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
殷元洲高心就像是个孩子一样,整个人居然蹦跶数十丈之高。
夏悠悠摸了摸自己脑袋瓜,这还是世人所敬仰的星祖?
就是云剑晨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殷元洲就那么钟意自己?
殷元洲身子落在云剑晨面前,哈哈笑道:“家伙,我殷元洲一辈子就收你这个弟子,自然要让你风风光光的。”
“老家伙,我们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云剑晨还是没有改口,毕竟他现在还没真正拜师呢。
“哼,你还低调啊,你杀龚泰河都闹得整个星痕宗沸沸扬扬,你那时想过低调没?”
殷元洲哼了下,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悦之色,反而尽是骄傲之色。
云剑晨和龚泰河之战,他又岂会不知道。
他刚刚得到消息之时,觉得云剑晨简直是狂妄自大,可他又觉得云剑晨应该没有那么愚蠢。
无论出于何种考虑,殷元洲都不能放任不管,当时他就在星战广场暗处留意着星战广场上面战局。
云剑晨所展现出那种碾压式战斗力,可把他吓了一跳。
殷元洲对云剑晨自然更加满意了,这也是他厚着脸皮,使出浑身解数也要云剑晨拜他为师的原因。
要不然万辰乾坤符那么珍贵,堪称是保命符,殷元洲也不会拿出来送给云剑晨了。
云剑晨直视着殷元洲眼神,忽然深深叹了口气,道:“本公子一直想要低调,可总有人在我面前秀优越感,而我实力又不不许我低调。”
“你不吹牛逼,你会死?”
殷元洲眼珠子一瞪。
“老家伙,既然你觉得本公子在吹牛逼,那你就是在嫌弃本公子了,明本公子没资格做你徒弟了。”
“别……老夫啥时候嫌弃你了。”
殷元洲有些慌了。
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服了云剑晨,要是因为他一句话,而搞的鸡飞蛋打,那他可就郁闷死了。
“家伙,老夫这辈子做的最骄傲的一件事,那就是收你为徒啊。”
殷元洲又道。
“这倒是大实话。”
云剑晨毫不谦虚。
殷元洲一脸无语,转头看向夏悠悠。
夏悠悠看到他那无奈眼神,只能报以同情眼神。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那情况完全不同,在其他人眼里,殷元洲,那可是高高在上的星祖。
其他人要是拜殷元洲为师,还不得伺候祖宗般服侍着殷元洲。
可云剑晨压根不是普通人,而且是殷元洲追着要收云剑晨为徒,云剑晨可是握着绝对主动权。
以致于堂堂星祖也要被云剑晨牵着鼻子走。
“家伙,我们现在就回宗门,我要让那些辈给你好好张罗一下,也让他们见见你这个师叔。”
殷元洲很是自豪着。
云剑晨知道殷元洲所的那些辈是谁,怕是星痕宗宗主那些人了。
一想到星痕宗宗主那些权势人物,对他恭恭敬敬声师叔,云剑晨身体里面竟然也有热血在沸腾着。
他居然对此也有几分期待!
云剑晨不由摇头苦笑了下,他曾是仙界之主,也曾是神界云盟盟主,他掌控统治级势力也不是一次两次,按理他应该早就看淡这些权势了。
如今想来,哪里有那么简单。
这就是人性!
因为人都要往前走,对于如今的他,星痕宗就是巨无霸势力。
云剑晨能够在星痕宗里面获得如簇位,自然会让他感到兴奋了。
“看来我云剑晨也不能免俗。”
云剑晨在心中暗暗念着。
“走吧,回去了。”
殷元洲再次催了下云剑晨。
“不急,我还有件事没有处理。”
云剑晨道。
“什么事?”
殷元洲问道。
云剑晨沉吟不语,道基之花关系甚大。
他不知道殷元洲面对道基之花,能否坚持本心。
否则他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来到问大陆就是为道基之花而来。
倘若无法得到道基之花,那他道基就无法修复,那他修为就会停滞不前。
道基之花何其珍贵,如今已经有道基之花确切下落,云剑晨自然要谨慎万分了。
殷元洲摸着雪白胡须,一脸淡然看着云剑晨,他也不急于追问了。
云剑晨看殷元洲这般模样,摸不透殷元洲对他寻找道基之花这件事知道多少。
鱼承骄已经知道他在寻找道基之花,更知道他手中握着非常关键的回气丹,难保鱼承骄不会杀回来。
云剑晨沉思好一会儿,这才对殷元洲道:“我道基遭到重创,需要道基之花才能完全修复,这也是我当初进入星痕宗真正目的,当然我对星痕宗没有半点恶意。”
“嗯。”
殷元洲听此,反应非常淡漠。
“你不生气?”
云剑晨颇为好奇。
“家伙,没人是傻子的,既然鱼承骄能够猜出来,你觉得宗门里面那些家伙不知道?”
殷元洲一句话让云剑晨汗颜,又道:“你在星战广场表现太过耀眼,要不是我私下命令他们不准惊动你,你觉得你还能堂而皇之离开星痕宗?”
好吧,是他想的太过真了。
云剑晨也不再有任何隐瞒了,把整件事都出来。
殷元洲得知道基之花下落,竟然没有任何神色波动,而是带着云剑晨他们来到孤明城。
孤明城里面无数修炼者感受到殷元洲那恐怖气息,一个个都面露出敬畏之色,孤明城城主也被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