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星月夫人指着李致远,脸上显出极度的愤怒与恐慌。
小王爷安霸天的脸色冷了下来,目光转向星月夫人,用阴沉可怕的腔调问道“星月,这是怎么回事?”
星月夫人见问浑身抖颤了一下,嗫嚅道“小,小王爷,您千万别听他一派胡言,飞燕自从入我门以来,清清白白,安份守已,从不曾与哪个男人有来往,更没有与哪个男人交好……”
“星月夫人,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再强大,也不过只有一双眼睛,难道能看住门下数千名弟子,其实,我和赵飞燕早就私定终身了!”
李致远说着,从脖子里取下一个玉佩,在众人面前扬了扬:“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大家看清楚了,这上面雕刻有一个飞燕……这是赵飞燕的父亲在她生日时为她雕刻的,而她把这玉佩送给我,当作是定情之物……”
啊!!!!
现场所有人都是修为高深之辈,眼力何等之强,一眼便看出那玉佩上有一个精美的飞燕雕刻。见这情形,众人禁不住都惊呼出口,李致远说的有理有据,很明显那玉佩不是伪造的。
“飞燕,你,你快告诉小王爷,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这李致远在胡乱造谣!”星月夫人彻底凌乱了,她用手抓着赵飞燕的胳膊,急切地摇撼着。一脸恐慌焦急地道。
安霸天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赵飞燕的面前。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双目变得通红。怒视着赵飞燕,脸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他伸出手指着李致远,用低沉吓人的语调道:“赵飞燕,他说的一切,可都是真的?。”
赵飞燕却犹豫了,她心中无比的煎熬,她知道,如果她点头承认。那么她自已将会解脱,但是李致远将会成为安霸天的眼中钉肉中刺,对这样的情敌他一定会置之死地而后快,这从安霸天此刻爆怒的情绪便可见一斑。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她宁愿自已痛苦,也不能让李致远的生命受到威胁。
李致远见赵道“飞燕,不要有任何的顾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按照你的本心行事……”
不等李致远说完,星月夫人已经打断他,对赵飞燕咆哮道。“飞燕,你不要受他的蛊惑,只要你澄清事实。开口证明自已是清白的,你什么事都没有。以后你还是王妃,但是如果你和他一样的执迷不悟。你想想你们的后果吧……哼……”
李致远紧接着道:“飞燕,我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没想着给自已留后路,其实我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向前冲……”
赵飞燕闻言,陡然间意识清醒了起来,心想是呀,李致远既已迈出了这一步,就没有退路了,他已经得罪了小王爷,现在如论她持何种态度,小王爷都不会放过他的。
李致远都没有退路了,那她还要什么退路,索性就陪着他一起向前冲,无论前方是光明还是黑暗!!
想到这里,赵飞燕霍然抬起头,一字一顿地对安霸天道“没错,其实,我早已经是李致远的女人了!”
说罢,赵飞燕扑到了李致远的怀里。李致远紧紧地把她抱住,众目睽睽之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见这情形,殿内陡地变得寂静一片,静至落针可闻。是那种可怕的寂静。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刻。
三秒钟后,殿内才响起如潮水般的唏嘘之声,然后是一阵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不是吧,赵飞燕早就是李致远的女人了,这还下哪门子的定礼……”
“就是呀,星月夫人也是糊涂,怎么选这样一个女弟子给小王爷,这下有好戏看了!”
“可笑的还是小王爷,吹吹打打的这么隆重地过来,却不知早被人李致远得了手,他还着急巴火的要穿人家的破鞋,这,这太逗了这……”
虽然众人是窃窃私语,但是这大殿上回声很大,而作为修真的强人,星月夫人和安霸天的耳力岂是等闲,早把这些议论听到耳朵里。
听到这议论,星月夫人那个怕呀,浑身吓得像筛糠一般,而小王爷那个气呀,身体也像是风中的竹子一般,两人的身体一起抖动了起来。
终于,安霸天爆发了,他一巴掌甩向星月夫人。啪地一声脆响,将星月夫人扇飞了出去。
星月夫人口喷鲜血,倒跌飞出,重重地砸倒在了大殿的墙上才跌落下来,头发散乱,满嘴的血污,样子好不狼狈。
星月夫人仙尊六重身修为,小王爷安霸天是仙尊八重身的修为,星月夫人当然不是安霸天的对手。
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后,安霸天仍然不解气,踏步上前,一脚踏在星月夫人的身上,狠狠地踩住,怒声喝问“居然敢欺骗本王,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星月夫人将喉头的一口血强自咽下,开口道“小,小王爷,我没有欺骗于您,我可以以我的人格和性命担保,飞燕她、她还是chù_nǚ,不信的话,您可以当场验证……”
星月夫人倒是狡猾,直接又把安霸天的注意力引向了赵飞燕。
“如果你是欺骗我,今天不但你要死,我还要血洗星宿派,鸡犬不留!”安霸天又狠狠地踩了星月夫人一脚,这一脚恰好是踩在了星月夫略显壮观的****,踩得星月夫这个老chù_nǚ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白眼一翻,差点昏晕过去。
然后,在所有宾客紧张的呼吸中,安霸天豁然转过身来,可以杀人的可怕目光,盯在了李致远怀里的赵飞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