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舒毓顿时眼睛瞪得溜圆,“不可能!”
叶兰琦大怒,“你敢不承认?”
梅舒毓怒道,“我一直在睡觉,没做事情,怎么承认?”话落,他横眉怒目,咬牙切齿,“你这个恶女,少诬陷我,别将我当做什么也不懂的男人,要知道男人喝得人事不省,硬都硬不起来,还怎么行男女鱼水之事?”
叶兰琦又噎了噎,愤怒地说,“我记得清楚,就是你与我……”她话音未落,忽然觉得不对,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除了胸前有些凌乱,其余的都完好的穿着,腰间的绸带束腰束得也很紧,没有半丝松动的迹象,又自我感觉了一番,不像是行过男女之事的样子,脸色有些惊异。
梅舒毓抓住她不放,怒道,“你记得个屁!你少诬陷我!做没做过事儿,小爷我能不知道?”
这次,叶兰琦不言语了。
劾王也看出了叶兰琦不对,沉着脸问,“琦儿,怎么回事儿?”
叶兰琦抬起头,立即说,“爷爷,不对,我明明记得我们似乎做过了事儿,但是……似乎又没做过,我身体无异样,但……我脑中为何这般清楚的记得画面?”
梅舒毓冷哼一声,他自然清楚地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没想到花颜的置幻药真厉害。让她到如今醒来还记得清楚。想到她脑中的画面是他,就又气歪了鼻子。
明明什么也没做,他看着这个女人,就觉得是被他给侮辱玷污了。
劾王也惊异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叶兰琦自然也不懂,盯着梅舒毓。
梅舒毓被她的眼神看得不舒服,怒道,“丑女人,你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叶兰琦目光攸地落到他腰间的香囊上,问,“你那是什么东西?”
梅舒毓低头一看,伸手抓住香囊,死死地攥在自己的手里,“你眼瞎吗?这是香囊!”
“你那香囊里装了什么?”叶兰琦问。
梅舒毓恼怒,“香料呗!”
这是劾王也觉出了不对,对梅舒毓伸手,“梅公子,烦请将你手中的香囊给本王看看。”
梅舒毓不想给,“你看这个做什么?”
劾王叹了口气,“本王看看就给你,如今琦儿体内的蛊虫跑你体内去了,本王也想知道原因。”
梅舒毓不情不愿地松手,将香囊给了劾王。
劾王伸手接过,闻了闻,虽然在寻常人闻来没什么味道,但在以蛊虫立世的南疆人闻来,自然能闻得出来,他立即说,“这里面装的是蛊幻香,正巧是克制采虫的一种香料。”说完,他老眼幽深地看着梅舒毓,“梅公子,你怎么佩戴这种香料。”
梅舒毓绷起脸,骄傲地冷哼一声,“来南疆这地方,我自然身上要带着点儿防范不能让蛊虫近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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