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修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刘志辉打电话。
“林先生,你醒了啊。”刘志辉激动的说道:“那张富贵果然死了。”
对于刘志辉来说很激动,但是对于林修来说,那是完全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事,我是想让你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送过来。”林修说道。
“额,你要离开滨海了吗?”刘志辉愣了愣说道。
林修道:“嗯,快开学了嘛。”
刘志辉心中有些不舍,林修这样的能人,如果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以后根本就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但是刘志辉也是有见识的人,知道自己的能耐,留不住林修,只能是说道:“林先生,你在酒店吧,我现在就过来。”
林修回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起床洗漱,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样子,刘志辉就到了。
一进门,就递给林修一个录取通知书。
“林先生,这一走,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刘志辉笑着说道。
林修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什么舍不得的。对了,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刘志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尽管说。”
“我有个从小长大的朋友,住在贫民区,你帮他找个工作吧。”林修说的人,就是曾进杰,毕竟是朋友,能帮一把,林修也不会不管他。
“小事一桩,林先生你的朋友,我一定给他安排好。”
林修随便收拾了一下,刘志辉把他送到了倪小童家楼下。
孙爷爷老两口都在场,给倪小童送行,让林修有些意外的是孙斌那个家伙也在。
只不过远远看去,那还有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种嚣张跋扈的感觉,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就好像真的是小童的长辈一样。
车辆停下,林修和刘总都下了车。
孙斌脸上装作一副诧异的样子:“刘总,怎么这么巧。”
“额,你是?”
刘志辉集团人太多了,这孙斌,他还真没有什么映象。
“我是孙斌啊,在陈副总手下做事。”孙斌点头笑道。
“哦,是你啊,有印象。”刘志辉客气了一句。
“爷爷奶奶,小童走了,你们在家可要注意身体,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一定记得要给我打电话。”倪小童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一脸不舍的样子。
林修知道,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爱哭。
“行了,我们都这么大把岁数,还用你教啊,自己好好学习,以后做一个对祖国有贡献的人。”孙爷爷对倪小童说道。
“就是,小童你放心吧,有我在家照顾爹妈呢,能有什么事。”孙斌这时候也一脸关切的说道。
林修看了孙斌一眼,心想最担心的就是你这个孙子找事,还指望你照顾两位老人?别给人家添乱就不错了。
“好了,小童,走吧。”林修对倪小童说了一句。
带着倪小童坐上了刘志辉的车,刘志辉开口道:“林先生,你们是坐车去省城吗?”
“嗯,我定了火车票的。”倪小童道。
“去挤火车太麻烦了,要不然我送你们过去吧。”刘志辉问道。
倪小童摇头道:“不用了,孙爷爷有个远方亲戚在火车站等我们。”
这事倪小童也对林修说过,好像是要去那个远方亲戚的家里吃个饭,住两天,一直到开学。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我送你们去火车站。”刘志辉道:“等你们什么时候回滨海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
基本上同一时间,在海省省城郊区的山上,一所道观魏然矗立。
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背着手,站在道观门口,一个年轻人快步走到他的身边。
“张执事,大事不好了,富贵公子,出事了。”
这老人就是张道洪,乃是海省的四大执事之一。
听到来人的话,张道洪眼皮一挑:“你说什么?怎么会出事?”
张道洪一生的世家都华在了修炼上,膝下也没有子嗣,他大哥家里的这个侄儿,可以说是他们张家的独苗了。
张道洪对于张富贵,更是爱护无比,
“执事大人,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富贵公子他,他死了。”
张道洪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呆愣在原地:“你,你说什么?富贵死了?谁干的?”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在富贵公子的身上,我们查到了邪气,初步怀疑是邪修干的。”
“邪修?”张道洪眼睛眯成一条线:“难道海省的邪修想翻天不成?连我张道洪的侄儿都敢动。给我查,只要最近去过滨海的邪修,都给我挖出来,宁杀错,不放过。”
“张执事,您忘了之前您亲自联系了一个邪修吗?”那年轻人提醒了一句。
张道洪一愣,问道:“你是说何成辉?”
“没错,你说会不会是何成辉对福贵公子动的手?”
张道洪沉吟了起来:“何成辉也不要放过,只要是邪修,都给我抓。”
道盟的确是六道之中最大的一股势力,但也是最不团结的一股势力。
主要是道盟的人员实在是太多了,道圣个人实力再强又如何?难道还能管得住所有人?
所以道盟大体上可以划分成五个势力。
分别为东都,南都,北都,西都,中都。
以华夏四方为界,都有一个地位仅次于道圣的强者,虽说名义上听从道圣的命令,但是实际上却仿若划分地方的诸侯一般,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