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一定要给三哥报仇啊!”
赞清满脸怒容:“报什么仇!你也说了是溺闭!一群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品易现在在哪里?”他直接带人把人处理了!说着疾步往外走!
小宇顿时垂下头:“在……在正殿伺候娘娘。”
赞清瞬间停下脚步,顿时回头:“为什么没人来报!”竟然还是晚了一步!可恶!
……
戏珠走进来,瞪了旁边偷懒的珍珠,不像话。
珍珠做个鬼脸,人家品易手艺不错的,连明珠姐姐都说没有什么可教的,而且他这些天接了顺圆的活,把主子的衣物首饰打点的很好,明珠姐姐便让她带着上手了,反正以后都是伺候娘娘的,就让他先熟悉熟悉吗。
就你有理,鬼灵精。
端木徳淑听到声响抬抬眼帘:“看完了?”
“回娘娘,奴婢看完了。”
“有用的呢?”
戏珠满脸苦涩:“回娘娘,奴婢没有看到……”通篇都是他露骨的白话,连句诗词用典都不曾见,难怪娘娘不看了。
端木徳淑心里有了数:“知道了。”
您知道什么娘娘?!她看完了,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本王都这样心悦你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你解决的。表达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戏珠完全接受不到主子的脑回路,觉得镇西王冒这么大的风险,写这些东西,完全就是给娘娘添乱,那么多张纸,害她处理起来还浪费时间。
品易跪在娘娘身前,手指上的力道不变,他知道主二人再说重要的事,也已经说完了,而以他现在的资历是分享不得这样的秘密的,便轻缓的道:“娘娘经常有腰痛的感觉吗?”
“嗯,有段时间了。”端木徳淑答的漫不经心。
品易毅然道:“娘娘可否让奴才帮您把把脉。”
珍珠立即起身行礼:“回娘娘,品易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品易懂些医理罢了。”冒失。
品易弓着身后退两步,神色平静,跪好,叩首:“奴才逾越,请娘娘责罚。”他是外来者,想得到重用,就要有功绩。
戏珠不悦的撇珍珠一眼,冒冒失失的,像什么话:“娘娘……”
“好了,就是一个脉象,没有那么多规矩,起来吧。想看就给你看看。”说着伸出衣袖。
雪白的手腕露出寸许,紫色牡丹繁华纹袖搭在纤细的手腕处,垂落在榻上,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更加冰清玉骨,仿若月光般灵怡。
饶是练过数年心性的品易也不禁有一瞬间的遮目,但瞬间便恢复正常,心性微丝不动。
身为奴才,为了练他的心性,师父曾经让他伺候过先帝和无数妃嫔的床事,基本要练到,妃嫔着缕与未着缕,同如物实。
但此刻品易也不免不解,为何人人都觉得拥有如此得天独厚外在条件又家世不俗的娘娘会失宠。
他不知道未来的未来他会总结出,没有嫉恨到想打死一个太监的,都不算爱主子爱到脑子有病。
品易郑重的跪行向前,伸出手,指腹搭在主子的手腕上,瞬间一丝过分的沁凉顷刻间抵入他心尖……
片刻,品易收了手,心里已经有数。
“怎样?”珍珠微微紧张。
“娘娘没有大碍,定时吃药,辅助香料即可,若是娘娘信得过奴才,奴才……”
珍珠立即打断他:“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
品易叩首,余光扫见娘娘与刚才无异的脸色,心里不禁更谨慎了一分:“回娘娘,这本就是需要耐心条理的过程,不可求急……”
“无妨。”太医、游医、神医看过无数,对这些早已不期待:“让珍珠带你去换身衣服,在内殿伺候还穿的像个杂役,像什么样子。”
“奴才谢娘娘抬举。”品易头碰到地上,停了好一会才起身跟随珍珠而去。
……
“回相爷,奴才查过了,最近与夫人接触过的两位夫人都是曾经和娘娘闺中关系较好的夫人,若是聊起宫事,言语上倾向娘娘也是极有可能的。”
‘可能’和‘坚信’是两回事,齐西雨谈起封后的语气要坚定的多,不过,这些事先放在一边,既然雷冥九已经做了,他便推他一把:“你让夫人明日进宫,替本相向她表表歉意,大意就是,那天是本相不好,让她受委屈了。”
辞诡自然知道这个她是谁:“是,可镇西王收了端木府的重礼,已经表明站在娘娘那边,京中现在风向都在倾斜,今日早朝提起后选,几乎一半支持娘娘,如果相爷这时候让夫人……”
“无妨。”
“但……”他们花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建立的封端木蔷薇的形象岂不是不攻自破!
“让你去就去!”免得她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乱想,‘病急乱投医’。
“是。”
“等一下……”
“相爷……”
上放置多年的红木匣子,想说什么,又有些不甘心,他凭什么好要送给她:“没事,让夫人把库房新得两件东西都给她送去。”
“是。”
“等等……”
辞诡转身:“相爷。”
徐知乎再看一眼飞鹤匣子,那是他……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干脆挥挥手:“也带去给她。”说完赌气般转身,左侧的十二扇窗突然打开,徐知乎直接甩袖走了出去!
辞上那个匣子,匣子并不出众,但里面的东西,是相爷这些年来亲手做的,多不胜数,多为梨木雕刻,梨,离?里面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