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玉蓝重新为你寻一套衣服。”玉蓝看着倾雨手中的碧色衣衫,心下一惊,这碧色……可小姐却没有……
倾雨点头,拿着手中的碧色衣衫,而握着衣衫的手却在慢慢收紧。
玉蓝办事很快,莫约一柱香的时辰,玉蓝就为倾雨寻了一套白衣衣衫,倾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下了这一身是血的衣衫:“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这衣服。”倾雨把手中的沾了血迹的递给玉蓝,拿过早先让玉蓝拿着的碧色衣衫,朝山下走去。
“小姐,你手中的衣服可要一并烧了去。”玉蓝对着倾雨的背影道,倾雨停下脚步,过了半响回道:“不用。”
“哦,”玉蓝小声的应了一声,小姐好似有一丝改变,是为这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吗?但愿后悔无期是真的后悔无期!
戌时——马车缓缓行驶到了城门口,百姓一个个下跪恭迎倾雨回城,场面壮大,一个个跪谢倾雨,知道马车消失在拐角处,百姓才一个个起身,带着灿烂的笑容一个个转身离去。
马车一直行驶到了丞相府,才停了下来,皇上、皇后太子等满朝文武早早的恭迎在了丞相府门口,玉蓝率先下了马车,为倾雨掀开帘子,倾雨弯腰下了马车,手中并没有拿着那一件碧色衣衫。
“众卿家,都请回!”倾雨让所有文武百官都退下回家,半响才出声道:“皇上,倾雨有事,不知当不当讲!”
“神女但说无妨!”正准备走的皇上,见倾雨找他有事,转头看了一眼倾雨,转过身来。
“皇上派去护我的六位高手,为保护倾雨自愿送命,请皇上下旨厚葬了他们。”倾雨说的无头无尾,没有提那六位高手是如何死的,也没提六位高手的尸首在何处,只请皇上下旨厚葬了他们。
倾雨没提,皇上也没有开口问:“好,朕明日就下旨厚葬了他们!”这其中的缘由,因那句厚葬划上了句号。
文武百官慢慢散去,皇上、皇后、太子歌自上了自己的马车,朝皇宫行驶而去,围在丞相府门口的百姓也慢慢散去。
百姓中有一带着面纱,身着素衣的女子,也转身慢慢离去,消散在人群当中,而朝丞相府里面走的倾雨,不知为何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消散的人群,像是在寻找谁一样,不久便转过身,朝丞相府内走去。
……
令衍别院——一身白衣的令衍坐在一颗长满树叶的槐树下,扶着桌抬上的琴弦,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柔美恬静,舒软安逸。
回到别院的雨槐,听闻琴声,寻着琴声找到了扶琴的令衍。
这份安静雨槐不愿打断,来到令衍身旁不远处,雨槐坐了下来,伏在桌抬上,闭着眼睛聆听优美动听的琴声。
琴声是什么时候结束,雨槐不知道,等到雨槐醒了的时候,雨槐见自己躺在软榻上,不远处的令衍拿着一本书籍细细品味。
雨槐起身下了软榻,走到令衍身旁,伸手夺过令衍手中的书籍。
“没有谁会平白无故的对另一个谁好,你对我这么好,到底有什么目的!”雨槐的视线看着令衍,今天必定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该吃药了。”令衍没有回答雨槐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令衍不想回答雨槐所问,可雨槐自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令衍。
伸手,雨槐按下要起身的令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抵在令衍的脖颈上,而当时人,却没有丝毫害怕之意。
语气清冷平静:“槐儿,听话!”声音中却带着丝丝无奈之色,伸手夺过雨槐手中的匕首,微微一拉,雨槐跌入令衍怀中,令衍把手中的匕首放在一边,抱起雨槐朝屋内走去。
身体悬空的雨槐抓住令衍胸口的衣服,低眸不知在想什么,可微红的耳廓,暴露了雨槐此刻的心情。
令衍抱着雨槐回到了房间,晋殊刚好把药放下,就见令衍抱着雨槐进了房门,晋殊低着头,快速出了房门,每天都能见着令衍抱雨槐的场面,活脱脱的就是虐人呢,虽说以见怪不怪,可还是不忍直视啊!不忍直视啊!
令衍放下雨槐,转身走到桌前拿过还冒着热气的药,一并拿起放在一起的蜜饯,回到雨槐身旁,把蜜饯放在一边,伸手搅动药碗里的药勺,让沉锭的药充分融合。
“我自己来。”伸手夺过令衍手中的药碗,药碗有一丝微烫,雨槐并未多在意,把药碗低至嘴边,喝了一口药,滚烫的药水在口中过了好一会才变的温凉,才敢咽下去。
好烫,舌头头烫红了,雨槐眼眶里积了少许泪水,端着药碗不知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知道烫了。”好听的声音传入雨槐耳力,一只如玉洁白的手,夺过雨槐手里的药碗,雨槐低着眼眸,不知该说什么好。
令衍钥了一勺药,吹了吹:“张嘴。”好听的声音再一次传入雨槐耳力,雨槐听话的张嘴,喝了令衍递过来的药。
一个喝一个递,很快一碗药就见底了,放下药碗,令衍拿过一旁的蜜饯,拿了一颗,送到雨槐的嘴边,雨槐张嘴吃了令衍递过来的蜜饯,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雨槐不是没有怀疑过,第一次见到令衍送来的蜜饯时,雨槐就怀疑过,没有一个人知道,哪怕是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她最爱的蜜饯是山楂蜜饯。
可这个人突然出现,起先他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的这个人对她很好,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