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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头第一次邂逅了斯特芬妮.伊萨克后,还是懵懂少年的希特勒,每到傍晚五点钟都会准时守在第一次遇见斯特芬妮的大街上,期待能够与她再度“巧遇”。但很遗憾,希特勒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再碰到斯特芬妮。为了表达对心上人的爱慕之情,十六岁的少年希特勒暗自写下了无数情诗,寄托相思之苦。比如这》:
我在田间散步
或穿过渺无人踪的山路
在漫长的跋涉之后
遇见一朵小花
花儿迎风摇摆
晨曦在花瓣上涂抹
一层金色的珍珠
我是如此欣喜
以至忘了整个世界
我是如此幸运
坐在琉璃般的石头上
遇见并赞美脚边的这朵小花
我的灵魂
此刻如无限的天空舒展
未来的路再漫长与艰辛
我依然会记得这初见的花朵
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想在这个美好
而且充满阳光的世界
和你一起手牵着手
走向充满未知的未来
我愿意以生命的名义
许下一个不变的诺言
为你,我愿忘了所有季节
为你,我愿放弃整个世界
即便我是一个真正的流氓
与你牵手,也永不分开
希特勒将这首诗,用钢笔工整地写在一本黑色的笔记本里。有一次放学后。希特勒和库比席克两人在多瑙河岸边的石阶上去闲坐,希特勒拿出笔记本来向好友库比席克眉飞色舞地朗诵这首爱情诗。
库比席克听完后,小声问:“阿道夫。你喜欢的姑娘,她也喜欢你吗?”
希特勒摇摇头说:“库斯特尔,说实话,我再也没能见到她,我还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不过,我相信她和我是心意相通的。”
库比席克笑了笑,怀疑地说:“那么。你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吧?诗歌和美术、话剧不一样,多是个人情感的跌宕。你的诗,你一厢情愿以为别人能懂。其实就你自己才懂。”
希特勒见库比席克不相信,很愤怒地说:“库斯特尔,你懂得什么叫爱情吗?真正的爱,是不需要任何语言的。她那天看我的眼神。分明也是喜欢我的。你永远不可能理解这种一见钟情的非常爱恋的真谛。”
就这样。时光苒苒,转眼到了1905年的初夏,阿道夫.希特勒去医院里面看望住院的朋友库斯特尔。那是一所公立医院。在山脚下,多瑙河上游,前面是一片层叠的竹林。远远望去,灰白的建筑,完全淹没在翠绿的山峦里。
少女斯特芬妮.伊萨克也恰巧在那所医院里。她从三岁开始,身体就不好。经常咳嗽,日子一长。就会转为肺炎,咳出血来。斯特芬妮.伊萨克的父亲是犹太富商,却英年早逝,留下丰厚的遗产给她的母亲。斯特芬妮的母亲请她的舅舅帮忙打理家族的生意,他们忙于生意和应酬,没有精力照顾她,斯特芬妮.伊萨克大部分时间住在姥姥家。姥姥是个基督徒,很爱她。斯特芬妮喜欢马蹄莲,她的姥姥就每个月给她换白底黄花的床套被褥,上面的马蹄莲灿烂盛开,陷在超大的洁白云朵里。
当时斯特芬妮.伊萨克患了早期肺炎,住在医院疗养。她家里比较有钱,在医院住院部的二楼,她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带非常漂亮的阳台。阳台上棕色和黄色的墙砖相间,种各种颜色的花,如兰花,喇叭花,马蹄莲,和绿萝等植物的叶子一起舒展,在铁条罩上蔓延,温馨悦目。
因为搬了家,母亲又有病,阿道夫.希特勒在镇上的煤场干活勤工俭学,跟着厂里的工人师傅把场里的蜂窝煤搬上卡车,然后一起送到林茨市民家中,送一车煤能挣点零花钱。那天上午,阳光很好,阿道夫.希特勒送完煤,去医院看望朋友库比席克。
阿道夫.希特勒那天赶时间,从医院的后门进去了,路过斯特芬妮那栋楼时,二楼阳台上的一本书掉了下来,砸在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头上。
阿道夫.希特勒抬头看到了斯特芬妮.伊萨克。原来,阿道夫.希特勒路过时,斯特芬妮怀里的卷毛小狗跳到了地上,她轻声呼唤了两声狗的名字“伊莉莎”,那卷毛小狗没理她。她生气了,随手放下书,去抓那只小狗。在追逐中,小狗碰了一下放在阳台边上的书,不偏不倚,书掉在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后脑勺上。
斯特芬妮.伊萨克瓜子脸,特别清秀,一头金黄的长发,梳得整齐,细长的眉毛,鼻子和嘴小巧,嘴巴上有淡淡发的唇彩,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充满了天真的孩子气。她双手握着阳台上铁条,像一位被柔弱的小公主,气质超凡脱俗,看衣服,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姑娘,跟阿道夫.希特勒以前生活中见到的姑娘完全不一样。没想到两人又见面了,希特勒心跳加速,觉得整个世界忽然变得明亮,阳光如此温暖。他摸了摸着后脑勺,朝她一笑。
斯特芬妮.伊萨克朝下望去,一位清瘦的少年仰头站在阳光里,他穿着短袖灰衬衫,下身黑色长裤,穿了一双黑色长筒橡胶靴,头发蓬乱,脸上有点脏,黑乎乎的煤粉,但双眼发亮,像一汪清澈的泉水。大热天里,看到阿道夫.希特勒这样一身打扮,斯特芬妮.伊萨克微微一笑,脸上的:“真是对不起呀,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她的声音细小而动听,像风铃在空谷回响。阿道夫.希特勒的心都醉了,他认为这是命运的安排,于是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