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放着商业管理不学,去学什么画画啊!难道画画能让你变成人上人不成。”
陆母对此,怨言颇多,感觉特别的气愤。
“做了人上人呢?
又能怎么样?
难道就可以真的让自己幸福起来吗?
妈,我说过多少次了,这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要舍弃掉,为什么你偏要执迷不悟下去呢?”
陆曼诗也提高了音量,有一种要硬碰硬的架势在里面。
陆母眸光生恨地瞪着她,“那是因为,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上,所以,你才会站着说话不腰疼。”
“呵,是吗?
那我跟东宇的事情呢?
你怎么解释,难道说,我的心就是铁做的,都不会感觉到疼吗?”
什么不感同身受,不觉其痛,她可是一直都在感受着,试问这一切的一切,又有谁来给自己个说法。
“别跟我提那个二世祖,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今天我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跟他之间,永远都不可能,不管你再怎么的闹,我是绝对不同意的。”
陆母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调,听着,有些的竭嘶底里。
若是真同意他们在一起,当初的时候,又怎会大费周章。
“他哪里不好了,哪里像个二世祖了,可知道,你最看不起的他,现在可是亚光的总裁,还是绯色的老板。”
陆曼诗不允许她这样的诋毁皇甫东宇,所以,护犊子的意思很是明显。
“你说什么?
绯色真是他的,而不是传言,这怎么可能?”
陆母一脸的惊诧表情,感觉有些的接受不了。
“很不可思议对吧!其实我当初知道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的表情,但事实确定是如此,容不得你不相信。”
陆曼诗冷嘲的一笑,对于绯色,她之前是很排斥的,总觉得那是一个不太正经的地方,可在无意中得知了真相之后,让她微微的产生了兴趣感,而今天去过之后,她更加的对绯色充满了探知度,很想知道,皇甫东宇是在怎样的一种心境之下,创造出的绯色。
陆母凝视了她一眼,完后极力地反驳,“就算那样又能怎样,难道说,你好意思刚跟他大哥解除了婚约,就投入到他的怀抱中吗?”
为了阻止这一段孽缘,陆母真的是,不惜把自己的女儿给伤害得遍体鳞伤。
但不得不说,她的这一句话,很是成功的勾起了陆曼诗心底的羞耻心来。
所以,微张着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才好。
陆母见此,心底有着微微的不安,但很快的,便被她的自私所掩盖。
“曼诗,听妈一句劝,你跟那个皇甫东宇,真的不合适。”
陆母一边说,一边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试图着能把她给说服。
“妈,如果,如果我非他不可呢?
你要怎么做?”
陆曼诗抬头,颤抖着唇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
陆母看着她的眼神,多了一抹心痛,“那我会打断你的腿。”
“可我,就算是爬,也会爬到他的身边,所以,不管你再怎么的阻挠,对我来说,都没有用。”
陆曼诗这人就是这么的拧,你越是不想让我去做的事情,我越是要做给你看。
“那就当我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陆母气急,不知道皇甫东宇是怎么给她洗脑的,以至于对他如此这般的死心塌地。
陆曼诗凄然的一笑,“你就从没有把我给当作是你女儿,否则怎么会为了让我跟东宇分手,而故意的找人去设计他。”
带着哀痛的音调,响彻在整栋房子之中,久久不曾散去。
本来,她是想要听皇甫东宇的话,乖乖地等他去找答案,但是,母亲的一再逼迫,让她失去了理智。
而她也并不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对,毕竟相对比起他来,她更能快速的找出答案来。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给搞得复杂化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陆母的眼神,开始躲闪,曾经,她觉得那是自己所做过的最为后悔的事情,但随着女儿的康复,那一种懊悔心理,逐渐的被侥幸所代替。
因为她不但活了过来,最值得欣慰的是,她把皇甫东宇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可知道,当她在获悉到这一点之时,有多兴奋难耐。
所以,一步步的掌控着她的人生,把她跟皇甫君澈凑作了一对,为的就是想要借助对方身为亚光副总的身份,对自己女儿接手浩瀚集团,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一切的一切,又在皇甫少卿的订婚仪式过后,变得失控起来。
她开始对自己跟皇甫君澈之间的婚约质疑起来,开始想要自己去寻找答案,但都被她给拦了下来。
但最终,她现在还是知道了真相,可就算如此,她也不会轻易的去承认,除非她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那事是自己所指使的,否则,她会继续的装疯卖傻下去。
“不,你知道,只是,你不肯承认而已,妈,说真的,我对你,那是越来越失望了。”
陆曼诗说完眼神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踉跄着身子,扶着扶梯一步步的往楼上走去。
陆母的脸色,一阵的苍白,人也跟着慢慢的软倒在地。
她,好像真的全都知道了,自己这是要在失去了丈夫的心之后,再失去女儿吗?
不,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慌乱过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