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忧想上前。
徐知乎突然看向少忧。
少忧:“?”
“信呢?”
您说呢?
徐知乎找了位置坐下来,声音在寒冷的冬风中有些虚弱:“去要回来。”
您觉得可能吗:“是,相爷。”
品易出来添香的功夫看到站在殿外向的少忧,品易方向手里的香出来,神色如常:“怎么不然让人通报。”
“不敢打扰娘娘。”心里不禁对品易高看了几分,虽是宦官但凭对方现在的态度可见对方做到今天的实力。
“你有事、”
“回公公,可否把那三封信还给在下。”
品易一身绣银线暗花双镰服,双手放于腹部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你说呢?
少忧当然明白,亦有心里准备,恭敬道:“灰烬也可以。”
品易闻言对站在一侧的宫女说了一句。
宫女恭身下去。
不一会戏珠抱了一小捧白色的‘沙粒’扔给少忧:“还好你要的早,风还没有吹散。”说完转身就走。
品易和善的看着少忧:“让您见笑了,只是不是烧的,磨成了沙粒而已,希望满意。”
少忧看着他,颇为玩味,他承认对方的能力,但更知道双方各自的立场,对方这是不高兴他们相爷了,他们相爷何尝高兴你们主子:“贵方真是手法娴熟,这才多大的功夫已经处理好了,以前没少做吧。”
“熟能生巧罢了。”
少忧看着神色淡然的品易,很真诚的开口:“你们真以为相爷没有证据。”
“不敢,娘娘听候相爷发落。”
“你想不想和平解决这件事情?”或许……
“杂家谨遵娘娘吩咐,不惧任何结果!”
少忧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品易目送他走远,不是不理解对方的‘善意’,可对相爷来说可能只是一幢fēng_liú韵事,对娘娘来说却只是伤害,不对等怎么谈条件。
“公公怎么还不进去?外面怪冷的。”小宫女大着胆子开口。
品易笑笑:“再等等。”说不准还要过来。
一刻钟后,品易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毕竟对方是徐相,不能以常理判断。
……
慕公国脸色有些沉,对赵氏絮絮叨叨的话完全没有耐性:“后宅的事你看着办,我还有事,今晚在书院睡了。”
“我跟你说大事,你不耐烦什么!”
慕公国真心烦,徐相画了催命符一样让他明天拿出一个结果,他去哪里拿结果,家里女人还唠叨后宅的小事,不高兴了,她自己生一个出息,谁给她的脸!
慕国公摔了擦脚巾,转身离开。
张姑姑急忙看眼赵氏,果真见赵氏也冷了脸:“老夫人……”
“行了,你别安慰我,我心里有数,至少我这忙前忙后的为了谁……”
……
翌日监国会上,端木瑞写的春季奏表被批的一无是处。
徐子智历来不大声说话,可能今日生日不好,尤其语速缓慢,偏偏一字一句都说的尤其给端木瑞面子,就差表扬端木瑞已经在尽心尽力守城,但暗含的这辈子赖死在这个岗位上,比直接点名还令他难堪。
荀故的问题没人提是给帝后的尊重,但端木瑞这么多年没有任何退的意思,位面有些失了分寸,早几年前端木瑞还一直纠缠皇上从私库拨给皇后的用度,所见所想永远是最不应该他操心的问题。
荀故风只是没料到相爷会这么快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心中不禁对徐相另眼相看,也只有徐相能说一说了。
贺南齐默默的垂着头不说话,户部为六部之首,之首啊,却没有什么人找他谈公事他就一点没有感觉,哎,端木大人不错,业绩也有,但只能保证不出错,别的不能指望再多,但平时有皇上保着,徐相能弥补户部的不足,端木瑞的位置便显得没那么重要,可不代表户部没有为题。
户部恐怕是六部中竞争最小,升迁最少,作为最少的衙门了。
散会后。
端木瑞匆匆从相府出来,谁也没有见,进了马车,方气的心血翻涌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徐子智欺人太甚!既然将他说的如此没用,那还要自己做什么,他不去就是了。
端木瑞突然掀开车帘。
小厮立即回头:“国公爷!”
“告诉吏部本大人病了,以后不能参与议事。”
啊?!:“是。”病了?
……
“大殿下,大殿下,不好了!”
宗礼放下书册,回身:“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曲公公真急切:“殿下,城西来了消息咱们本该昨晚装货的一批谷物,今早人家双倍陪了违约款,不卖了!”
宗礼顿时认真起来:“令两家呢?”他担心货物出问题,每次谨慎的铺了两条暗线,以防发生这样的问题,为母后办砸了事。
“都陪了违约款,大殿下,连咱们暗线都如此,是不是……”被人发生了,有人要趁机下手?!
宗礼想了想,应该不可能,这可是他的商队:“城西最近可又发生什么事?”
“没有,连灾荒的传言都没有,来报的人知道事情紧急,当初退款的人没要,对方也没有出货!身份亮出来也没有用,大殿下肯定是出事了啊!”
宗礼怎么会想不到:“备马,即刻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