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盯着酒瓶里淡红的液体,脸上闪过一个坏笑,暗自道“看来这瓶混和液,又能帮我换几万块钱!”
将“药水”在自已屋里放开,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上午。
那条经过双庙村外的国道上,一辆豪华大奔从国道上拐下了通往双庙村的乡间大马路上。
豪华大奔里,坐着楚家父子。
楚彪仍旧是一身迷彩夏装,平头,一身军人气质与打扮,只是眼神中的霸气与跋扈气焰,比上次来弱子不少。
楚浩然穿的是短袖唐装,手里拄着龙头拐。这时他透过车窗,遥望着群山环绕的双庙村,感叹道“想不到这穷山恶水之中,也藏龙卧虎呀!”
“爸,你把李致远吹上天去了!他也能称龙称虎,他充其量也就是大点的虫子罢了!”楚彪不屑地道。
“你这是在妒忌人家!”楚浩然瞟了儿子一眼,又拍了拍自已的风湿腿,道“人家能把我这条风湿腿治好,这就是本事!”
楚彪皱眉道“爸,快别提这事了,您一提这事,我就想起那药水味来,又腥又臊的,我怀疑是那小子用尿糊弄……”
“放肆!”
楚彪还没说完,就被父亲的一声断喝给打断了,楚浩然黑着脸道“你别管人家用什么,也别管好不好闻,只要能治病,他就是让我喝下去,我都愿意喝!”
见父亲老脸涨红,是真的生了气,楚彪缩缩脖子不敢再发言。
“我知道,上次他踢了你一脚,你心里有气,但人家冶好爸的腿,有恩于咱,所以,呆会见了他,一定要客气,如果再像上次一样惹他,从此你别喊我叫爸!”楚浩然声音不大,但态度很坚定。
楚彪闻言一怔,见这李致远在父亲心头份量如此之大,为了他都能和自已断绝父子关系,便老老实实地道“爸,您放心,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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