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轩重返开平岛之时,经玄真人早已守候多时,就等易轩一起出发,两人并未乘坐舒适的飞舟,而是脚踏飞剑,乘风破浪。前往静涞。飞行数个时辰,巨大的静涞岛出现在两人眼前。
在静涞岛的禁空大阵前,两人停下飞剑,踏水而行,登上静涞岛码头。还未走到城墙脚下,两人便被静涞岛的一队修士拦下,领头之人正是与易轩比试过剑法的祖立人,原来易轩大闹玉州岛之事经过数日时间,早已传遍四大海域,今日前来静涞,定然也是寻衅滋事。
“大胆昭阳真人,竟敢当众勒索玉州岛商贾,岛主不去找你问罪,你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登上静涞岛,你眼中还有没有岛主,有没有静涞律例”祖立人恶狠狠质问易轩。
易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什么岛主律例,我为海域除恶,被困海眼,居然合谋夺取我的远望岛,要这样的岛主又有何用不要在这里碍事,叫主事之人出来”
祖立人又转身对经玄真人说道“易轩少不更事,经玄真人你和岛主可是多年的交情,连你也要跟着一起闹事,你想拖开平岛趟浑水不成”
“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这静涞岛之事,他太叔德华只手遮天的日子已经到头,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这城主之位怕是要换换”易轩打断祖立人的恐吓。
祖立人立即怒不可遏,大声叫骂“昭阳真人,你贼子祸心,居然想犯上作乱,谋取岛上之位,来人啊,给我拿下”祖立人招呼属下准备一拥而上。
经玄真人上前一步,发出响彻云霄的声音“太叔德华,这么多年你仍旧这般秉性,敢做不敢当,一直躲在幕后,看我等同室操戈,这般岛主做得真的有趣么”
太叔德华终于从城墙内露出真容,止住祖立人等人的动作,对着城下的两人说道“这次本座确实考虑欠妥,对远望岛及昭阳真人有所不公,本座愿意与你协商解决。”
易轩冷冷一笑,大声回道“太叔岛主,你所谓的什么解决,我并不稀罕。今天来只是告诫你一声,远望岛及经玄老哥的开平岛从今天起脱离静涞岛管辖,从此不听你的任何号令,如果不服,尽管来战”
此言一出,饶是太叔德华城府极深,也忍不住气得发抖“你你说什么想要脱离我的节制,简直痴心妄想。如此大逆不道,实在留你不得众人听令昭阳真人与经玄真人当众作乱,格杀勿论”
在岛主的命令之下,静涞岛上诸位护法韦宰、童丕、祖立人、印雪松率众步步紧逼,朝两人走来,经玄真人痛心疾呼“太叔德华,你真的要就此开战,大开杀戒此战过后,静涞海域还有什么力量对抗海兽”
太叔德华也从城墙上走到近前,面沉如水“经玄真人,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装作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你要是真的爱惜凡人,干脆束手就擒,就不会造成任何杀戮”
易轩舌绽惊雷“凭你们几个烂番薯臭鸟蛋,还想格杀勿论,差得太远”八枚剑丸齐出,在身后形成一道剑气光幕,好像一条恶龙一般席卷众人。
静涞众人猝不及防,除了四名护法与太叔德华勉力支持外,其余人全部摔得东倒西歪。易轩又将八枚剑丸一字排开,依次注入灵力激发,“乾、坤、巽、震、坎、离、艮、兑”八个符文逐渐点亮,汇聚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光球表面苍天大地,河流山川,风雨雷电,大地上渐渐生长出翠绿的树木,五彩的花草,河流中不断有鱼虾跃出水面,树林中无数小兽在奔跑,天空中几行白鹭在展翅飞翔
四名护法与太叔德华被剑阵吸入其中,身躯被缩至寸许,面上表情显得惊慌失措,同时体内灵力飞速流逝,不一会便灵力尽失,跪倒在地。
易轩手指挥动,将八枚剑丸收回气海,望着从剑阵中放出的太叔德华,淡淡说道“我最后说一次,为了有足够的力量对抗海兽,我本无意与你为敌,但你三番五次触碰我的底线,看在经玄老哥的面上,从今日起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如果仍要执迷不悟,我倒也不介意将你的势力从静涞海域全部抹去,望你好自为之”
太叔德华浑身酸软,艰难的站起身躯,再也没有往日的精明干炼,像野兽一般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反对我,我统领静涞数十年,未尝一败,怎么会输在你手中,我不甘心,我不服”
易轩头也不回,随经玄真人走至码头边,见到码头上停靠的一艘岛主标志的商船,心中一动,在洁白的船帆上以剑代笔写下两排大字静涞岛主,名不副实;太叔德华,不过尔尔太叔德华远远看到十六个大字,气得一口逆血喷出口来“竖子,欺我太甚”
易轩走出静涞岛的禁空大阵,对经玄真人说道“经玄老哥,为了不引起仙魔战场金丹修士的注意,我准备立即返回水云川,老哥回到开平岛后一定严加防御,以免太叔德华反扑,等我在仙魔战场的弟兄们传送一到,就算四大海域一起围攻,也保管打他个落花流水”
经玄真人看着意气奋发的易轩,微微笑道“易轩你居然成长到了这个地步,从一个炼器小修到主宰迷雾海风云,最可贵的是坚守本心,并没有沉迷于权术,老哥我真是老怀大慰”
易轩哈哈一笑“经玄老哥,我这人最烦什么勾心斗角,争权夺利,还好总能遇到像经玄老哥啊、老黑他们,还有我在仙魔战场的一群肝胆相照的兄弟们,只要有自己在,我什么都不怕;谁敢欺负我们,统统给他打回去”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