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永应是有备而来,方大汉拿出令牌有怎样,众所周知,是柳宗包庇方大汉藏了令牌,如今牌完好无损的令在方大汉身上,不就说明了一件事情,柳宗确有包庇方大汉的嫌疑。
不得不说方大汉还真是傻,被激怒了,反而把柳宗一起卷了进来,若不拿出令牌还好,就是传言,柳宗是被冤枉的,而如今倒好!
杜永应的一句话,让方大汉意识到不对,“你这是什么意思?”哪怕意识到不对,终归是晚了几分。
杜永应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不语,似是在等待这什么?
“咚咚咚……”一阵阵脚步声传来,产生重音,一听就知道来人很多,不亚于几天前,杜永生的事情。
“咔”的一声,方大汉感觉自己心跳漏了半拍,手上青筋暴起,脑海里不由的想到,几天前,审问杜永生的场面,几方使座全来了的场面。
如今风水轮流转,这事就要发生在他的身上!
“杜永应,你……”方大汉伸手指着杜永应,眼里血丝都爆了出来,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水,胸口一起一伏,很明显是被杜永应的所做所为给气到了。
“方使座,你当时所做有想过今天的下场?本使不过是如数奉还摆了!”杜永应恨意滔滔的看着气的不行的方大汉,那眼里得意忘形,无时无刻提醒着方大汉,如今该轮到他了。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方大汉整个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近了近了,耳边的脚步声有近了一分。
很快,来人都落入了方大汉的眼里,除了徐明与柳宗二人还未赶到外,其余的使座都来了。
给兄弟们下泻药,虽没造成人命,可如此胆大妄为事,方大汉也敢做,敢做是一码事,可柳宗既然还敢包庇方大汉的所做所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柳宗在哪?为何不见柳宗?”其一使座,大约三十岁出头,国字脸,浓眉大眼,一上来就问柳宗在何处。
不提还好,一提在场来的使座,见柳宗为前来,怒火中烧的质问方大汉,“方大汉,柳宗是提拔你的人,柳宗现在在何处,恐怕只有你知道,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面对几个使座的追问,方大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在不久前,柳宗说要找徐明谈论此事,可去了这么久,都不见柳宗,方大汉一时还真不知道柳宗现在在何处。
心中同时也在担忧,要是柳宗不管他了,那他岂不是就真的完了!
方大汉陷入两难,说还是不说,都救不了自己,可面对使座的逼问,方大汉又不敢不回答。
“柳宗去哪里,恐怕只有柳宗自己知道,柳宗畏罪潜逃了也说不定。”杜永应见方大汉不开口,心中冷笑,添油加醋一番。
方大汉见杜永应这样说,心中的火气更大,又不由的增添了几分担忧,可仔细想想,柳宗才不会这么傻,可那担忧从未下降只有上升。
在担忧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大汉整个人都紧绷着,数双眼睛,看着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发出的“扑通扑通”的跳声。
“嗯”方大汉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在场来的人,没有一个人在开口说话,包括记恨方大汉的杜永应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不,就是在等人,等徐明出来主持大局!
不知等了多久,徐明协同柳宗姗姗来迟,徐明一来,前来的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供徐明行走,而柳宗就没有那么好,沾徐明的光,也行不通。
“把柳宗拿下。”不知是那个使座,开了口,只见柳宗立马被人给押住了臂膀。
徐明就算是听到了,也没有开口阻止,柳宗自己恐怕是逃不掉了,徐明也不觉得这次能保柳宗平安无事,毕竟这次可是众怒!
徐明走到中央,拦截在杜永应与方大汉中间,看了一眼方大汉,徐明手一挥,“你们两个,把方大汉给本座抓起来!”徐明指了指离方大汉较近的两人。
被点的两人欲哭无泪,他们怎么这么倒霉!
徐明一声命令,又有谁敢不从?
方大汉的属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带着一丝迟疑,可还是听话的上前。
“主子得罪了。”毕竟是属下,只能客套,最难的也莫过于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人。
方大汉也没有反抗,任由属下抓了自己,柳宗也被抓了,方大汉的心也凉了半截。
这,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本使这几天仔细调查了,这件事确实与方大汉有直接的关系,柳宗包庇方大汉的罪名也属实,可这其中疑点颇多,还需调查,先将两人暂时关押,等彻查此事方定罪!”徐明简单的几句话,想保住柳宗与方大汉一时,可杜永应有怎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徐使座,我敬你是因为你比我年长,地位有比我高,可徐使座这样滥用职权,不是摆明了想要徇私枉法吗?”杜永应狠戾的与徐明对视上。
杜永应虽只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可见杜永应不是那么简单。
要是没有一个聪明的头脑,杜永应有如何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从杜永应处理杜永生的那件事情就能判断,杜永应既然能亲手杀了杜永生,可见杜永应残忍雷利的手段!
如今柳宗与方大汉对上杜永应,柳宗虽也很聪明,可跟年轻后辈相比,有时候还是会犯傻,就从柳宗包庇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