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们走的时候,把门锁了。
她暂未生气,又相继走到两扇窗的窗边,推了推窗。
只见两扇窗户也被锁了。
“可恶,这分明就是囚蕉偈北涞闷愤,临走开前,骂咧一句。
今天晚上月色很美,房间的多处都有月光照耀进来。
回到床边坐下后,史如歌又冷静下来,观摩了一阵。观着观着,她发现西面有一个天窗还是敞开的。
“咦……你们以为锁了门和窗,我就出不去了吗?哼……你们以为我真有那么没用吗,我可是会一点武功的,看我的轻功!”看到那个天窗时,史如歌又好生得意,自言自语念叨着。
然后,史如歌站到天窗下,身形似燕,轻盈往上方一跃……
夜深了,琼华居内静谧无比,一轮明月高挂山头,流水一般轻轻洒在山坳间。
爬到屋顶之后,史如歌直接趴在那里休息,顺便思考接下来她到底干嘛去。忽然,一阵悠扬而宛转的乐声,传入她的耳朵,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史如歌又立马皱眉,并且朝乐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月光下,对面的石山顶上,易浊风坐在一块石头上,长风灌满他深蓝色的长袍。
史如歌远远望着他,心中诧异不已,“原来是他……真没想到……”
史如歌被易浊风吹出来的美妙乐声所吸引,同时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因为这几天她所认识的易浊风,是那么的冷傲无情、那么的脾气古怪、那么的不易亲近,并且浑身都带着杀气。而现在她所看到的易浊风,居然文雅得吹埙。
易浊风也看见了史如歌,但如同没有看到的,继续吹着自己手中的埙。
听着听着,史如歌忽然坐起身来,跟而站起身来。
她决定也过去对面石山上,去找易浊风,跟他聊一聊。
屋顶是斜倾的,站起身来后,她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然后她再次施展自己那并不高明的轻功。
她所在的屋顶,距离易浊风所在的山顶,不到十丈远。原本史如歌以为,自己可以很顺利的飞到。不料,飞到半空时,迎面一只鸟儿好似要往她脸上撞。
“汛蟪砸痪,吓一大跳。
而这时候,她忘记了继续施展轻功,不知所措间,身子即刻失重,往下方跌落。
“啊……”她又叫嚷一下,脸色变得苍白。
见此,易浊风的身形如同一阵轻风,迅速掠过来,于半空中接住了她。
因为被易浊风抱住了,所以最终史如歌没有跌落到地上。
待易浊风抱着她降落于地后,史如歌还大吁一口气,小手依然紧揪易浊风的衣裳,惊慌未定的看着他。
易浊风也没有急着放下史如歌,依然用双手横抱着她,目光平静看着她。
此时此刻,史如歌的容颜,娇美中带着孱弱。既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又如一只呆萌的小狸猫,惹人又爱又怜。
因为易浊风一直跟她对视,目光看似简单实际复杂、看似清澈实际幽深。所以渐渐的,她变得越来越忐忑。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更不知道易浊风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话说之前也没有男人这么看过她,每次程戈看她,目光都是从她脸上一瞥而过。而龚子期看她,目光总是那么轻佻、那么玩味、那么色眯眯。
好久之后,史如歌红唇轻启,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忽然,易浊风低头,专注着迷,嘴唇慢慢向她嘴唇靠近。
史如歌更加慌乱不已,傻傻的愣着,看着易浊风的唇即将贴上自己的唇。
当她的呼吸跟易浊风的呼吸交汇在一块时,突然她又回过神来。
“不行,我喜欢的是程戈,程戈』乖谛睦锼怠3米乓鬃欠绲奈敲挥型耆落下来,脑袋赶紧一偏,闭上眼睛。
蓦然,易浊风的动作止住,脸色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