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带着丫头们在圣古玩耍了小半天儿,回到温拿旧日里的居所安歇,我让其他人都退下去休息,便在榻上打起坐来。
不多一会儿,一股熟悉的气息逼近,我微微一笑,睁开眼伶俐的看过去,眼中自然已是坦荡荡的喜悦。
“知道我会来?”
“估计应该是时候了!”
“你去了无崖峰?怎么回事?”
“是我的人打探到玄尊二人的所在,要我去找他们联手除掉你!我就将计就计替你了解了恩怨!”
魔铘宠溺的加深了笑意,拉起我的手说道:
“这个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你是怎么做到的?”
“离间计啊!虽然我试着用了美人计,可是我认为那个奉迌并不是完全为了我杀了樱舒,是因为他的内心对樱舒任意妄为又执迷不悟的做为厌倦到了极限,才会因为我的出现最后崩溃,失手也好,有意也罢,终究也了解了他自己心中的不安!”
“可惜了一身修为,图为这俗事陨毁!”
“也是有情,才会如此!不过情商是低了些,原本可以郎情妾意的过幸福生活的,偏偏这样想不开!”
“那奉迌如何了?”
“他为当年他二人对你下黑手感到惭愧的,这会子托我带话:他日若有用得上他一身修为的,便可拿去,他不会再出无崖峰。”
“看来,这个世间果然是因果所定。”
“接下来呢?你之前所说的大事就是为自己报仇吧?现在此仇已解,你便没有挂记的事了?!”
魔铘总是习惯捻着我的一缕头发把玩,听了我的话,他将那缕头发挽到我的耳后,说道:
“还有一件事,我想做。”
我与他四目相对,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不会也对亡冥渊际的那个黑暗之灵有想法了吧?!”我下意识的扳正了身子,内心多少有些不安的防范。
魔铘爽然一笑道:
“当日我去过那里,想要夺得黑暗之灵去与奉迌对战,可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博出了渊际,那股力量很奇异,爆发时很强大之后却又很虚弱,仿佛是新生的某种力量尚未被完全激发!只是当时我已然重伤,不然我兴许可以虏获那黑暗之灵!”
“那你见到黑暗之灵了吗?那是个什么东西?是鬼魂吗?还是一个人?”
“我不确定!那股力量就发自与它,我仍记得它发出力量,那股戾气的原力醇重而且阴冷异常,绝不是三界九天所能有的,它存在于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中,我能感觉到它的法力非常强大,但却有不知为何被封固住了,因此不能全力施展!”
魔铘的话不知为什么,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说的黑暗之灵的这阴醇之力我似乎应该是见过的!
“灵涯?!!”我倒吸一口气,抓住魔铘的手臂,压低声音喊道:
“之前我在灵涯身上就被这样的力量反噬过!她难道也是亡冥渊际的人?那怎么她说只是冥姥收养再身边的凡人…不对,她其实什么都没说过,一切对她的论断都是窝根据她的行为资质判断的,就像她去和修讲了关于玄尊的事,然后大家就自然而然的向她授意的方向去了,这丫头不得了啊!心机太深啦?
而且之前也是她最先认出的你,说冥姥告诉她你的特征:短头发和袖口裤管的铁护具。还说你当年是被渊际护法搏出的渊际!”
我的话让魔铘眯起了眼:
“亡冥渊际的护法就是冥姥,可是当时她已经先被我所伤,那力量不可能发自于她!况且……我是突袭,那冥姥尚未察觉我,便已经被我击倒,并没有机会看到我!那之后又怎会知道我样貌的详情呢?!”
有些思路似乎越来越清晰了,我与魔铘对视着,不约而同的眯起眼:
“除非她亲眼看到过你!这也就能解释出,为什么一向深入浅出的她,会突然对除掉你那么积极的献计献策,她恐怕是怕你识破她的真实身份吧?那样她来此的目的就昭然若揭了!”
魔铘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有着些许赞许之色,
“那你认为她的真实身份会是什么呢?”
“她才应该是黑暗之灵的真正的守护者!冥姥恐怕只是她的一个死士、一枚甘心情愿为她赴死的一枚棋子而已!她之所以冒险离开亡冥渊际就是要找到我,并促使我快些集齐要素,炼就圣玄冥体释放黑暗之灵!”
“看来暗冥势力已经蓄势待发,这想必已是预谋已久的了!”
“暗冥势力?它们是要统治万界吗?”
“你可曾听说过十几万年前,幽冥大军攻打圣界一事?”
“知道一些:说战事很惨烈,后来还是荃瑰姑姑用妖灵万罗阵击溃敌军险胜。”
魔铘点点头:
“那一战人们只是听闻却绝少有人知道详情,现在看来应该与那孩子身上的圣咒有关!”
“孩子?他还是孩子?奥…也对!在你面前我们都是孙孙孙孙子辈儿的!”
“看来我得提前试试了,看能不能将你身上的暗冥之力去除掉。”
我耸肩点点头,突然又想起在圣界时圣尊老头儿原本要探探灵涯我那时还阻止了,想来还真是对自己的智商有那么一点儿绝望!
“早知道,那会儿在圣界的时候,让圣尊老头儿探探她虚实好了,结果我还拼命阻止了,差一点儿没让老头儿给我灭门喽!”
“那圣尊还是那样为老不尊!修为不见有长进,却越发倚老卖老!居然敢拨掉我的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