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听说过一些。”艾布纳点头。
“所以您想要监察者之剑的话,以您的功绩,只要开口说一声,我立刻就可赐发您一把,大可不必去让徒弟盗取。”米勒说的很客气,但实际上却是打探艾布纳盗剑的原因。哪怕艾布纳都亲口承认是自己指示,米勒却还没有跟他撕破脸,就是因为米勒并不知道艾布纳为什么要如此。他深怕这其中包含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艾布纳依旧挂着笑容,转头看向星痕,很随意的说道:“这是对他的一次考试。”
“考试?”
听到这句话,众人都是一愣,特别是被艾布纳看着的星痕,更是一脸错愕。
艾布纳见星痕并不理解,便继续解释道:“还记得吗?当初我教导你要用自己的双手去生活...”
说道这里,艾布纳顿了一顿,而星痕则脸上露出一些尴尬的神色,他还记得那个屡次破坏他生意的艾布纳,当时对方说的最多的就是让他用自己的双手去生活。后来,星痕之所以要学盗窃,最主要就是因为这句话,孩子的脾气,让他决定扭曲这句话的意思。
“既然你让我用双手,那我就去用手去偷!反正我靠得是自己的双手!”当时的星痕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接下来,艾布纳就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差点吐血的话:“你做的很不错,比我想的还要出色,不拘泥于世俗,不愧是我艾布纳的学生。”
此话一出,听到的人脸色都变得极为古怪了,这一时刻他们竟然跟少年时星痕心中的想法统一起来。“这哪里是什么大贤者,不是教徒弟偷东西!就是众目睽睽tuō_guāng衣服!就算是地痞流氓山贼匪寇,恐怕也没有几个能这么做的。”
“就为了给你徒弟考试!?”
皇帝米勒嘴角抽搐,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些后开口说道:?“大师,您一定听说过,除了这几位被赐予的要臣,谁要是想染指监察者之剑,都以叛国罪论处吧!”
艾布纳闻言转向米勒,点了点头“好像有所耳闻。”
听到艾布纳这么说,米勒眼中的寒光终于不再掩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那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
“那您一定知道,叛国罪是死刑,不管有过什么功绩,哪怕是您,也要斩首的!”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米勒身上的杀意已经迸现。
“斩首!”虽然只有两个字,但就如惊天霹雳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开。其中反映最大的便是安德烈,此时的安德烈早已经将自己的处境与身份忘到九霄云外了,米勒话音刚一落下,他就急忙上前叫道:“不行!盗剑不是老师指示的!”
“你想造反吗!”肖森纳德反应极快,在安德烈上前的瞬间,他便已经跨出一步,横在了皇帝米勒身前,将皇帝护于身后,这就给人造成了一种安德烈想要鱼死网破去行刺皇帝的假象。同时肖森纳德抬手一拳,便轰在了安德烈的胸口,将他轰的倒飞出去。
安德烈当然并没有想过袭击米勒,只是想要米勒收回要将艾布纳斩首的话。所谓关心则乱,安德烈怎么也没想到这一下反倒给了对方借口。
见安德烈肖森纳德击飞,米勒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是他最想看到的局面,所谓斩草除根,这可以说是安德烈给他创造的绝妙机会!
行刺皇帝,是重罪中的重罪,就算艾布纳再怎么想包庇自己的弟子,也不可能了,米勒有足够的理由将安德烈处死。
米勒就像是一只雄鹰盯上了可口的猎物般看着艾布纳,语气森然的说道:“大师,您的弟子当众袭击寡人,我想您应该给寡人个说法吧?”
“你要说法?”有些出乎意料,接话的并不是艾布纳,而是星痕。此时他已经走到了艾布纳身前,死死的盯住了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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