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老板娘就要倒在怀里,双脚灵力运转就准备躲开,可是让老板娘摔倒在地上貌似也不合适,挡不得躲不得更加不敢抱,公孙容出山以来遇见过的最艰难的困境都不会难于眼下这个,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快能结成珠。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客栈外面一个妖媚入骨的声音传来:“哟,金镶钻你这个骚蹄子,想男人想疯了吧,居然准备在这里老母牛吃嫩草......哟,哟!原来小哥儿这么帅气,难怪这个老女人会放下脸面投怀勾引,奴家看了都忍不住心动。”
老板娘硬生生停下已经倾倒了一半的身躯,站直身体整一下衣服头向店外反讥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流星雨下,你这个**蛇每天过手男人那么多,自然不缺滋养,你又怎知这深山老林中女人的苦痛?不知道又是哪个男人向你透漏了异宝的信息,让你这么早就过来探路!”
红影一闪,一个风骚入骨的中年女人闯入店中,公孙容这时方才定下心来打量老板娘和新来的女人。老板娘金镶钻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一件大红色长衫紧紧裹在身上,把她前凸后翘的曲线尽情展露在众人面前,脸上画着淡淡的妆,一双充满野性的大眼睛毫无掩饰的散出yù_wàng的光芒。流星雨下看起来比老板娘年轻那么几岁,一身暗红色衣衫两条水袖,最显眼的是那一段比常人长出很多的水蛇腰,公孙容看了一眼便不由浑身烫,难怪被老板娘称为**蛇,浓妆艳抹的脸上,把五官衬托得十分精致,显然此人是个善于化妆打扮的女子,公孙容暗暗觉得,如果卸掉艳妆,她的长相恐怕就失色很多。
流星一进门就直冲公孙容桌子而来,走到公孙容身边一把就把金镶钻扯到身后,妖里妖气的在公孙容身边坐下,向公孙容抛一个媚眼道:“小帅哥介意人家坐在旁边么?”
未等公孙容回答,金镶钻一个跨步走到公孙容与流星旁边,把流星肩膀往外一推,人已硬生生的挤坐在公孙容与流星中间,用她那柔媚入骨的声音道:“小哥哥不用理会这个**蛇,还是让奴家陪你吧,跟了奴家,小哥哥和你的朋友们住店吃喝费用都可以全免!”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公孙容说的满面通红,这种场面简直比面对乌顶更加让他头疼,转头欲向其他人求助,却现其余几人自顾自的争辩不休,毫不理会这边生了什么,没有帮手那就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站身就准备躲开,却不料身体还未站直,衣袖就被这两个如狼似虎的**人死死攥住抓住了。
公孙容暗暗心惊,自己可是阴阳级修为!在全神躲避的时候,居然被这两个女人一伸手便轻松捉住衣袖,这两个**人必然是修为高深的灵修!正不知所措间,忽然传来高节一声惊呼,公孙容一转头,高节已经倒在陈蔡二公子桌子旁边,抱头哀嚎,公孙容轻轻扯出衣袖,闪身过去查看。
高节一边抱头哀嚎一边嚷嚷:“哎哟,打死人了,光天化日之下,蔡艮要把人打死了!”
公孙容一边暗骂高节害自己担心,一边感激他替自己解围,一弯腰扶住高节脑袋问道:“怎么回事?伤的严重不严重?”
高节哀嚎道:“我的头好疼,现在天黑了么?我怎么看不见了?我不想变成瞎子!我不想瞎!”双手在眼前慌乱的胡摸,撕心裂肺的哭诉,让听着落泪见着痛心,当然,除了陈蔡一伙儿六人。
鉴渊尘飞舞姜贤和四魈兄弟呼啦一声冲过来将陈蔡一伙儿六人围在中间,鉴渊面沉似水的向蔡艮陈兹问道:“老高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何要将他打成这样?”
蔡艮嚷嚷道:“你放屁!这个鸟人凑过来像一只苍蝇一般在我耳边嗡嗡不停,我嫌烦,就挥手想把他赶走,胳膊刚碰到他,他就倒下了!他一个堂堂灵修岂会如此碰不得?”
公孙容听到蔡艮的辩驳,暗忍笑意,看来他的护卫已经告诉了他自己几人如今的修为,让这个欺软怕硬的小子没了底气,说话也软了下来。
鉴渊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道:“打人就是打人,堂堂蔡国公子不至于连这点儿小事都不敢承认吧?”
蔡艮一拍桌子站身而起,手一指鉴渊鼻子,瞪眼就要喝骂,脸色变了几变又忍了下去,气呼呼道:“什么打人?他修为可是比我高很多,我轻轻碰了他一下就能把他打成重伤,说出去谁相信?”
鉴渊走过去拍了拍蔡艮肩膀,示意他坐下讲话,蔡艮气呼呼一屁股坐下,猛的几口把剩余的半碗茶水喝下,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鉴渊仍旧一板正经的道:“你们可知道,很多厉害的武功都有罩门,高节也不例外,他虽然已经修行至阴阳级,可是额头正好是他的罩门。你毕竟也是灵衍等级灵修,虽然只是轻轻挥了一下胳膊,力道也不会太小,这一下子打在毫无防备的高节的罩门上,正好将他打伤,这便是事实。我虽然知道你是无意之失,但是对高节造成的伤害却也是实实在在真真实实的。”
要比喝酒,蔡艮当然比鉴渊厉害,可是要论讲道理,或者讲歪理儿,三个蔡艮都不是鉴渊的对手!鉴渊一番歪理儿把蔡艮气的手抖,指着鉴渊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放屁,都是放屁!老板娘,你来说句公道话,他们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金镶钻正与流星叽叽喳喳争执,听到蔡艮叫喊,迫不及待的扭动着屁股走来,屁股扭动幅度之大,让旁人看了直担心,深怕她把腰都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