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怀疑的,乃至在场众位所担忧的,根本不是长青此子是否是寒风宗弟子!”
“而是此子,是否对天云宗有祸心!就算他曾为寒风宗杂役弟子,但七八十年,整个北荒无他半点音讯,更有如此诡谲的传承,众位难道就不曾怀疑么?”
流寒声音起,整个大殿再次寂静下来。
李玄道、风玄脸色微变,望着流寒。
杀人诛心!
这家伙,是要与长青死磕了?
唯有秦轩,噙着淡淡笑意,依旧淡然如常。
“那,你待如何?”这句话,是秦轩问出的,就仿佛在看一只蚂蚁,一个肆意表演的小丑一样。
流寒满面怨毒的看了一眼秦轩,最后,他深深一拜。
“弟子,想请问心剑!”
“若长青能接问心剑而安然无恙,弟子甘愿被逐出宗门!”
流寒眼中深藏杀意,缓缓出声。
“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