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详细的把当时的经过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遍,各个委屈的不得了,表示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再没有比他们更冤枉的人了,而且,他们当时都要走了,是一个凶巴巴的嘴角长了一个小红痣的人不让他们走。

“对,对,这个人不由分说打的我们!”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没有做,没有做——还有一个看戏的男的——”

“长的——”

葛正越听越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头渐渐皱起,这种预感让他慢慢焦躁不安,恨不得让这些人闭上嘴,不敢再轻易试探:“好了。”他不想听任何过程了。甚至不敢再拿出一张画像确认点什么,让这些人看出不妥。

“大人,我们明明是——”

葛正突然打断所有说话的人:“本官知道了,你们不要急,刚才你们也说了半天了,休息一会,小江,给他们倒些茶,我也休息片刻。一会再问。”说完慢慢的走出来,后脚跟险些被门槛绊倒。

出后来,葛正脸色顿便,招招手,让守着的人过来:“看好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任何人出来。”

“大人,要不要——”

“先不要!”再说也轮不到他动手,有人比他更着急才对:“去把陆国公请来!”让他看看他的人闯了什么祸!就算皇上皇后娘娘不追究,他还敢话这些人活着吗!万一有不长眼的当什么对抗镇西王的人生经历吹嘘出去,但凡被有心人听了去,都有可能为陆家带来灭门之祸,这次参与这件事的人除了那位奄奄一息的外甥,恐怕陆国公不会让任何人活着!

甚至那位外甥也是恨不得弄死才对。

葛正擦擦额头上的汗,看着春暖冰解的天,现在还一身冷汗,也深刻的明白,自家孩子读不进四书五经的那点事真不叫事。

葛正开始并不能确定那位可能是皇后娘娘,可符合徐相形象的,就像镇西王的身高,苏统领嘴角不注意并不明显的红痣,不是什么人都能模仿的,而且他们均不怵陆国公府,且能被这两人称呼一声夫人又长相足够漂亮到让陆家那位不长眼的出手的。

葛正想想当时街上站着的这两位杀人,自己都瑟瑟发抖。

何况除了那位,葛正想不出还有谁能仅凭一个目光吸引人,若论美色,别看皇后娘娘过了如花似骨的年龄,姿色丝毫不差,想想当初——想不到现在,端木府的大小姐还有这样的殊荣。

葛正叹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已经超过了他能处理的范畴,陆国公还找什么凶手,赶紧把人领回去,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了吧。

……

一把年纪的陆国公来的很快,葛正这个老狐狸!他是势必要让次次和稀泥的葛正给他个交待的!把在家中老母那里受到的气统统让他试一遍!

“我把人交给你!你必须给我一个结果!京中这种恶势力绝对不能姑息!皇亲国戚都敢动手以后——”

葛正很平静的任气势汹汹的陆国公在他的地方训斥了他一个时辰,皇亲国戚?不过庶女在宫里而已,葛正认真的听着,等老国公说不动了,恭手慢慢的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

陆国公震惊的看着葛正!

葛正点点头。

陆国公猛然站起身,刚刚怒火中烧的脸,此刻全白了,舌头有些打颤:“你,你有几成把握!”

葛正不卑不亢:“下官觉得八九不离十,若是国公有疑虑可以把人带回去再审审,甚至私下里带着他们远远认认镇西王是不是下官判断有误!但以下官拙见,应该就是。”所以你不必再垂死挣扎,你那好外甥给你闯了一个祸。

陆国公脑袋一懵,险些昏过去,若不是知道地方不对,他现在就想把不孝子打死了事!明帝是谁,暴君也不为过:“人呢……”陆国公极力撑着最后一点尊严!

“下官不才,国公爷交给下官的人,下官发现事情有变后便没有让一个再出去过,而且这件事经了下官的手,入了国公爷的耳,只要上面不追究,下官绝不会向任何人吐露半句!”

陆国公闻言心里憋屈的看了葛正一眼,不愧是能这么多年稳坐这个位置的人,在天子脚下掌管一城治安,也管理的有声有色,以前到是小看他了:“这份人情,我陆某人记下来。”

“国公爷客气,下官不敢当。”葛正神色温润,学了徐相三分此时可能会有的儒雅。

“走!”陆国公看爷没有再看他一眼,将人带了点回去!

……

陆老太君对儿子太失望了,拄着拐杖,银丝梳的一丝不苟,依然有当初实权在握的国公夫人风采:“就这么算了!他们把扬儿打成这个样子,你这个当舅舅的就一句算了,你让你妹妹听了多寒心,他镇西王府厉害,我们陆国公也不是好惹的!”

“娘,这里面的问题很多,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

“你外甥今天险些咽过气去你知道吗!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不管我太婆亲自管!”

陆国公见老母亲又来这一套,这些天本就惶恐不安的心,越加疲惫:“娘,你以为只有一个镇西王府吗!”陆国公挥挥手,让所有的人下去。

陆太君闻言,脸上多了丝不确定。

陆国公便把这些天查到的事与老母亲说了一遍,心里的紧张也仿佛向母亲卸下了一些。

陆老太君手里的拐杖硬是没有再落在地上,也深知这届皇上行事的风格,心里把外孙的不长眼也骂了个便。

所幸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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