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帮猪毛脸杀了野猪,猪毛脸在饭馆请李致远吃饭喝酒,怕酒后再失言,猪毛脸就不敢多喝了。
酒足饭饱,猪毛脸支付了野猪钱,那头大的野猪差十三斤就够五百斤了,小的那头也有二百一十斤,猪毛脸没有食言,按照约定的价位,每斤二十计算的,两头猪卖一万三千多块钱。
猪毛脸当即就如数支付了李致远钱,拍着他的肩头道“大兄弟,以后打了野猪,一定要给我。”
李致远点点头,道“今天我喝的有点多,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去吧。”
“没问题,”猪毛脸今天没有多喝,就开上自已的那辆丰田送李致远。
“哎,大兄弟,你打野猪,不害怕吗?这可提着脑袋的事情,你爸妈放心你赶这个?”路上,猪毛脸一边开车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富贵险中求嘛!”李致远道“最近手头有点紧,等鸡场建起来,就不干这个了。”
“对对,打野猪必竟是红脸饭,这碗可不好吃,不吃也罢,”猪毛脸也讲了一句良心话。
李致远说喝的有点多不过是个借口,就是不想像上次一样走着回来,弄得一身的臭汗,猪毛脸却非常实在地将李致远送到了家门口。
李致远回到家时,就见鹰盟卧在大槐树上,狗护法卧在树下,都在进行修炼,天气热,它们可以通过修炼,驱除暑气。
三只野兔则是挂在大槐树最低的那颗枝桠上,想必是狗护法驮回后,鹰盟给挂上去的。
大暑天的,家里又没有冰箱,这三只野兔已经死了好一会了,不能存放下去。
李致远一个弹跳,竟是跳起两米多高,将枝桠上的野兔取下来,一只提到了灶房,一只提到了刘家。
到了刘家。
见李致远提着一只野兔,一家三口就都围了过来,刘老三接过野兔,对李致远道“那啥,姑爷,晚上来家吃饭哈,我给你摆酒。”
这一声“姑爷”叫的极其的自然,就好像李致远早就是他姑爷似的,但一旁的刘小芳却不自然了,听到父亲喊李致远为姑爷,羞窘得双手捧了脸,跑回到屋里去了。
李致远也被这一声“姑爷”给叫得尴尬至极,苦笑道,“叔,这、这样叫是不是早了点?”
“切,有啥早的?隔壁大烟筒闺女对像,头一回进门就喊大烟筒两口为爹妈……”刘老三振振有词地道。
说得李致远竟是无言以对。
“大烟筒闺女也开放,没几天就跟对像住一块去了。”刘老三压低声音对李致远道。“现在这社会,就时兴这个!”
李致远更加的尴尬了,敷衍一句道“那啥,叔,我这还挺忙的,晚上就不来吃饭了……”
李致远说着逃也似地离开刘家小院。
给刘家送了一只后,还剩下一只,李致远想提给马金香,给她们母女改善一下生活,但又怕给人瞧见说闲话,于是就提到了村卫生站。
到了卫生站,许小露和何赛雪都在,见李致远提着一只野兔进来,都有些诧异,李致远将那只野兔往二人面前地上一丢,道“喏,给你们送礼来了。”
何赛雪和许小露见可以打打牙祭了,都是一阵开心,不过一看到那血淋淋的野兔,都悚手悚脚的,不敢去碰,许小露道“你,你还是拿走吧,血淋淋的,我可不敢碰……”
何赛雪也道“我也不会剥。”
李致远白了二人一眼,道“这不会那不会的,你们城里人到底会干啥?”
许小露正要发飙,却被何赛雪拦住了。
李致远将野兔提到院里,挂在树上,找了一把刀子,动作娴熟地把野兔给剥了。
看着李致远帮忙剥了野兔,二女都是一阵开心,许小露笑着打趣,“赛雪姐,看样子,今天我是借了你的光了哈……”
“瞎说什么呢,他又不是给我送的。”何赛雪羞红了面皮道。
李致远道“别瞎想,我也是看在你们为村里做了贡献的份上才送的,”
何赛雪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失落。
李致远又道“当然也希望何书记以后能扶持我的养殖事业……”
何赛雪道“你放心好了,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哈,你俩这夫唱妇随的,还真是合拍呀!”许小露挪揄了一句,呵呵笑着跑开了。
“这死妮子,长个嘴真不亏,怎么这么多话?”何赛雪有些尴尬地骂道。
李致远也有些尴尬,问道“对了,我给你爷爷配的药,他能喝得下去吗?”
“他说比喝汤药还困难,不过喝了你的药,他说感觉身体越来越好了,”何赛雪一脸欣慰道。
“那就好,”李致远应了一声,净了手便离开了。
……
那只野兔没白送,李致远的鸡场落成后,何赛雪和许小露送了一块匾额以示庆贺,李致远趁机让何赛雪帮忙办营业执照。
弄营业执照有好处也有短处,好处是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经营,不怕别人投诉,还可以拿到国家的补助金,短处是要交税。
权衡了一下利弊,李致远还是决定办执照,这于今后的发展有利。
何赛雪当即就答应帮他办。这让李致远省心不少。也可以节省出时间来忙鸡场的活计。
鸡场开业这天,马金香早早地来到了鸡场报道了,因为野山鸡还没有转移过来,所以鸡场也没什么活计。
李致远见马金香兴致很高,便对她道“婶,今天没啥重要的活计,我们俩把鸡场打扫一下吧,打扫完了你就回家……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