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人像一个勤劳的工人,根据脑海中的一些概念想法,开始继续勤劳搭建。
用灵活的手爪在木桩上更高的位置挖出凹槽,放上柔滑木头制作用以阻隔和倚靠的栏杆,平稳的绑缚好棚顶的骨架,白鱼人开始挑选顶篷的材料。
一些草垛被白鱼人均匀的放在了棚顶骨架上,坚韧的石化黑蛇的蛇皮成了最佳的防雨伞。
白鱼人将黑蛇的蛇皮完整的切割下来,用蛇皮将整个草垛屋顶覆盖住。
这样就能既防水,也能防正午的烈阳了。
将一些柔软的草料铺在了楼阁地板上,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一座简单却实用的沙地楼阁就此建成。
白鱼人满满成就感的站在楼阁前打量着自己的朴素杰作。
想了想,白鱼人来到冰湖上,将石化黑蛇的头部所有血肉都切割下来。
不一会儿,石化黑蛇的大三角脑袋骸骨就被白鱼人洗干净拿了上来。
将这个威风凛凛的黑蛇头骨放到了楼阁的棚顶,白骨粼粼之间,顿时沙地楼阁显露出了几分肃杀之气,更加像是一个凶残鱼人的居所了。
“就叫你鱼人小屋吧。”白鱼人给自己的房子命了名。
来到东岸的第三日,白鱼人在这天里建好了自己的鱼人小屋。
鱼人小屋两米多高,三面围有栏杆,正面有用石块设计的台阶,能够让白鱼人轻松的步上小屋,5x5面积的小屋铺满了软草,大小足够白鱼人在里边打滚了。
但是这个新家白鱼人暂时只能在白天的时候入住,当夜晚来临,气温降低,白鱼人还是得老老实实的钻回地穴中避寒。
白鱼人躺在鱼人小屋的草床上,在黄昏柔和的阳光斜射下,舒服的打了个滚。
这里干燥,通风,环境比地穴里好了太多。
夜晚来临,白鱼人从鱼人小屋里爬出,钻回了地穴。
来到地穴起潮湿封闭的环境,居住过鱼人小屋的白鱼人对这个亲手挖出的地穴升起了一些嫌恶,心中开始期盼寒潮带来的影响早日解除,这样就能一直待在鱼人小屋里了。
“为什么我的背部还在发痒。”一天下来,白鱼人背部骨刺越发的传来痒意,甚至开始影响到白鱼人的睡眠。
白鱼人本能的控制着背后的骨刺不断收缩,这样似乎能降低骨刺处传来痒意,让自己好受一些。
与背后的这股痒意做了许久的斗争,白鱼人终于沉沉的睡去。
黑夜里,夜空中双月高挂,白鱼人的密林领地边缘处,北边的岩石标记前,一头强壮的熊怪疑惑的望着这块新立起的岩石以及上边的鱼人图案。
熊怪耸立着鼻子,弯下腰在岩石底下仔细闻了闻,这里还有一股他熟悉的气息。
“熟悉。”
“是那个家伙。”
熊怪认出了白鱼人的身份。
他的脑子似乎也并不像他的身体一样蠢笨。
夜里的气温一直在降低,再晚一点即使有丰厚皮脂保护,看起来胖成肉球的熊怪也要挡不住低温了。
这时的熊怪也是在躲入地洞前最后巡视一番自己的领地,在认出白鱼人的身份后,他深深的往密林中部忘了一眼,随后往自己的温暖洞府快速跑去
第二天一早,白鱼人是被背后传来的刺激感觉惊醒的。
痒,痒到极致,已经变成了痛苦,这股痒意,甚至刺激的白鱼人的情绪上升,棕色眼睛都泛起了红色。
白鱼人愤怒拨开洞穴前的大石头,外边的天空才刚刚泛起鱼白,朝阳还未升起。
白鱼人呼次呼次的跑到冰湖上开始打滚,对着冰冷的湖面摩擦着自己的背部。
冰湖上坚硬的冰块在白鱼人背部的锋利骨刺下如同豆腐,被一道道的轻易切割开来。
“到底怎么回事?”
在这股痛楚的刺激下,白鱼人基因深处的野性涌了上来,一点点的削弱着白鱼人的理智。
胡须感应中,北边的那道气息越发的明显,白鱼人仅存的意识知道,不是那道气息越发明显,这是在痛楚刺激下的心理作用。
在野性本能下,对北边的那处一直存在的威胁升起了破灭的yù_wàng。
“哈斯!”
白鱼人龇牙咧嘴,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鱼人嘶鸣。
躲藏在暗处窥伺着我吗。
想要袭击我吗。
来吧!交战吧!躲藏在地下的可恶家伙!
白鱼人骨子里的凶性被激起,竟然朝着沙地北面直直跑了过去。
好在白鱼人的理智善存,一路奔跑,离着埋藏着这未知生物的沙地还有十几米远就停下了步伐,狂躁的在周围围绕着这个区域移动着。
“哈斯!哈斯!”
白鱼人对着沙地下的生物发出挑衅嘶鸣,也不管它听不听的到。
如果此时这只生物从地下冒出来,白鱼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与它厮杀在一起。
然而沙地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正在暴躁着四肢着地不断盘旋着的白鱼人,忽然感觉身后的痒意达到了极限,这一瞬间,白鱼人就要彻底疯狂的时候,白鱼人背部的肌肉忽然剧烈耸动,一道近10厘米粗的玉白骨刺被直接的射了出去!
白鱼人怔怔的望着这道骨刺飞出三十多米远,随后斜斜的插在了沙地上,入土三分。
“好舒服。”
这是,白鱼人的第一感觉。
发射骨刺的过程经历过一次,这种感觉已经被刻印在了白鱼人的肌肉本能中。
“咻咻咻!”
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