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怎么那么封建,你就别考虑那么多了,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呀。”叫丽艳的女孩急道。目光又转向受伤的女孩道“轻雪,快,快说话呀,”
叫轻雪的女孩赶紧道“大哥,不妨事的,我不是封建的人,你也不要有任何顾虑,来吧。”
后面这个“来吧,”说的太暧`昧了,不料她话还没完,艳丽却是大大咧咧地道“大哥,您抓紧吧,赶紧给她吸,吸吧……”
比之轻雪的那句“来吧”,艳丽的这句“吸吧”更加富有暧`昧味道。李致远听了更觉别扭,关键是长这么大,他还真没有用嘴触碰过女孩子,这时候他头皮也是一阵发麻。
“大哥,您还愣什么,我,我不要你负责的。”轻雪说着,将那只胳膊伸到了李致远面前。
那胳膊丰泽,雪白,粗细匀称,仿佛莲藕,当得起一只玉臂。
李致远微微愣了一下神,为了掩饰尴尬,他硬着头皮,伸手一把握住那玉臂,然后嘴一凑,就开始救死扶伤了……
吸取蛇毒在紧张中度过,李致远第一次用嘴触碰一个女孩子,不紧张才怪,而宁轻雪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孩子这样用嘴给触碰,更为紧张,身心都为之紧张,看到二人紧张的样子,就连一边的马艳丽都替二人一阵紧张,
马艳丽知道,她的这个闺密好友宁轻雪,是个有洁癖的人,也是一个洁身自爱的,不要说男孩子用嘴触碰身体了,长这么大、手都没给男孩子拉过。
将蛇毒全部吸出后,李致远吐出最后一口毒血,道“好了,去我们村卫士室包扎一下吧。免得感染了。”
不知道是蛇毒被吸出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宁轻雪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却透出几分红润来,娇艳如花。她有些羞涩地点点头,“哎,多谢你了大哥。”
“快别这么叫,其实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叫我李致远吧。”
“我叫宁轻雪。”宁轻雪点点头,自报了姓名。这让一旁的马艳丽为之一愕,心中十分的惊讶,
不知道是不是清高,宁轻雪对男孩子向来十分的冷淡,平时有男孩子主动问她名子,她都用网名进行敷衍,轻易不透露真名,像这样对一个男孩子主动报上芳名的,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不过想想也是,人家都救了你的命,是救命恩人,自然不能冷淡对待了。
宁轻雪和马艳丽想的不一样,通过这件事,她看出了两个人的面目,蒋丽艳这个闺密好友,好的平时能穿一条裤子,却在她危难时刻见死不救,一心只想着自已。
而李致远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居然冒着危险相救,而且李致远一看就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是那种轻浮子弟,让宁轻雪感动之下,也对他产生了好的印像,故而便自报了芳名。
“宁轻雪”这个名子是公认的好名子,一般情况下、无论男女,只要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子便会夸上一夸,说几句赞美的话,什么你父母真有学问,怎么能取出这么好的名子,什么你人如其名名如其人呀之类的,有几分恭维也有几分是发自内心,必竟她这个名子真的很好听,
岂料,听到这个名子后,李致远只是淡漠的点点头,然后竟是再也没看她们一眼,转过身去道“走吧,我带你们去村卫士站。”
李致远的态度让宁轻雪微微有些失落,而一旁的马艳丽直接就在心里骂李致远乡巴佬不解风情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就不知道把握。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夸这名子如何如何好,并借题发挥对宁轻雪一通赞美了。
一路上李致远都没有开口讲话,也没有问她们什么,一副淡薄之态,这淡漠在两个女孩子看来就是冷漠,二人很感无趣。
宁轻雪想了解一下李致远,日后好作报答,见李致远一脸冷漠不言不语,也没好意思开口,丽艳却主动开口,诉苦似地把二人的这番遭遇讲给了李致远。
李致远这才知道二人是同学关系,家在县城,现在省城读大学,趁暑假与几位驴友出来瞎跑,结果就到了这片山里,然后二人与其它几人闹了点别扭,就分道扬镳,
二人在此间人生地不熟,在这山里瞎逛,结果就迷了路,走了一天才走出了山脉,见到了人烟,只是祸不单行,接下来就是宁轻雪被蛇咬了……
李致远听了她们的遭遇,明白了原因,也没说什么,只是提醒道“这山里有野猪的,以后你们还是小心一些。”
一句话把两个女孩子给吓住了,赶紧快走两步靠近李致远一些,宁轻雪走在了李致远的左边,马艳丽走到了李致远的右边,两个女孩子把李致远夹在了中间,这情形如果给不知情的人看到,肯定会浮想联翩。
那蒋丽艳是个话唠,一开口就又说个不停,这时候她开始问李致远的情况,真实年纪,家庭背景,文化程度,目前工作,李致远如实作答,只是在讲到自已的工作时,略微低调了一些,说是在家务农,搞点养殖,并没有讲办鸡场,开鱼塘的事。
蒋丽艳本来觉得李致远长相还算可以,有几分好感,但是在听了李致远的情况后,明显有些失望,觉得太普通了,明显就是一个乡下小子,而且人也太老实,不解风情,于是就对李致远失了兴趣,
反而故意地把宁轻雪和他撮合,宁轻雪在学校是校花,追她的人多,偏偏她马艳丽喜欢的一个男生,也喜欢宁轻雪,偏偏宁轻雪又名花无主,这让马艳丽很有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