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我就被冯雪丢到门外来了,不过,这一回被驱赶,和五年前不一样,这次他们是关心我才会让我暂时离开,我现在心里依旧充斥着感动,今天我和他们刚重聚,原本我是想在这多待一会儿的,但我心里清楚,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解决掉公鸭嗓这件事,以免让养父母和冯雪担惊受怕。
想到这,我没有再耽搁下去,立刻光速离开了这栋楼,只留下一道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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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辉离开冯雪家之后,先去了一家小诊所包扎伤口,包扎完,他才慢吞吞地去往他的窝点,一路上,大辉都在想怎么解释今天这个事,今天他也实在是太倒霉了,冯家这个钉子户,大辉本来一点不放在眼里,他也打了包票,今天绝对能让冯家搬走,可谁知道,他不但没完成任务,反而还挨了打。更悲催的是,他大辉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结果却被我一个眼神吓破了胆,那眼神,是真的可怕,大辉压根不敢想象我这个人到底有多恐怖,甚至,他都不敢自己带兄弟来找回场子。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找他的老大,没多久,大辉就来到了他的窝点,这是一处老式台球厅,这台球厅在这老城区有些年头了,破败不堪的,都没人来这打球了,四张台球桌,只有一个瘦瘦的青年打着球,他一个人都玩的很起劲,几乎是一杆进一个球,动作很利索。
大辉慢吞吞的走到瘦青年面前,唯唯诺诺的喊道:“明哥!”
这瘦青年,正是戴老板身边的得力干将,杨明,很普通的名字,很普通的长相,很普通的身材,但,杨明骨子里却有着非同寻常的爆发力,人极其的猛,打架绝对一把好手,并且,但凡和他打过架的人,见了他就害怕,就连他的小弟,都很畏惧他,比如此刻的大辉,犯了错,跟杨明说话的声音都颤抖着。
杨明没有搭理大辉,依旧专注的打着球,直到把桌面上的台球全部打进洞了,杨明才放下球杆,看向了大辉包扎过的头,皱眉道:“怎么回事?”
大辉低着头,怯怯的说道:“明哥,对不起,我事情没有办好,还被人打了!”
杨明脸色沉沉的问道:“他们几个人?”
大辉如实答道:“一个人!”
听到这,杨明瞬间瞪大了眼,说道:“一个人?一个人就把你头打破了?”
大辉脸都憋的通红了,继续解释道:“他好像不是一般人,我觉得他肯定杀过人!”
杨明一听这话,似乎来了点兴趣,他舔了下嘴巴,问道:“这话怎么说?”
大辉抬起头,看向了杨明,认真道:“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太吓人了,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怕!”
听到这里,杨明怒了,他一巴掌扇在大辉的脸上,骂道:“草,你个怂包,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眼神就把你吓成这样,我听说过用刀杀人,用枪杀人,但没听说过用眼神杀人!”
面对杨明的怒火,大辉屁都不敢放。杨明骂了大辉一顿后,就没骂了,随即他认真道:“戴老板给我们的期限已经到了,冯家人今天必须搬走,我不管那人是鬼是神,都不能挡我的路。走,我现在就带你找回场子,正巧我很久没打架了!”
在杨明说这话的时候,台球室已经冲出了七八个光膀子的大汉,立在杨明的身后,有这些人的衬托,杨明终于展现出了王者的气息,带着这股霸王之气,杨明大手一挥,大喝道:“出发!”
说着,他就带着一群人往大门口走,可是,大辉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杨明回头,不悦道:“辉子,你怎么还不走?”
大辉指着大门的正前方,一脸惊慌道:“他来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注意到,在正对台球厅大门的路上,一个潇洒的身影,正在悠哉的朝台球厅走来,这个人,当然就是我!
离开冯雪家的第一时间,我就打听到了大辉的窝点,随即赶了过来,刚一进到台球厅,里面就有八九个莽汉朝我围了过来,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瘦瘦的青年,他一见我,就说道:“我叫杨明,这一带都是我罩的,请问兄弟你是混哪条道的?”
我摇摇头,轻声道:“我不混的!”
杨明面色一凝,不客气道:“哼,那我听说你把辉子头打破了,很是嚣张啊,现在又找到我场子来了,你是想干嘛?”
杨明这话一说完,他身后那群光膀子大汉立即蓄势待发,仿佛要把我吞噬。
我轻轻地扫视了这群人,然后很诚恳的说道:“我来这就是赔礼道歉的,这是我赔的医药费!”
说着,我把养父给我的钱,轻轻放到了台球桌上,钱不多,大概只有两千三的样子,但这钱足够抵医药费了,只是,杨明好像很不满意,他瞥了下桌子上的钱,然后对我狂妄的说道:“就这么点钱,你当打发要饭的呢?”
说完,他偏过头,看向了大辉,厉声道:“辉子,你告诉他,你的头有多贵!”
大辉偷偷瞅了瞅我,触及到我的眼神,他愣是不敢吭声。
杨明气的跺脚,骂了句:“真是废物!”
接着,杨明又把目光盯上了我,恶狠狠道:“看吧,我兄弟都被你打傻了,所以你必须赔五万块,算是对他的精神赔偿!”
其他人听了这话,立马起哄,说必须赔五万,一分不能少!
我无语道:“你这是敲诈!”
杨明不以为然道:“哈哈,随你怎么想,你要是不想赔钱也行,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