,每次来了小白跟王欢都要斗两嘴,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看着两个活宝,王泽善意的笑了笑,对小白说道:“今天是不是要来挖题材的。监狱里的事情我基本跟你说的差不多了。”
被王泽说中了目的,小白老脸一红,“说完了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了,你把我说的太势力了吧,再说了,故事大概说完了,还可以说说细节嘛。”看着王泽幽怨的眼神,小白越说底气越弱,“当然了,等你病好了再谈也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三个月的保外就医时间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林正玉蓄势而发,终于抓住了中央大佬的尾巴,在主席的批示下,迅速行动,把中央大佬的“集团军”一网打尽,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张晓人的岳父作为中央大佬的坚决拥护者当然也别抓了,依附于岳父的张晓人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也被抓进了大牢,而且关进的是小汤山监狱,要知道他当警监的时候可是没少得罪人,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冤冤相报,天理循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幕后大佬拔除了,王泽的事情自然成了小事,于是经过多方的努力,法院终于撤销了对王泽的判决,改为了假释释放,就是每周需要到当地的警局报到一下,其他跟出狱没有什么区别。
这三个月里,依然没有欧阳纯的消息,要说收获最大的莫过于是小白了,在小白的死缠烂打之中,终于把王泽嘴巴里东西掏干净了,也不管是不是揭了王泽的伤疤。
在小白一次次的揭伤疤的磨砺下,王泽终于走出了阴霾,在老爷子的安排下出了院,又回到了学校。
由于王泽平时很低调,而且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