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这个玄幻的空间里,对于一个功力相对深厚的人来讲,寻常的世间季节交替应该已经没有冷热之分。但因为心虚,既使被拥在魔铘的怀里,在这个寒洞里,我仍旧不时的从里而外的有些颤抖。
魔铘自然感觉到我的颤抖,缓缓加重了手臂释放着温度,
“怎么这样脆弱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说……我去做!”
他的语气很坚定,坚定到让我心很痛、很痛:
“没有什么,能有什么,还不是太急功心切,必竟我只是个凡人来的,练这些个功什么的,自然会吃不消。”我故作无事的回答,尽量平复快跳出嗓子眼的心。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轻抚我的手,周游我的身体,那似乎有些暧昧。我抬起头迎向他的眼,我们不能自制也无需自制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迎合在了一起,他加重了拥抱我的双臂,我勾住他的脖子,深深的、深深的拥吻在一起,唇舌交替狂炽的吸吮将空气抽离,直到窒息,才恋恋不舍的露出间隙,
粗重的呼吸,纠缠的情愫。
当他将炽热的唇从我的脸孔移向我已松脱的领口,我咬着一侧唇角,内心澎湃着准备迎临我人生新的篇章……
突然他闷哼一声,一丝墨色的血丝从鼻孔流出,他克制的将我缓缓放在石台上,自己坐直身体,伸手向他面前的空间一抚,立时空中现出影像:是宫娆!墨黑的血水流污了她绝美的容颜,她侧身倚在一垛残墙断壁旁,尽管疼痛使她皱着眉,但她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艳丽的笑。而在她的对面赫然是广祺修,凤灵等我的人。
魔铘突的挥手收回影像,凝神片刻,即转身看向我,那眼神竟那样悲伤。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底的血丝突然如盛绽的彼岸花瞬间充满眼眶,额头两侧的青筋涨得如妖藤错结狰狞的突鼓着,
我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喉咙发出如兽般的沉闷的声音,似乎在全力的压制着什么。
我想他会杀了我吧,我的心纠悸起来,我不由自主的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从未有过的恐惧,我是真的害怕了!!我不知我是怕死还是怕失去他,我试图克制我自己,我不能这样,我总得想办法不让恶果发生。
我猛得起身抓住他的手臂,用嘶哑的声音吼道:
“我不喜欢她在你身边,更不能允许她总是挑衅我,爱一个人是自私的,没有人会愿意自己心爱的人身边有别的女人!”我想把这场恶斗转化成一个
妒妇的夺爱之战,那样应该会让他心软吧!
果然,他绷紧的身体有了变化,他的眼光复又流转出悲伤,只是那悲伤带着……绝望!
我的心骤的疼起来,我抓住他手臂的手滑向他的冰凉的手掌握紧,
“不要怪我……我心里有你!”我的泪终于凄然而下,我哽咽着:“我也很苦啊!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但也不想看到她和你在一起!”
我轻轻摇着他的手臂,哭得越发伤心欲绝。
魔铘闷吼一声,一口乌黑的血从他口内喷出,我失声叫着,伸手抱紧他,
“你这是怎么了?”我心想他不会是急火攻心,走火入魔吧。
却见他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拉离开他,身形向内一缩,面露虚颓的沉声说道:
“娆是我心脉所养的灵宠,与我血脉相联,她若亡逝我也必折寿将半!”说话间,魔铘又吐出一口乌血。我心下也一惊,我是万万没想到他与宫娆会是这样一层关系,可以说是一损具损,在我内心其实从未真正想过要让他死!
我猛得打了个寒战,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要召唤凤灵,却冷不丁被魔铘一挥手施法将我束住,我正要开口,一袭巨痛自后背中柱处蔓延开来,我禁不住惨叫一声,而魔铘也同时抽遁而去,只留下空中一抹回声:
“如今取你元神精骨一节可救宫娆,也是惩罚你今日所为,从今后不许再这样……胡闹了!”
疼……另人窒息的疼!我努力的压制,可是无济于事,浑身削骨抽筋般的痛疼,元神精骨是个什么鬼?莫不是真的砍了老子一块骨头?!但说啥都没意义了,老子肝肠寸断的痛啊!!而且那疼一直一直持续着,我蜷缩在冰冷冰冷的山洞石板地面上滚来滚去,不断的哀嚎着,浑身没有一处神经不是愈演愈烈的疼,那疼变态到无法形容!说实话那会儿我真真的被那疼活活征服了,脑子里确确实实的悔过着,如果魔铘在场,我一定跪地求饶!
然而事情又怎能发展的那样简单呢?就因为我的一时兴起,就因为我的不故后果的胡闹,将事情演变到无法挽回的境地。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后悔到心疼!
当一切恢复到可怕的平静的时候,我已经虚弱的只能爬着离开山洞,心内不安的感觉让我浑身发冷,那时我多希望魔铘能回来将我抱起带我离开那个冰冷的地方,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是我精心设计了对他的侵犯,是我利用他对我的爱再一次深深的重创了他的人和他的心!……他怎么还会回来!
当我用尽全力爬出洞外时,我的凤灵跌跌撞撞的落在我面前,
“主人,凤灵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凤灵感应到了你的痛苦,可……”我强支撑起身体,看向凤灵,那一瞬间我的心再次失控的痛起来,只见凤灵身体的各个地方都在向外泄露着淡蓝色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