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毒舌,谢明、谢霜霜自是比不过素衣女子,谢明被气的一口老气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气红了一张脸,谢霜霜更是起的抬不起头来,羞红了一张脸。
“哈欠”女子露出丝困意,手在嘴边拍了拍:“本姑娘困了,恕不奉陪,还请大人为我安排一间房间,离的越远越好。”最后一句话,女子很明显是对着谢霜霜说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哪怕不跟你住同一个房间,也不想跟你挨着住!
“你……”谢明听出了语气中的嫌弃之色,恨不得直接上前一巴掌过去,可在场的人太多,谢明也不敢胆大的任性妄为,只能忍着,手紧紧握着拳头,该死的东西,给我等着,今日之辱,迟早有一天我会一一讨回来,敢欺负他女儿,还敢说他儿女蠢,真是该死的东西。
谢明被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眼里的狠辣之色,一一落入女子眼里,女子心里冷笑,那双平静的眸,带着丝丝精光,被女子掩饰的很好。
“你带三位客人下去歇息。”县令见女子开口,立马道,这些天他本就没有好好休息,一直在为案子的事忙头忙尾,都没有好好休息一番,谢霜霜与女子拌嘴斗架,他没空参与,干脆等他们不想吵了,吵累了,才出声。
“多谢大人。”女子起身,跟着带路的衙役,谢霜霜与谢明也纷纷起身,道了谢,跟着衙役,一路上谢霜霜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故意抢女子的道路,一脸高傲,女子也懒的跟谢霜霜计较,慢悠悠的走在最后,争取不跟丢了。
“姑娘,这是你的房间,我们的人会连夜收在外面,还请谢姑娘安心。”衙役停了下来,把谢霜霜带到门口,说了几句话,就离去,接下来衙役把谢明安排在了谢霜霜旁边的客房,等到谢明进去后,带着女子走一段路,衙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姑娘,我们老爷有请!”
女子淡淡一笑,这一笑连这满园春色都不及半分,月关下,女子普通的容颜却不在那么普通,有一丝别样的美感,那双眸那还有困意,清明无比。
女子点了点头,衙役在前带路,很快女子被带到县令的书房门口:“属下就送姑娘到这,老爷在里面等着姑娘,姑娘请。”衙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转身离去,女子看着亮倘的房间,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甘泉镇的县令候慎,年二九有三,在甘泉镇足足待了十年,有一妻一女,五年前候慎的妻子突然失踪,三个月后在郊外发现了尸体,候慎备受打击,之后便接二连三的开始有妙龄女子失踪,有尸体出现在郊外,候慎一直追查此事,却没有任何结果,就连上报朝廷的凑折都一一在中途不明踪迹。
候慎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没有圣旨是不得回京,只能干着急,每月一封急凑,只希望朝廷能派人彻查此事。
女子一推门而入,候慎立马站起身来,让出位置弯腰行礼:“姑娘可是朝廷派来的人?”
女子面带笑意,反问候慎:“大人觉得我是朝廷派来的人吗?”
“姑娘,此话何意?”
“自有它意!”
“此案闹的甘泉镇的百姓人心惶惶,很多百姓惧怕此事,连夜搬离甘泉镇,现在的甘泉镇,早已没了当年的模样,还请姑娘指条明路。”候慎直接下跪,头磕在了地上,他身为的甘泉镇的县令,一少女失踪的案子,连续五年都没有告破,他妄为父母官,如今,眼前的女子来到甘泉镇,句句珠玑,他想他要等的人来了:“还请姑娘指条明路,救救那些失踪的少女。”候慎决心可表,男儿膝下有黄金,候慎可以为了甘泉镇的百姓对一陌生女子下跪,不知女子所谓何人,是好是坏?只为那几句暗藏玄机的话,就能如此!
女子看在眼里,……给她的情报候慎是一个好官,处处为百姓着想,这五年来,候慎的所做所为甘泉镇的百姓都看在眼里,哪怕候慎一直未告破此案,百姓是愤怒、是憎恨,可候慎任由百姓打骂,不责怪、不吭声默默在背后查案。
要不是看在这一点……她绝对不会插手此事!
女子弯腰准备扶起候慎,怎奈候慎铁了心,女子不答应,候慎就不起来。
“我是看在你是好官的份上,才会暗言与你,喏,你把玉佩拿着明日一早去同福客栈,找一身着墨衣的年轻男子,把玉佩给他,他自会明白。”女子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可惜玉就只有一半。
把玉佩交给候慎,候慎拿着玉佩,感动流涕,那寒的心,也慢慢苏醒,语气中带着激动,跪谢感谢女子:“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明儿他会问你,玉的主人在何处,你切不可告诉他我就是玉的主人,就说一面纱女子给你的叫你去找他的。”
“敢问姑娘,此人是?”
“朝廷派来的人,记住切莫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多谢姑娘提醒!”候慎反应过来,朝廷的人来了,他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看来是秘密前往,终于朝廷注意到了这件事,终于肯派人前来调查此事,候慎带着笑意,连日来疲惫的神色都精神了许多,心里欣喜不已。
女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大人时候不早了,我要下去歇息了,还望大人把明日之事考虑清楚,怎样做才能让人找不出破绽。”在此提醒,女子慵懒的走出了书房,找了间离谢霜霜较远的客房,熄火休息。
书房——候慎握着玉佩,眼眶微红,清晰可见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