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心满意足地离开王道长的居所,一想到黄飞虎的大仇即将得报,脸上瞬间就出现了笑容,跟刚才没进去庭院之前,心情旁若两个人一样。
“李长老,你没事吧,王馆主他怎么说?”
“王馆主他老人家没有为难你吧?”
“那个家伙,我们到底杀不杀,你就给我一句实话,老夫现在就回去磨刀?”
......
看到李长老平安没事地从庭院里面走了出来,一直徘徊在庭院大门外的众长老连忙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脸上全是急切的表情。
“哼!”
看到这几个热情相迎的老家伙,李长老不禁冷哼一声,他可是把刚才他们几个摆了他一道放在眼里。
“李长老,现在不是摆样子的时候,你就说说到底要怎么搞?”
某位头花白的老道看到李长老紧皱眉头,也知道李长老内心的不爽,连忙笑容满面地说。
“那个家伙这么嚣张,还说他是什么陈狠人,难道我们就放任自由,让他继续得寸进尺下去。”
某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头,忍受不了现场异样的气氛,声音震怒地说。
“嚣张,就算他嚣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李长老听到灰袍老道的说话,瞬间就想到双脚被殴打致残的黄飞熊,想到以后黄飞熊悲惨的人生,终于忍受不住,大声诅咒起来。
“他真的以为在江南牛逼,就以为已经是天下无敌,就可以在滇南为所欲为,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大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没到,即使他再能蹦达,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们几个就等着瞧好了。”
李长老双眸冒着寒光,脸色狰狞,咬牙切齿地说。
“难道王馆主他老人家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
众长老听到陈长老话中有话,终于有人忍耐不住,压低声音急促地说。
“那人虽然狂妄,但他也有狂妄的本钱,如果昨天我们轻举妄动,很有可能会让他逃脱,会使我们龙虎道馆以后出现一个强敌,所以我们才故意求和,目的就是为了麻醉那个所谓的江南陈狠人,让他放松警惕,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再......”
李长老看到众长老都是神情激动地看着自己,顿时感到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故意停顿下来,卖了个关子说:“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干什么?即使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陈长老,你别,那有说话只说一半的道理?”
“就是,说话不说完,很有机会得阳·痿。”
“你都已经搞得我们不上不下了,就这样没了?”
......
着笑容满脸的李长老,众长老七嘴八舌地说,脸上全是焦急的表情。
“你们不用担心,也不用焦急,反正你们知道那个什么陈狠人,活不了多久就可以了。”
李长老看到众长老一脸焦急的表情,不禁得意地笑了笑,随口低声说上一句,就径直向远处走去。
“看到陈长老脸自信的神色,看来那个家伙真的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看到陈长老逐渐远去的身影,终于有长老喃喃地说,脸上全是高兴之色。
......
“陈大师,拍卖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你跟我们过来。”
中年刚到,陈道长就迫不及待带着两个年轻的龙虎道馆弟子,来到陈武休息的庭院,看着陈武笑嬉嬉地说。
也许是知道陈武,人之将死,对陈武也不禁热情几分,完全没有了昨天恨不得马上就把陈武挫骨扬灰的怒容。
“时间过得真是快,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也过去给你们指点下吧。”
陈武对于李长老一行的到来,并没有惊讶,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如果他们把陈武放在一边,才会让陈武觉得奇怪。
“那你的几个朋友呢?也把他们叫上,一起去热闹下?”
李长老并不急在一时,反而在陈武身边停了下来,让陈武有时间招呼他的同伴出来。
“不用了,反正他们也对这些不感兴趣,就让他们留在这里睡懒觉好了。”
陈武不想继续留在庭院里面多待,不理会站在一旁的李长老,马上就向着外面走去。
“走,快跟上,不要怠慢了贵客。”
李长老看到陈武已经向外面走去,跟着身后的两个弟子招招手,随后迅跟了上去。
对于陈武的几个朋友,李长老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只要能够把陈武解决掉,他的几个朋友,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陈大师,你有所不知,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滇南这个地带,龙虎道馆就是滇南道馆之,整个滇南都没有道馆能够跟龙虎道馆比划的能力。”
李道长一边在旁边带路,一边兴致勃勃地为陈武介绍着,脸上全是傲慢的表情。
“怪不得,怪不得你们龙虎道馆敢这么嚣张,原来是以前没有人敢治你们。”
陈武看到李长老傲慢的表情,笑嬉嬉地说,脸上全是轻蔑地笑容。
李道长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停顿了一下,看着旁边嬉皮笑脸的陈武,又想起昨晚王馆主所说的说话,即使陈武现在再狂妄,也得要忍着,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意气,而影响王馆主的计划。
跟在李长老身后的两个年轻弟子,倒是咬牙切齿地看着陈武,但他两个昨日也身在现场,亲眼看到陈武大神威,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怂货。
“你们龙虎道馆的名气虽然不怎么样,倒是那条道塔看上去还像模像样。”
陈武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