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架老家伙改造好了吗?”
张兴明和西门诺夫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这架大家伙是第二架,是原来只建了一点的那架,原来那架因为是成品,要改造起来很麻烦。
西门诺夫说:“还要一点点时间,下个月或者再下个月吧,改动太大,原来我们并不知道有这么多问题,这得感谢你的支持。而且原来的电子操作系统确实太笨重了,没办法,在电子这块我们一直是弱项。”
张兴明说:“试飞定型以后马上开始全力生产,我会叫人过来接收,以后,地球的上空每天都会有它的影子,我要建一个国际性的物流编队。”
西门诺夫点头说:“好的,如你所愿,我也期待着那一天。”
西门诺夫很快就离开南摩拉瓦回母拉达去了,那边的研究所才是他的最爱,最新一代的侧卫机就要定型了,这个时候没有太多时间给他浪费。搞科研的人真的有一种精神。
张兴明在机场等了三天,大家伙终于得到批复,开始了它的首航,飞往意呆利。
机组的人全是原克克勃,乘务员是燕子,所以西门诺夫说这些人全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他们就是为信仰活着的,现在张兴明就是这些失去了一切的人的信仰。张兴明从惶恐中解救了他(她)们,给了他(她)们安全舒适优渥的生活。
整个机组就是一个豪华的保镖,特工,突击中队。在飞机上,他(她)们可以在三分钟内武装好自己进入战斗状态,如果有歹徒成功突袭上了这架飞机,真的会陷入一种绝望,绝对会怀疑人生。
别人家的机组乘员平时都是练礼仪,微笑,练步型和说话声音,没事扭扭大凶吸引乘客的关注,但这里不是,这些靓妞平时练的是摔跤格斗,射击,琢磨着怎么能用最短的时间把一个大汉击倒。
她们会为自己的腹肌感到骄傲,相反的是大凶会成为她们的苦恼,因为太影响行动。
机长副机长两个人和李淳几个第一次正式见面交流就是在擂台上,然后鼻青脸肿的搂着肩一起去喝酒,李淳说:“他们原来的训练太变态了,现在真要是动真格的我不一定能弄过他俩,唐心可以。”
然后张兴明来了兴趣,非得扭着人家来一场,结果郁闷了,毛子的性格决定了他们上了擂台不会留手,虽然没输的很惨,但半张脸肿的乌青,让徐小丫四个可是笑了一阵儿。好在戴着拳击套,打的也不重,淤青散的快,三四天就好了。
大明号以无与伦比的霸气之姿降落在意呆利机场,所有的人,从机场工作人员到乘客都吃惊的喊着上帝驻足观看,这也就是这个年代还没有能录像拍照的手机,要不然更热闹。
因为是第一次专机过来,意呆利的部长联席会议主席卡了阿泽里奥钱皮亲自到机场来欢迎。
“你好张。你让我们大吃一惊,它太庞大了,哦,上帝,你乘坐了一架史前怪兽。”
张兴明笑着和卡了阿泽里奥钱皮握手:“我也是刚刚拥
有它,不得不说,太酷了,我能荣幸的请你上去参观吗?我很急于向朋友展示它,它简直太棒了。”
卡了阿泽里奥钱皮挑了下眉毛:“当然,为什么不呢,我很有兴趣。”两个人结臂又登上舷梯上了飞机,卡了阿泽里奥钱皮还向下面的随从部长们挥了挥手:“嗨,来吧,让我们换个地方开始酒会。”一大群人叫着笑着随后跟了上来。
意大利的部长联席会议主席就是政府的最高行政长官,我们习惯于把他翻译成总理,但和我们的总理不是一个意思。而且意呆利的这个联***更换的频率相当高,基本上一年,有的甚至不到一年就换掉了,弄的全世界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
国际上经常国家和国家之间什么事情一谈就是两三年,别的国家还都没啥,意呆利这边等谈完都换了三四个人了,也算是挺好玩儿的事情。而且他们把工作看的并不是那么重要,个人色彩特别浓。
“哇噢。”一片赞叹声,好东西人人爱,由其是这些充满了艺术细胞的人。
很快整架飞机就被这些意呆利人占领了,他们自己动手倒酒,煮咖啡烤制小饼干,大有一副在这里开个趴踢的感觉。一场礼节性的迎接,莫名其妙的搞了二个多小时,也难怪这边政府效率那么低,从这就看出来了。
然后张兴明一行陪着钱皮联***回到他的府邸,欢迎酒会还是要搞的,这是礼仪。
“张,感谢你前些时间的提议,你是对的,经过计算,我们至少少损失了几十亿,天,简直不敢相信,德国佬实在是太不可信了,从历史上到现在一直是这样,付出的总是我们,诚恳的意呆利人。”
张兴明眨眨眼睛,这话不知道该怎么接呀,意呆利人诚恳吗?你还有脸提历史?就不怕德意志糊你一脸?
卡了阿泽里奥钱皮摇了摇头,马上换了话题:“张,意呆利需要你,现在形势很不好,白头鹰趁机捞了一比,我们遭受了很严重的打击,需要你伸出双手。我的朋友。”
现在张兴明在意呆利这边也算得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了,手里握着法拉力和马沙拉地,两家重型机车,几家奢侈品牌公司,还有自己的男爵时装,两家游艇公司,已经完全能够影响到国家经济了。
“需要我做些什么呢?”张兴明认真的问。
卡了阿泽里奥钱皮招招手,秘书人员拿过来一叠资料,他接过来递给张兴明:“你先看看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