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大怒,这个该死的女人,当着她的面就要勾引她的男人,她的清高冷傲哪去了?原来都是装出来的不成?
徐璐心头一松,“这是真的么?”她想了想,又有新的担心,万一秦香香主动看上了凌峰怎么办?抛开凌峰那条令人惊惧的蛇尾,他的外表确实非常吸引人的。
凌峰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小脑袋瓜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呀?那秦香香爷又不是没见过。”
徐璐又笑了起来,“那,爷就请这秦姑娘来献唱吧。”她也想过过一掷千金的贵妇派头,想着等会子可以一脸矜持尊贵地让人打赏,被众多凤流才子捧场的一方名伎却要对自己行礼答谢,光凭想像就美兹兹的。
“不担心爷瞧中此人?”
“不怕不怕,爷又岂是那种见色心喜的肤浅男子?”徐璐大大方方地给了他一记高帽子。
凌峰哈哈一笑,忽然又低下头来,暖昧至极地盯着她的某个地方,“那夫人要如何答谢为夫?”
做了近一个月的夫妻,这样的语气,徐璐再熟悉不过了,不过她脸皮一向厚,脸皮不红气儿不喘地偎近他怀里,娇声道:“爷想怎样就怎样。”这几晚上她可没少尽妻子的某些义务,虽然痛苦了些,不过能换得后半辈子的安稳,也值了。
凌峰吸呼为之一紧,以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瞧到她姜黄色肚兜下隐现的两颗逐渐饱满地山丘,再看着她嫣红的小嘴,眸子一黯,只恨现在是大白日。
凌非办事一向牢靠,又稳又快,秦香香很快就来了,坐着一艘小船,手上抱着一把琴,还带着两个丫头,来到凌府所在的画舫。
人的名儿,树得影儿,秦香香生得美,又抚有一手好琴,歌喉如天簌,在泉州城,确实算得上一方名伎,秦香香抱着琴,坐着小船,一出现在珍珠湾,便引来好些狂峰浪蝶的围观。
一些秦香香的常客甚至还在船上隔着老远就打招呼,秦香香抱着琴,脸上毫无笑容,一如既往的冷傲矜持。倒是秦香香的丫头赶紧回话道:“我家姑娘已经外包,就不过去了,还请公子海涵。”
一听秦香香被人包场,纷纷好奇心起,这个秦香香可是难请得很,自恃才女身份,一般人还真请不到的,就算请到了,连个笑容都没,冷冷傲傲的,活像自己才是贵尊的名门闺秀似的。但这些人就吃人家这一套,秦香香越冷傲,越被捧得大红大紫。一些好事之人,又羡又妒地用眼神跟随着秦香香,看到她上了一艘画舫,不由大失所望,这艘画舫也太普通了,舫上的旗织即没官府的标志,也没某某大富家的姓氏,想来也就是一普通富户,居然能够请动秦香香这位美人儿,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甚至有些自恃身份的人还吩咐身边的长随,“去,打听一下那间画舫的主人,若是肯割爱,本公子出一千两银子,让他把秦香香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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