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来女儿也会怪你的!”张清扬从南亭前脚刚走,梅子婷后腿也跟到了江平,她还真担心张清扬不来。
“好吧,等我。”张清扬挂上电话对彭翔说“郊区子婷那里。”
“知道了。”彭翔将车开向了高速。
张清扬没有闲着,又拨了一个号码,是延春的金龙君。
“省长,是您吗?”金龙君已经躺下了,没想到省长这么晚还惦记着自己,声音里透露着感动。
“情况怎么样?”
“职工是散了,但这只是刚刚开始。”金龙君苦笑道“省长,给您添麻烦了。”
“龙君,首先你要注意自己的态度,这件事你确实有些责任,但是可大可小,可有可无,所以……还是要看你自己,有事多和孙老书记商量,或者联系我。”
“谢谢省长,我懂了。”金龙君明白省长这是在给他支招,让他对马元宏的态度好一些。
“还有,不要破坏延春的投资环境,但也要注意职工的情绪,那个日本人当然要严惩,但是要公事公办,不能毁了这家公司,明白吧?”
“嗯,我争取做到双方都满意。”
“不对,是三方都满意,马部长对你……你比我清楚。”
“知道。”金龙君笑了,“省长,放心吧,我还不能倒下,我还要跟着您把延春搞起来呢,我一直没有忘记您对延春的发展计划!”
金龙君的话令张清扬很振愤,他笑道“你这样令我放心不少,早点休息吧。”
“好的,省长,您也注意休息。”通过这件事,金龙君的心完全倒向张清扬了。
张清扬放下电话,彭翔问道“领导,李钰彤这件事,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那个于声虽然是马元宏的外甥,但这件事不能扯到老马头上,那样会显得我没气量。”
“您可以有气量,但是我可以没有气量,您说呢?”彭翔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
张清扬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彭翔接着说道“我也知道不能扯出老马,但是杀杀他的威风总可以吧?”
“你想怎么办?”张清扬有点明白彭翔的意思了。
“我是中南海警卫,我老婆被人欺负了,作为一个男人,您说我要怎么办?”
张清扬没应声。
“领导,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您放心,我有分寸。”
“你看着办吧,你如果气不过……我不反对。”
“好,我明白了,谢谢您的信任。”彭翔握紧方向盘,感觉很解气。
张清扬赶到梅子婷那里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了,可怜她一直等到现在。张清扬看到她的眼睛都熬红了,心疼地说“傻瓜,你不会先睡啊?”
“这是个态度问题,你今天要是不来,我肯定生气!”梅子婷缩在他怀中,“快洗洗,睡觉吧。”
“好。”
张清扬洗漱完之后,上床就捕在了梅子婷的身上,不料她推开他说“不行,要注意身体,你要休息。”
张清扬确实有点困了,便也不再逞强,正如梅子婷所说,他捕上来只是一个态度问题。女人其实都一样,你总爱抚她,她会说你烦,但你要是不理她,她又会怪你了。
“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这一天……别提了!”张清扬简单地讲了讲李钰彤的事情。
提起李钰彤,梅子婷就想到了那个漂亮的小保姆,略微吃醋地说“你是为了她的事才忙到这么晚?”
“呃……也不全是,”张清扬摇摇头“延春的事情很麻烦。”
“哼,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梅子婷斜了他一眼。
第二天上午,张清扬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了崔明亮的电话。
“省长,于声自首了。”
“于声?”张清扬还没有完全清醒,随口问道。
“是的,他带着那天参与事件的所有民警来找我自首了,您说这事……”崔明亮有些为难了,原以为马元宏会打电话同他“商量”的。
“呵呵,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干的。”张清扬微微一笑,“我敢说,老马肯定知道了这件事,但是假装不知道。”
“您说这是老马教的?”
“如果于声要自首,昨天就自首了。”张清扬微笑道,“我不让你抓于声,想让他求救不假,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老马的态度。”
“我有点明白您的意思了。”崔明亮这一刻才明白,原来自己看到的还只是表面,领导更有深层次的用意。
“他能自首,这就说明……你还可以严办,我看他还能沉得住气!你不防试试他的隐忍力……”张清扬说道。提到隐忍力,他不禁想到了彭翔,按那小子的说法,他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做。
“我知道了。”崔明亮点点头,挂上了电话。
“马元宏,你真的能大义灭亲吗?”张清扬自言自语地摇摇头。
“老公,怎么啦?”梅子婷柔着睡眼攀着他的肩头
“砰砰……”房门不合适宜地被推开,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爹地,妈咪,你们是懒猫,我是勤快地小鸟儿……”
张清扬和梅子婷愕然,梅子婷赶紧拉上被子掩住胸口,脸不争气地红了,望着压在身上的张清扬,气道“都怪你!”
张清扬嘿嘿傻笑,不知道怎么办,望着女儿说“宝贝,你醒啦?”
“爹地,咦……你在干嘛,妈咪怎么了?”梅秋叶盯着被窝里掩着脸的妈妈,“爹地,你在打妈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