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激将法无用,倏然史如歌又计上心来,再次仰起头来冲她道,“那我现在以你们少主夫人的身份命令你,喂我吃面!”
“哟,你还真把自己当……”花俏上下打量着史如歌,眼神带着嘲笑的意味。
“怎么?让我饿思此又问。
花俏又摇摇头,讪然一笑说:“小贱人,要我喂你吃面?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啊?易少爷临走时只说让我们看好你,可没说让我们伺候你!”
“你∮直恢刂氐仄了一次。不过这一回她软弱下来,也想休息一会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花俏犟下去了。要知道自昨天傍晚起,她便片食未进了,这算起来也是整整的一天啊!
当她精神很蔫时,忽然她又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凝望了一眼一直守在店门口的花扶。而后她乌溜溜的眼珠子又灵活一转,再大声喊,你过来下,我问你个事!”
花扶瞧了瞧外边,然后才放心地走进来,躬身对她道:“史姑娘,请问!”
“易浊风去哪儿了?能告诉我挛省
倏然,花扶又是一脸为难,“这……恕花扶不能说!”
史如歌小脸上又现一阵苍白之色,再慌忙询问他:“为什么不能说?他干嘛去了啊?”
看出史如歌的慌乱,花俏又白了一眼花扶,再得意地说:“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易少爷去会武林盟主了。”
“啊?浊风去找程戈劣质且涣痴鹁、瞠目结舌。
花俏又重一点头,语气幽幽反问着她,“你可知道接下来……我们会去哪儿?又干什么去?”
史如歌镇定下来,又眼眸一亮,摇摇头痴痴地看着她,说:“不知道。你告诉我吧。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因为花俏在故意气她,所以直接如实告诉她,说:“我们易少爷和姝帘小姐,早在前面设好了局。而我们抓着你,就是为了引程戈追来。然后让他自行往那盘局里跳!”
“你说的是真的?”倏然,史如歌的桃眸,就像被蒙着一层薄雾。
她想:如果花俏说的是真,那么她对易浊风真是太失望了。
“我有必要骗你么?我现在告诉你实情,也是为了给你提个醒,不然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花俏又用很鄙夷的语气说。
“好吧,好吧……看来又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人心,想象的那么仁慈和仁义∽毂哂肿匝宰杂镒拧H缓笏暗自咬牙,最后还重重地吞了吞涎。
因为她并不畏怯什么,过了片刻后,她眸绽戾芒,再厉视花俏说:“就算你说是真,你也少得意!因为我相信程戈,他会打破你们的局,不会让你们得逞!”
花俏正要再说什么。不料,一旁的花扶忽然说:“不好,易少爷回来了!”说完之后他望向花俏,便偷偷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透着那层薄薄的纱窗,史如歌看见了易浊风的身影。倏然她用力运功,令自己流出了眼泪。
等到易浊风脚步迈进来了,她便异常兴奋地冲他哭喊着:“浊风,55555,你终于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花俏和花扶都因她的举止而感到愕然,你看看你,我看看我。
想起刚才他们对史如歌所说的那番话,照理说现在的她见到了易浊风,应该是恨不得直接杀了他才是。
然而……
易浊风看着坐在那儿、无法自由行动且一副可怜模样的史如歌,然后又望了望花俏和花扶、只见他们纷纷眼神闪烁。
乍时,他一个不悦直接扬手。
“啪”的两个声响。
两个火辣的耳光,重重地扇到了他们的脸上。
“谁叫你们点她穴的?”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易浊风便怒声质问他们。
在他走的时候,他并没有点史如歌的穴。
“是我点的。”花俏捂住自己发烫的半边脸颊,虚声而胆怯地说。
这一刻,易浊风汹涌的目光如同能够吞噬万物,又阴冷质问她道:“那还不解了?”
“是。”花俏又极轻的点头应说。再缓步走到史如歌面前,扬指连续在她身上点了十来下,这才将她的穴道解开。
而她所采用的点穴法,便是他们花家的修罗指点穴法。这个世界上,除开他们花家的人,便无人能解。
穴道被解后,史如歌的神智似乎也恢复了正常。
“我受的欺负,都要你还!”因为心中十分不爽,所以在恢复自由后,她直接扬起手,也想扇易浊风一个耳光。
“够了!”易浊风情急中抓住她还处在半空中的那只手,冷声一喝。
“易浊风,你为什么让我跟着你?”无奈的史如歌,只得目光凛冽地瞪着他质问。
易浊风又很快丢掉她的手,冷冷的说:“这用得着问么?我是你丈夫,你跟着我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不想跟着你,你把我休了坝至⒙硭担说完之后咬了咬唇。因为那会儿花俏的话,她是完全相信的,易浊风是要对付程戈的。不然在川州城时,他便带着她一起去找程戈会合了。而他没有,这也就很明显地证明了,他跟程戈并非一路人。
蓦然,易浊风只觉自己的胸口,被刀给捅了一下。
“休你?呵,怎么可能?史如歌,你别做梦了。”随后他又冷冲史如歌说。
史如歌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态度,又声音凶冷冲他道:“反正我是不会被你利用的!而且你休想再伤害程戈!”
史如歌说的话,易浊风又装作没有听见。望了望桌上那碗份量还是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