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凌逸辰来了,就是给他涨了心,而上次交手虽说水墨兵力损失比之西川严重,但凌逸辰将夜祭伤得下不来床,可算大快人心,他对以后的战事绝对充满信心!
凌逸辰哼了声,没好气地一拳打在他胸膛上,笑骂道:“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
南宫越疼得闷哼一声,忍不住咳了咳,颇为惊讶一把抓起他的右臂,小心伸展起来,“辰,你的手这么用力,居然没事?”
夜祭那一枪可是刺在了他肘部,擦着筋脉而过,军医都说,要好好养些时日,否则那只手也要废了。
…怎么才十几天功夫,居然都打得他胸口火辣辣地疼?
凌逸辰没好气地将手抽回,唇角似乎勾了勾,老神在在说道:“山人自有妙计,我这伤已经基本痊愈了,就是现在去和那夜祭打一场,还能占着上风!”
废话,那夜祭都只剩半条命了,怎么可能还是你的对手?
南宫越心中腹诽,又一把拉过他的胳膊,奇道:“不对啊!没道理啊!你这什么恢复速度?”
他上回受了点轻伤都足足养了半个月,这小子怎么好的这么快?太没天理了!
南宫越紧紧盯着他的胳膊,就像是要盯出个透明窟窿出来。
凌逸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先前卿黎让王搏送来的伤药,每一样都有奇效,他只用了几天,就伤口就已经基本愈合,那其中的筋脉更是衔接完好,连军医都说神乎其神。
凌逸辰嘴边扬起一抹与有荣焉的笑意。
军医叹为观止那是当然的,卿黎给的伤药,怎么可能会差?他从来都相信卿黎的医术,这点小伤当然不在话下。
先前听王搏说,黎儿听说他受伤,似乎是生气了。
他可不可以理解成,那是对他的关心?
凌逸辰傻傻笑了笑,瞬时觉得心中暖得发烫。
南宫越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又带了些如梦方醒般的恍然大悟。
能让这位冷面世子爷变幼稚的,除了卿黎,还能有谁?
卿家的医术哪用得着质疑的?辰恢复地这么快也是有迹可循了……
上回在太后寿宴上,南宫越也曾惊鸿一瞥过,那卿黎确实是个清雅脱俗、明丽无双的女子,那种由心而发的淡然舒缓,似乎让整个热闹的宴厅都静止了下来,只有她一人怡然独立。
这样的女子,无疑是让人动心的,也难为凌逸辰这个百炼钢,为着她变得有所不同。
只是,那么优秀清丽的女子,为何他见了就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南宫越纳闷地揉了揉脑袋。
他以为,连辰这种铁石心肠的人都动心了,他这个正常的大男人,怎么着也不能落后吧?不然,过几年,都有人说他有断袖之癖了!
可是,他这些年见过的女子也多了去了,就没有一个让他心动过的!
连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方面的潜质……
想到之前家书传来,母亲又给他定下了那高三小姐的亲事,南宫越真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装什么瞌睡症?
只怕也是个不省心的,估计他这辈子,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