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石御,嘛,想通这一切压根就和他没有关系,加上身体也确实有些疲惫了,干脆就缩到一边去休息。
也不在乎风尘是不是能从清涟漪这边,拿到出去的准许,对他而言都一样。
“哟,你不是很会跑的么,怎么不跑了,这里这么大,我看你可以随便跑,跑累了跑死了都没关系。”白莫攸率先开腔,这种时候,她和清涟漪反而站在了同一阵线。
对风尘这种罔顾她们心情,不负责任的态度,表示十二分的不满和不悦,就差没有直接动粗揍人。
“额,这个,我不是在和你说话,麻烦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么”风尘一时语塞,可是脑子还是转的很快,立刻就想到该如何应付白莫攸的话。
看似两人已经站在了同一阵线,可毕竟只是临时的联合,经不起任何考验。
既然掌控权在清涟漪这边,风尘也没有必要对白莫攸表现出什么恭敬态度。
不如说,如果在这里过分的讨好白莫攸,反倒可能引来清涟漪的不满。
分化,这才是风尘此刻选择的结果,只要专心的讨好清涟漪一人即可,其他人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而风尘的这种态度,也果然让一脸冷漠的清涟漪,嘴角不易察觉的扬起了微笑。
“你好你个风尘,居然敢这种态度对我,想当初你抱着我的时候,可是唔唔唔怎么,不敢让我往下说了吧,哼哼,我可告诉你,当时我可是完全没有睡着,你干了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
白莫攸不愧是白莫攸,作为御姐型性感女神代表,言谈举止也没有小女生那样的矜持和羞怯。
看到风尘竟然敢这种态度对自己,更是看到清涟漪嘴角的笑意时,心中的愤怒和不甘顿时搅拌在一起,心里头唯一的想法,就是让风尘和清涟漪之间也好不起来。
虽然愤怒,却依旧牢记说话的艺术,这种半遮半掩的说法,反倒让人起疑。
刚好风尘的态度和行为也十分配合,话还没有说到一半,也正是白莫攸不清楚真实情况,打算胡编乱造的那一部分,风尘就已经面红耳赤的冲上前来,堵住白莫攸那张红嫩的小嘴。
甚至连白莫攸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风尘当初,似乎真的是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么一回想,似乎也有些线索,白莫攸方才只是愤怒而赤红的脸庞,一下子染上了羞红。
“我说你别乱说好不好,那明明只是你身受重伤,而我们又在逃亡的路上,我不抱着你,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至于我干了什么逃亡的路上我还能干什么,总不能非礼你吧。我看你只是在做梦,把梦里面的事情,混淆到了现实中吧”
越是暧昧的说法,越是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尤其是女人。
已经感觉到清涟漪的心情很是不开心,风尘这时候哪里敢不解释几句
若是一句都不解释的话,那干脆这辈子就在这空间里耗着不出去算了。
好在也的确是有着绝对正当理由,只是过程中,风尘也确实做了些不太好说的事情。
一直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方才听到白莫攸提及,一时情急才忽略了自己的举动其实存在很多疑点。
现在冷静过来了,风尘也开始编织语言,用比较稳妥的说法,将事情解释出来。
“我承认,当时可能因为太专注于逃亡,没注意到你走光了,可是后来我不是用风给你裹上了么”
“你也不能因为我注意到的时候,不小心看见,就当成是对你的冒犯吧”
所谓恶人先告状,古往今来无数人都喜欢干,主要是因为,先说的那个人,总是能够给被听者造成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
这样一来,对于接下来的新观念,只要是和原本观念相悖,对方总是会本能的排斥,除非证据确凿前者是说谎的。
而现在,风尘和白莫攸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证据可言,可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风尘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最有利的机会来解释。
“我倒是第一次注意到,你也很精灵啊,这种话你也能狡辩出来”作为当事人,而且是当时的假寐者,白莫攸当然知晓风尘此刻是在说谎,而且还是那种极为巧妙的谎言。
可越是巧妙,越是让清涟漪相信风尘,白莫攸心中就越是不爽看不惯风尘得逞的样子。
可问题是,正如同风尘所预料的那样,有些话,第一个说的人,往往能得到最高程度的信任,如果他的话又不是漏洞百出的话,往往很难被后者推翻。
现在风尘已经把话给抢先说了,而且大部分都是真相,唯有那么一小部分,属于个人行为和思想的方面,属于扯淡,这就让白莫攸很难去解释。
因为当事人只有他们俩,换言之,谁说谎的可能性都十分大。
可以说风尘是为了隐瞒什么而说谎,也可以说是白莫攸是为了陷害风尘而撒谎。
这种情况下,清涟漪虽然会怀疑,但出于两人的关系,毫无疑问还是会相信风尘多一些。
清涟漪也不笨,只是单纯的想要教训风尘,又不是要把风尘让给白莫攸,就算知道风尘有一部分是在撒谎,难道会因此便宜白莫攸不成
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最多就是风尘占了白莫攸一点便宜,这些事情完全可以等到两人独处的时候,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