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di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她推开了仓库的门四处看了看,外头没有人,于是一路小跑朝着宿舍的方向跑去,只是腿很是发软,跑了几步,脚一跪,摔了个底朝天。
连忙爬起来,接着跑。
短短的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她摔了五次。
说来也奇怪,一路上没有遇到人,一进到宿舍,居然发现宿舍里也没人。
瑞德应该还威胁了其他人,而且肯定是主管级别以上的人,把人都召集去其他地方了。heidi心想,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惧怕。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人,能直接进入到仓库手刃同伴,出手毒辣,而且还能在这里出入自如,对于年轻的heidi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摆脱的恶魔。
她四处看了看,总觉得某个地方有双眼睛看着她。
连忙走到更衣室翻到了一件干净的制服,猫着腰快速朝着浴室跑去,一打开门,就看到瑞德在里面露出一口白牙,冲着她笑。
“啊……”heidi尖叫了一声,吓得连连后退。
声音刚出来,瑞德如风一般窜到了她的跟前,一下捂住她的嘴,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不错,还算听话,继续保持。别玩花招,否则……”
被捂住嘴的heidi连连点头。
“洗吧,速度快点。”瑞德后退一步,指了指洗澡的喷头。
浴室并不大,只有四个喷头,用隔间隔开,每个隔间有一扇门。heidi低着头心惊胆颤地走到了隔间里,伸出手刚要关上门,一只脚伸了进来。
“开着门。”瑞德似笑非笑。
heidi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瑞德的恶给了她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不敢造次,不敢反驳,不敢不顺从。这不是heidi胆小,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在你面前割了另一个人的头,并要你抓着这颗头,你也会这样。
“哦……”heidi小声应答着,背过身开始哆哆嗦嗦的脱衣服,难以承受的紧张让她解扣子的时候,解了好久才解开。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褪去了衣服,露出了后背。
瑞德咬了咬牙,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唇。
heidi犹豫了一下,牙一咬,全部都脱了,扭开喷头闭着眼睛开始洗澡。这个豁出去的感觉,让瑞德微微笑了笑。
“转过来。”瑞德的声音充满了不可言说的味道。
heidi的眼泪随着水流了下来,她吸了一口气,转了过来,面向了瑞德,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
瑞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令人恶心的笑容,只听得他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heidi眼泪愈发地流,只是喷头的水带走了她的泪,谁也看不见。
看见了,又能如何呢?
突然,heidi的身体抖了抖。
一只手落到了她的胸前,能感觉到这手的粗燥,掌心很多茧。
“就你这模样,到了外面的世界,能嫁给有钱的,你的选择是明确的。”瑞德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他的动作也并不粗鲁:“睁开眼睛。”
heidi害怕,更多的是恶心,她依旧闭着。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瑞德的声音变得充满了杀戮,惊得heidi连忙睁开眼睛。
“你洗。”瑞德的手从她的胸前离开,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后退了一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见heidi依旧吓得要命,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明天就带你走,不会食言,今天晚上也不会折磨你。我睡的女人多了,不是你想的那种见到女人就走不了道儿的人。”
heidi不知真假,只想快点结束,她快速地洗了起来。
瑞德并没有动,这让heidi的心得到了些许的缓和。
不到一分钟,突然,瑞德的脚再一次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了她。heidi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她的大脑有些晕,耳朵耳鸣得厉害,这种高强度的反反复复地恐吓,让她的心理极大地受到摧残。她闭上了眼睛,恐怕这个男人又要把持不住,哪怕是在这里要了她,她也只能忍了。
除了忍,能怎么办呢?
“你放心,我说了,我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人。”瑞德的声音很是轻柔,在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heidi哆哆嗦嗦地关了水,打算穿衣服。
“等等,帮我洗个东西,谢谢。”瑞德声音依旧轻柔,还用上了礼貌用语,这让heidi愈发有种说不出的畏惧,她抬头看着瑞德。
“什么东西?”
“这个。”瑞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i看了一眼后,一下坐到了地上,吓得差点晕过去。
一张人皮,刚刚同伴被杀了后,从她脖子上割下来的那张人皮。
“洗干净。”瑞德摸了摸她点头。
此时的heidi觉得,被人摸头是世界上最令人恶心的事,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阵恶心。
瑞德颇为得意地笑了笑。
心理摧残,是最为有效的战争方式之一,往往用于挟持对方为自己做事的时候,这一方面,瑞德是专家级的人物了。别说区区heidi,就算是顶级的杀手落到他手里,也逃不过他这种一松一弛的心理战术。
heidi,被彻底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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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九成快步流星朝着餐饮区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遇到好几个记者朝着游泳池这边走过来,彼此点了点头,都忙着稿子的事,倒也没寒暄,只是都是三五成群,最少的也会两人结伴。像颜九成这样一人独行的,独一份。
毕竟,刚刚死了一个李学而,死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