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博听到陶磊那嚣张的声音在那惨嚎起来,“什长啊!马小子就是尿个尿你们怎么走没影了,还遇上了建奴,快来救命啊!”
追赶他的另外明个女真人见到同伴被一铳毙命就是一愣,随后见到一个人的陶磊也怒了。
区区一个明军也敢嚣张,他们上前一步手中的刀向着马景博斩去。
“砰砰砰!!”铳响不断传来,两个女真人身边铅弹不断的飞过,吓得两人顾不得再砍马景博转身就跑。
滑膛火铳的有效射程能有三十步就不错了,再远全靠密集射击才能打中目标。
虽然长生岛火铳精良,但是命中率同样不高。陶磊的长生铳可以做到精确打击,但是他手下的长兴军就不行了。
七杆火铳同时射击,才有一铳打到女真人的大腿上。还有一铳击中马景博的头盔,发出“铛”的一声。i/i
趴在地上的马景博立刻就大声的叫起来:“兄弟们!你们平时的洗脚水都是马小子端的,打死了马小子就没人给你们端洗脚水了!可得看准了再打啊!”
看着趴在地上的马景博,陶磊就是火大。
“你小子还不快跑,等着挨刀呢!”
马景博答应一声,站起来就向前跑去。他身后的不知何时又出现十几个女真人,他们举着盾牌有冲了上来。
接应到马景博的陶磊没有恋战,他大声喊道:“手榴弹!”马景博和另一名枪盾兵掏出手榴弹就丢了出去,他们借着爆炸的浓烟向着棱堡方向撤退。
他们小队刚转身跑出百步,身后一声弓弦响声传来,一个黑影越过他们的头顶,飞向不远处的棱堡。i/i
“不好!”这是陶磊小队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女真人什么时候架起的投石机?他们一直在巡视冰面啊?这怎么可能?
一连串的问号从他们脑海里传出,但是却改变不了火药桶飞行的方向。
“轰!”的一声巨响从城堡上传来,要不是马景博的手榴弹将长兴军都从睡梦中叫醒,很多人都没不明不白的被炸死。
接二连三的弓弦响声传来,三四个火药桶又飞向棱堡。棱堡的反击也到了,两门3磅炮也发出轰鸣。但棱堡内的长兴军没有看到投石机,只能大概的判断投石机的方向。
女真人的火药桶投射就没有停下来,不断的在棱堡上爆炸。棱堡内的长兴军只能藏在下层躲避头顶火药桶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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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门火炮也没停过,不停的向火药桶传来的方向轰击。
两发炮弹呼啸着向冰面打去,实心的铁球击中冰面跳跃着向前滚去。
忽然一发炮弹向击中了什么东西,随着“咔嚓!”声音的传来,一面立起来的冰墙倒塌。
原来女真人制造了两面巨大的盾车,并且在上面淋上水,弄出了两块可以移动的冰墙。
冰墙后就是女真人的四架投石机,数百女真人正在不停的忙碌操纵着投石机。正不断的有火药桶飞向棱堡,棱堡中的火炮调整好了方向对着投石机开始了射击。
陶磊的战队被不断落下的火药桶阻挡在了棱堡的外面,他们只能趴在地上感受大地的颤动。
投石机在投出一轮火药桶后,忽然就散了假。但棱堡也到了极限,在几声爆炸过后轰然倒塌了一大片。i/i
那两门轰鸣的火炮也被埋在废墟之下,藏在远处的女真人见到棱堡被轰塌,他们分出百余人呼喊着冲向棱堡。
陶磊从地上爬起来,甩了甩头上的沙土。怒吼道:“都给老子起来,快跑!”
十个人根本不敢停下来,飞快的跑向棱堡。在空地上以一当十的都是怪物,根本就不是他们这几个人能做得到。
当陶磊跑进这个小型的棱堡时,看到的是狼藉的地面。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一侧的墙壁已经被轰塌。里面不时传来呻吟声,还有几个士兵抱着头在一旁瑟瑟发抖。
陶磊站在棱堡中大喝一声:“还能动的都给老子站出来,快点!难道要敌人把你们的脑袋当成战利品吗?”
他的怒吼让一些长兴军走出了隐蔽处,惊慌的看着陶磊。一个长兴军士兵哭嚎着说道:“陶哥!哨长被埋下下面了,咱们守不住了!呜呜!!”i/i
陶磊一个嘴巴将这个哭泣的士兵打倒在地,他瞪圆了眼睛怒吼道:“哭什么!哨长死了,老子还活着!谁特木的再敢说守不住,老子就一铳嘣了他!都给老子站起来,火铳手上墙头,枪盾兵跟老子去堵缺口。谁敢后退一步,不要怪老子手里的长生铳可不认兄弟!”
在他的指挥下,还活着的二十几个长生军和陶磊小队的士兵纷纷动了起来。
他们有的上墙头,有的在缺口列队。陶磊高声的喊道:“马景博!你小子死哪去了?”
“到!”马景博答应一声,气喘吁吁的抱着一个木箱子跑了过来。
“什长!我听见坍塌那里有人在呼救,我就过去看看能不能把人给挖出来。你看!我都挖出来一箱手榴弹!”马景博把手里的箱子给陶磊看。
“好小子!干的不错,继续去挖。把手榴弹和火炮都给老子挖出来,建奴杂种敢跟老子玩阴的,老子把你们的蛋黄给炸出来。”陶磊接过手榴弹,咬牙切齿的说道。
“陶哥!女真人上来了!”墙头上一个同样是什长的长兴军在墙头上喊道。
“打他丫的!”陶磊怒吼一声,就把手榴弹都摆在顺手的地方,拿起火折子用力的吹着。
连续不断的火铳声响起,墙头上的长兴军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