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忧看眼主子抬袖漏出的还未处理的伤势,顿时睁大眼睛,您老怎么还不收拾!还有心情摆弄那两根破草!
您老不会把它当功勋章了,晚上还要一个人回味回味吧!您又不是没有女子抢着上前伺候的!再说了!不等您老怀念,如果发炎了,您去哪豁出去老脸请大夫!
少忧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想想刚才的教训……又闭上,反正死不了人!
“少忧!”
少忧猛然打个激灵,他真的就是心里吐槽一下,相爷您可要明鉴啊:“相……爷……”
徐知乎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又冷下来,让他心生不快的事,怎么可能忘了:“凉亭陡崖下面有一块凸石……”
嗯……
徐知乎只要想到端木徳淑跟雷冥九两人可能……徐知乎咔嚓一声捏碎了手里的瓶子,修长的手指间稳稳的捏着瓶子里两株孤零零的早早。
少忧心中咯噔一下。
“去给我把它磨平了!”想想又气恼的皱眉,想着万一她再不知深浅的来一下,掉下去了,还不是脏了崖下的一片地方:“你去跟她说一声,填平了!”徐知乎说完嘭的一声踢散了脚边解释的椅子。
是有急忙垂头:“是。”
……
下午出发,入城门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徐知乎一路没有理会端木徳淑,冷着脸,也没有让队伍休息!
端木徳淑被儿子缠着没办法,陪着他骑了一会吗。
徐知乎到想抱过去,元宵不找他。
徐知乎的气场就更低了。
端木徳淑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了!
但端木徳淑早已经习惯,就像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不知道哪一会又不痛快了!
徐知乎更来气!如果不是碍于元宵在场,他非把她从马车上拽下来,让她跟着队伍荼徒步三百里让她知道厉害!
……
进了府门!徐知乎扔了缰绳!
少忧急忙追上去!这又不知冒哪门子邪火呢!
辞诡张张嘴还想说什么,见主子情绪不对一阵风的扫过去,也懒得开口了,看情况不定又在夫人那里受了什么只有他自己能体会的气!
也只有他们这些属下心思长偏了,才会觉得他们主子最可怜最无辜,世间所有美好,都该送到主子面前任他们主子挑选,他们主子选不上那是对放不好。
辞诡牵了马,远远避开。
少忧见状,看看步伐飒爽的相爷,又看看辞诡,装个玩在,追着辞诡去了:“诡哥,诡哥!怎么了?”
辞诡伸出手止住他冲上来的脚步:“老夫人买了一个年方十七的女子回来了,让相爷小心点。”说完转身。
少忧惊讶的看着辞诡的背影:“老夫人莫不是疯了吧——”
谁知道!辞诡牵着马缰向后院走去。
……
后院安寿堂内。
徐老夫人冷着脸,偶然忍着极大的耐性扫眼殷勤的在她脚边伺候的女孩。
女孩脸上挂着讨喜的笑,性子与大家贵族教养出的腼腆大方不同,这姑娘天生透着一股媚态与妖娆魅骨的不安分,单是看着你,那双眼睛就像是长了勾了一样,站没有站像,坐没坐相,跪也跪的不安分!
徐老姑姑怜悯的看着这个女孩子,长的好看,人又懂事,你这人啊,有些事情就是天生的,有些人天上走路好看,站的好看,跳舞好看,就像端木家的大小姐,天生勾人,不能说人家不端庄不安分。
徐老夫人到现在还没有把这个‘不安分’的赶走,也就是看中了她性子还可以,虽然仪态差了些,但好在心思不烂。
说来惭愧。这些年她让不三不四地方的嚒嚒们留意着,给她找个干净、长得好、心眼少,重要的是好看,那种好看一定要第一眼就抓住人的心魂。
勉强算她们有眼光吧,这位姑娘一看就如端木徳淑一样不招她喜欢,属于赵氏那样不讨喜的!
染娘心里十分紧张,她年龄小,过了年,虚岁十七,因为家里穷被卖到那种地方,没什么哭闹不哭闹的,她那时候太小,娘亲和爹爹又辛苦,能给家里省口饭吃,又能让家里有笔收入,她是愿意的,这样弟弟妹妹们就能吃饱饭,娘亲也可以看病,父亲就不那样累了。
她在楼里干活很勤快,学东西也认真,楼里的姐姐姨娘都喜欢她,她还能靠伺候姐姐们贴补家里,后来就是懂事了,也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好,毕竟如不是嬷嬷收留,她娘亲早就去了,弟弟妹妹们说不定还要被发卖。
她不苦,真的,她多学一分,多努力一点,总会有回报的。
早两年前她年龄就够了,她以为嬷嬷会像其她姐姐一样找一个出的起价位的商人卖了自己。
可是,没有,足足将自己养到了今天,既然让她学些楼里姐姐们的东西,又让她伺候人,她也不知道嬷嬷做什么。
如今来了这里,她隐隐约约是懂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但八九不离十,她是有另一种用途的。
徐老姑姑温和的开口:“你也伺候了一下午了,起来休息会。”
“姑姑,我不累。”
小姑娘声音甜甜的,天生一双桃花眼,唇瓣不笑而笑,雪白娇嫩的肌肤,垂柳一般的身子,坐卧站行,都透着一股惹人怜的独特味道,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欢喜。
染娘见老姑姑笑了,也跟着小,心下稍微安定,其实她感觉的出来,自己不讨这位老夫人的喜欢。
染娘心里有些紧张,担心自己令嬷嬷难做,嬷嬷待她那样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