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可欣身上,李致远能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不光是气质,还有韵味,
虽然那味道他还没真正地尝到,但是仅仅这一肢体接触,都能让他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激动与紧张。
一个女人能让男人紧张,足见她的魅力不凡。
“喂,你头上怎么还有汗,你,你怎么还喘……?”陈可欣带李致远飞行了一程后见他还一头的汗水,呼呼气喘,不由得诧异道。
李致远心道这陈可欣也有三十多岁了吧,不会是个大龄剩女吧,大龄剩女也不至于不通人事吧,连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接触会紧张都不知道吗?怎么还问这种让人尴尬的问题?
被她这样一问、李致远更加的尴尬了,干咳了一声道,正不知道如何回答,抬头见陈可欣头上见汗,呼吸也微微地急促,便道“你不也有汗吗,你不也在喘吗?”
“切,姐是有点累了,所以才喘的。”陈可欣白了李致远一眼,李致远却苦笑道,“姐,我比你更累呀。”
还真给李致远猜对了,这陈可欣是个仙二代,父母都是蓬莱仙门的弟子,受父母熏陶,她自小修道,长这么大都很少出蓬莱仙门,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一心扑在修炼上,不知男女之事,故而李致远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居然还一脸懵懂,奇怪道“姐带着你,你还累呀?你怎么会累呢?……”
李致远苦笑了,道“姐。一般这种事情,男人比女人累呀。”
陈可欣闻言更加的懵懂不解了,迷茫地道“这种事情,什么事情?男人,比女人累,男人怎么累了……”
李致远闻言真的被震精了,心道眼前这女人的情商,还不如十岁大的小孩子嘛,
一味的提醒见她仍不明白、李致远也好生的无奈,又见她这么古怪的盯着自已,李致远只好说得更露骨一些道,“姐,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李致远说罢面带一丝的笑意,这笑容坏坏的,陈可欣没听说过这话,但是她平时玩手机,上网时看到过这一句糙话,
所以很快她便明白了过来,俏脸上划过一丝的羞红,当下羞怒地喝道“滚粗。”
说着手一推,一把将李致远推了开来,李致远被他一把推开后,因为没有准备,故便从空高掉落下去,惊了一跳,赶紧施展开御空之法,这才稳住了身形。
嘻嘻闹闹,歇歇停停,不日工夫二人终于抵达了蓬莱仙岛,二人在蓬莱岛屿上空飞行,只觉那海岛雾气氤氲,宛如仙境。
如果是凡俗夫子,肉眼凡胎肯定是发现不了蓬莱仙门的存在的,但是李致远必竟是一个筑基修士,而且还是筑基后期,神识何等强大,在距离二千米之外时,他便发现了一个阵法禁止,
等到了近前时,发现那的确是一个阵法禁制,这禁制处于虚幻状态,肉眼看不见摸不着,神识下的呈像,就好像是祖国国都的水立方体育馆,不过却不是四四方方的立体形的,而是形成了一个圆穹形,非常的庞大,从上而下,笼罩了数千米方圆水面。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看上去如一层水波,乃是水波禁制。
“到了,”陈可欣指了一下水波禁制下的那数千米大的一片海面,便率先飞上,在即将穿过水波禁制时,她身上一道青色光芒亮起,将她全身包裹,然后成功地穿过了水波禁制。
李致远被挡在了水波禁制的外面,他发现那禁制轻薄如水纹但却十分的坚固,他不但被挡在外面,还被反震了一下,身上隐隐有些发冷发凉。
他心头惊骇,因为他可是崩筋境的炼体强者,又是筑基后期,即便如此也很不好受,如果换了比修为比他弱的人,恐怕已经被这水波禁制反震成了重伤。
水波禁制是由诸多水符结成,这禁制至阴至柔,柔中却又带刚,刚柔互济,如果没有随身玉简,很难破开。
李致远望着陈可欣远去的背影摇头苦笑,心道这陈可欣大姐是个热心人,但也是个粗心人,遂喊道“喂,大姐,你就这么一个人进去了呀。”
陈可欣闻言回头,就见李致远被挡在水波禁制外面,不由得一阵惭愧,遂返身飞回,穿过了水波禁制,回到李致远身边,欠然笑道“致远小弟,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你没有通行玉简。现在,闭上眼,我带你一起进去。”
说着一把抓起李致远的胳膊,试图拉他一起进入,却不料,在陈可欣的右手抓住李致远的胳膊时,她身上的绿色光芒,沿着李致远的胳膊传递到他的身上,将他靠近她的那半个身子都给笼罩,但是剩下半个身子,却因为没有绿光笼罩的原因,被挡在了水波禁制外面。
李致远又被水波禁制反震了回来,身上一阵发颤发凉,陈可欣面色微红,一脸的羞惭,有些气苦,心道这仙门设这水纹禁有什么鸟用,无端端的多了一层的麻烦。
因为事先也没有给李致远准备通行玉简,陈可欣也好生无奈,略一思忖有了主意,这时下意识的瞟了李致远一眼,可能是在路上时,李致远的一番调戏,给她带去了几分的启蒙,这个大龄姑娘脸上显出一丝的羞红之色,然后也不多话,靠近了李致远,然后紧紧地揽着他的身子,让他的身子紧紧地贴靠在她的身上,然后带他再一次破禁。
这是李致远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主动的抱住,心头砰砰地直跳,升起一股子的旖旎,看着羞红了面颊的陈可欣,看着她妩媚娇羞的小模样,感觉着那肌肤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