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义说完,马上给手下打电话:“匕首,你带着憨子过去,然后和小曲汇合,一定要把楚天舒、秦可人、还有两个小崽子宰了,我等你们的好消息,事成之后,每人一百万!”
在床上,李诗诗吓得直哆嗦,当华子义打完电话,李诗诗快要急哭了:“华少,你不是说要和我好好过日子吗?你怎么还要杀楚天舒,他是一个好老板,对我们…”
华子义双目血红,他瞅着李诗诗低吼道:“不要在我面前提楚天舒,不然我现在就宰了你…哼!”李诗诗被吓得魂不附体,她不敢说话,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外号匕首的杀手,得到命令,马上行动,一辆长城越野车,向着矿上驶去。
天丰矿不远处埋伏着的杀手小曲,冻得手脚发麻,他翘首期盼:快点来,我都不行了!他是不行了,南方人到北方,晚间零下十八度,真够他受的。
十二点,三个黑影向着山洞而去,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枪,只是那个小曲,被冻得手脚麻木,手枪在他手里,是用两个拳头夹着,整个身体哆嗦成了一团。
匕首和憨子小心谨慎地进到巨大山洞里,他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如入无人之境,是啊,工人都喝多了,就是招呼他们,都叫不醒,三人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就是这里了,匕首按下办公室的门把手,门被悄然打开,一张床上躺着两个人,匕首举起了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对着那个床就开了枪:咻咻咻!
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子弹打中的好像不是真人,不好!匕首感觉到不好的时候,也已经晚了,他就感觉眼前劲风拂面,那是来自上边的突袭,嘭!匕首的脸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鼻子当时就碎了,他感觉眼冒金星,身体后仰,不好,上当了,人家有准备,但是一切都晚了,杀手中的佼佼者匕首,此刻已经失去了知觉。
这一拳是阿舒打的,就在阿舒收拾匕首的同时,外边那个被冻得手脚麻木的杀手小曲,把手套丢掉,握住手枪往身后看,他的任务是对付来自后边的威胁,他正四处看呢,忽然看见石壁上一个毛茸茸的小狗,咧着三瓣嘴对他笑,曲姓杀手没在意,他机警地四处查看,没有发现异常,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白色小狗动了,瞬间化作一道白影,对着曲姓杀手就冲来,它的毛茸茸的小爪子拍向曲姓杀手的鼻子,啪啪!只两下,杀手满脸桃花开,鼻梁骨碎裂,脑门子也被重重一击,整个人后仰,生死不知。
还有一个杀手憨子,他知道行动失败,翻身往外逃跑,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逃命,可是阿舒岂能让他逃脱,阿舒已经没有了醉态,他手一招,那把甘冥古刃在手,只见阿舒对着那背影猛地一甩手,一道绿光划过,紧接着微不可擦的声音传出,那个杀手身体往前猛地一仆,与此同时,朱义群的枪也响了,准确地击到了杀手的后背上,杀手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两下,随后在那里痉挛。
阿舒飞快地跑到那人身边,只见鲜血已经打湿了那人的前胸后背,阿舒厉声喝问:“谁派你来的?说!”
那个杀手憨子已经没有了力气,求生的**让他还能说话:“是…华子义…他在李诗诗家呢…救我…我都说了,快救我…”
属于憨子的时间不多,他必须用自己的诚意,换取救命的时间,因为他感觉自己伤得太重,晚一点就可能来不及,再说了,人家没有救自己的义务。
此刻,已经有十几个保安站在阿舒的身边:“老板!”
阿舒摆摆手:“没事了,对了,赶紧找个车,把三个人送医院。”众人七手八脚抬着三个半死不活的人直奔小客车。
阿舒拨打了一个电话:“谢局长,马上行动!”
谢局长就是桓澄县公安局局长谢明科,谢明科答应一声就挂断电话,此刻他已经埋伏在小区的外边,谢明科手枪一挥:“第一组行动,对华子义实施抓捕!”
在李诗诗家,华子义一直盯着手机,他由于兴奋,鼻血滴滴答答溜下来,可是在他的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他把电话打回去,没人接,不好!任务失败!华子义一把将被窝里的李诗诗就起来:“臭娘们!你说,是不是你给楚天舒通风报信了?!是不是?”华子义鼻子头发痒,伸手抹了一把,鲜血瞬间沾满了半张脸,在灯光下更加显得狰狞可怖。
李诗诗吓得花容失色:“没有,我没有,你对我这么好,又给我买车,还给我钱,我怎么能举报,华少,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还要给你生孩子…”李诗诗哭了。
华子义冷冷地说道:“这个世界,我谁都不相信。”说完,他收拾东西,然后把屋里的灯都闭了,到了门口顺着门镜往外看,楼道里漆黑一片,华子义眼珠一转,狠踹一脚防盗门,踹门声使得楼道里感应灯瞬间点亮,华子义看见在走廊里有警察,吓得他魂飞天外,他现在气急败坏,转回身到了屋里,掏出匕首对着李诗诗的胸口脖子猛刺,殷红的鲜血喷溅而出,李诗诗惨叫声响起。
走廊里的警察知道歹徒察觉到了,赶紧窍门,专业的开锁警察双管齐下,一人开锁,另一人拿出工具,对着门镜扣动扳机,呜呜呜声音过后,门镜被卸下…开锁的特警忽然摇摇头,里边反锁,他无能为力了,第二个特警把工具顺着门镜的窟窿伸入到了门里,端点带**,一个钩子探出,特警控制钩子看着视频,控制钩子直奔屋内的反锁旋钮……
华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