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得收到了办公室工作人员的汇报,他皱起了眉头:这样太快了吧?昨晚上死的人,今早晨人就来了,这个胡海……难道他是梁厅长留在县城公安局里的间谍?不会吧?公安厅长把爪牙都伸到了县局,这样太恐怖了!
当然,阿舒不可能把郭处长放在眼里,他根本就没理那个郭处长,该做什么做什么,气得郭处长在公安局大发雷霆:“反了天了!你们快去把楚天舒找回来,不然,我把你们都铐起来!”
工作人员已经打了四五个电话,无奈,正主根本**那个郭处长!
就在方才,阿舒接到了苗萱的电话,他告诉阿舒,孩子她带走了,金子愿意跟他,阿舒不信,他和金子通了电话:“金子,和苗阿姨在一起好不好?”
金子的回答让阿舒感到意外:“我和阿姨玩碰碰车,做摩天轮,可好玩了…”
阿舒叮嘱道:“金子,听阿姨的话,叔叔有时间就去看你去。”现在阿舒放心了。
到了下午三点,阿舒才回到局里,他到会议室往沙发上一趟,人就睡着了,那边郭处长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他带着一帮子人,气势汹汹杀奔会议室。
等郭处长到了会议室,见阿舒在那里大睡,他当即过去大声咆哮:“楚天舒!你给我起来!你刑讯逼供,把犯罪嫌疑人折磨死,你被捕了!听到没有!”
喊了十分钟,阿舒岿然不动,那鼾声似乎还大了一点,郭处长上前去抓阿舒的手,卡的一下把手铐靠在阿舒的手腕上,却发现一个问题,阿舒手腕上带着青铜护腕,手铐可以拷上,却是并不拢,费了半天劲,终于拷到了手腕上,阿舒一翻身,把郭处长带一个趔趄,这把郭处长气得,他掏出警棍就要电击阿舒,随行的副处长连忙制止:“郭处长不可,我们是来查刑讯逼供,你这不是给楚天舒留下口舌吗?”
郭处长指着阿舒道:“他装疯卖傻,装睡,气死我了。”
旁边办公室人员气愤地说道:“郭处长,你知道我们楚主任为了破案,白天晚上忙,不像你们,坐办公室,他是凤凰城、凤凰县、省里,哪都跑,他已经三天没好好睡觉了,昨晚三小时,前天三小时,要不你试试?我真不明白,就这么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干部,你们还要查他,有什么可查的?难道他抓贪官抓到你们亲属了?”
“混账!”郭处长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说谁呢?我是公安厅纪检干部,他作为人民警察知法犯法,把犯人折磨得痛苦死去,我就要查!”
郭处长在那里大讲特讲,阿舒还是醒了,他伸个懒腰,看见手腕上的手铐,咔哒一下打开,扔到垃圾桶里:“谁有病啊?给我戴手铐?是不是你,姓郭的!”
看见阿舒凶神恶煞的模样,郭处长后退了三步,他指着阿舒说道:“楚天舒,你,你刑讯逼供,你害人性命,你这是犯罪,那马上跟我会公安厅,协助地调查。”
阿舒冷笑:“我刑讯逼供?我害人性命?证据呢?”
郭处长狞笑着:“证据?那死人就是证据!”
阿舒说道:“案发时,我和我女朋友在在一起,你想要证据我可以给你,行了,你收起你那丑恶的嘴脸吧,哪凉快去哪!”
阿舒说完,整理一下警服,然后就要走,一旁的副处长朗声说道:“楚主任,我希望你能配合公安厅的工作,我们是奉厅长梁守业的命令,来调查犯罪嫌疑人杨晨阳被虐杀一案,杨晨阳是国家干部,审讯期间身手多处重伤,被虐待致死,我们要还杨晨阳一个公道。”
阿舒看一眼这个副处长,他冷冷地说道:“请问这位副处长,你们从省城开车到这里,用多长时间?”
副处长没明白意思:“走高速,一个小时,不过楚主任,这很重要吗?”
阿舒点点头:“昨晚十一点三十到五十之间发生的谋杀案,我十二点多点到的现场,省城法医三点到的凤凰县,七点做完验尸报告,我们整理好所有文件资料,八点半向省公安厅做的汇报,可是你们九点多就到了县局,这本身就说明问题!”
副处长皱起了眉头:“这有什么问题?”
阿舒指冷冷地说道:“什么问题?公安厅提前就知道了谋杀案,给公安厅打小报告的那人,就是他杀的人!你马上给我问梁守业,他是通过什么渠道得到的消息!我要知道那人是谁!”
郭处长和副处长被阿舒的一番话镇住了:可不是吗?谁给厅里做的汇报?
给公安厅打报告的,其实有两种可能,一种,梁厅长在局里有内线,他就像武则天,密探遍布天下,随时掌握手下的一举一动,第二种可能就是,汇报的人是杀人者,当晚就告知了梁守业,当然也可能是媚上者,想要整垮阿舒,然后自己上位。
郭处长说道:“举报你的违法犯罪行为,人人有责!”
阿舒冷哼一声:“哼!愚蠢!我告诉你,案发以后,我们就控制了现场,包括尸检,没有任何外人在场,绝对不会有消息外泄出去,那么梁厅长是怎么知道的?!”
郭处长当时语塞,阿舒白了他一眼,拿起电话拨通了梁厅长的电话,他的态度十分强硬:“梁守业厅长,我以省纪检委干部的身份,正式向你询问一件事:你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通过什么人,得知了凤凰县犯罪嫌疑人杨晨阳被杀的案件的,请你据实回答?”
梁厅长没想到,自己的下属敢质问自己,一时让他措手不及,竟然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