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耿生正要开口,李致远上前一步,用眼色示意他不要开口,然后对许小露道“许大夫,我这保镖可是练过气功的,一旦他闭住气,当枪不入,子弹也伤害不了他的……”
“切,谁信你……”许小露白眼道。
“不信咱们可以试验一下。”李致远道“不过咱们可是要打赌的,”
一听说到打赌,许小露立即弱了声势,每一次跟李致远打赌,都是李致远出乎意料地赢她,都是以她的失败而告终,弄得她好没面子,好在上几次打赌都没多少人看见,现在周围这么多的村民,如果输了,赌注不说,这张脸就丢不起,
何赛雪知道李致远的不凡,请来的保镖肯定也是不凡,知道如果打赌,许小露多半分输,这时见许小露有些怯了,但这时候有些骑虎难下进难两难的样子,便,“哎,哪还有时间在这里打赌,那边病人还等着输液呢。”
许小露立即就坡下驴,道“才懒得跟你们打这无聊的赌,哼,”说着便扭身和何赛雪一起朝卫生站走去。
见二女离开,李致远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鲁耿生的身体强悍、刀枪不入,但是却挡不下子弹,子弹是可以打入他的身体的,只不过他身体强悍,子弹也只能打入他的皮肉,无法射入内腑,而且他像一样,身体的自愈能力非常强,几乎就在片刻间。但如果从字面意思理解的话,子弹是可以伤害到他的。
如果真打赌,李致远肯定得输,不过这一次许小露显然是没有打赌的勇气了。
微微一笑,李致远和村民告别,带鲁耿生去鱼塘视查,到了鱼塘,只见马金香正坐在鱼塘边上的一棵柳树下面,青青的柳丝下面,马金香俏丽一袭碎花裙子,丰满而俏丽,散发着少妇成熟迷人的气息,
鱼塘,翠柳,俏村姑,构成了一副美好画卷,李致远怔怔地看着,有一刹那的恍神。
“小鲁呀,这便是我的鱼塘,里面养的是几千块钱一斤的鲥鱼,平时你没事了,也可以来这里转转,这鱼塘每他季度都可以为我带来几十万元的收入,如果发现有人要破坏鱼塘,给我狠狠地揍,”
“是,请主人放心。只在我在,就能万无一失。”鲁耿生恭敬道,
身边没人的时候,鲁耿生的态度完全不是一个保镖对雇主的态度,而是奴仆对于主人的态度,
李致远却摆了摆手,“你虽然是我的盟军,是我的傀儡,是我的奴,但是我不把你当奴仆看待,我把你当兄弟,以后就叫我远哥吧。”
“是,远哥。”鲁耿生虽然喊着远哥,但是态度仍然恭敬,然后是一个奴仆对于主人的态度。
李致远鲁耿生引到了马金香跟前,指着她道“她叫马金香,你随我,叫她马婶吧,她是负责鱼塘的……”
马金香见李致远带着长辫子男人过来,很是好奇,上下打量鲁耿生,笑道“这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呀?”
李致远道“马婶,他是男人,叫鲁耿生,是我的保镖,对了,小鲁,如果马婶的安全受到了威胁,你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
马金香没想到李致远这么关护她,闻言一阵感动,却是笑道“致远,你的保镖,怎么还让他保护我的安全呀?”
“是呀,这叫一人多用嘛。”
李致远说着对鲁耿生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去吧,”
鲁耿生闻言便转身离开,马金香道,“致远,越来越牛了哈,都请上保镖了,”
“我哪里用得着保镖,其实把他请来,是来保护你们的安全的。”李致远道。
“跟婶这样亲呀,”马金香突然上前一步向李致远贴来,胸尖都碰到李致远的胸。
李致远赶紧后退了一步,马金香诧异笑道“不是吧,致远,你都成男人了,咋还这么怯?……”
“什么我成男人了?我本来就是男人嘛,”
“切,我是说你成真正的大男人了,这男人呀,在没有女人时,就是个孩子,等真正拥有一个女人时,才能算一个真正的男人。”
“马婶你什么意思?我不懂呀。”
马金香白了李致远一眼,“装什么装,你是不是把刘小芳给办了?”
“办什么了?”
“好了,别装了,前阵子你们老往树林里钻,后来她直接住你家了,现在你住她家了,你能说你俩没干那事?”马金香说着笑了,神色暧`昧。
李致远笑了,“马婶知道的这么清楚呀,你不会每天都跟踪我们吧。”
“切,我可不是狗仔队,我每天要看守鱼塘呢,”马金香不屑说完,压低了声音笑问道“哎,快说说,小芳,咋样?”
“啥咋样?”
“带劲不,能满足你不?”马金香笑得更暧`昧了。
“蛮好的。”
“那你们一个晚上几次?”
“少说也得三四次吧。”
“犁头真厉害,”马金香竖了竖大拇指,“不过你得悠着点,小芳的地多嫩呀,你别给人家犁坏了。咯咯……”
“马婶你说什么呀,女人不都一样。”李致远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的害臊了,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切,当然不一样了,这没生过小孩子的女人呀,地都嫩,尤其是像小芳这样刚刚破瓜的,你一晚上都三四下,她哪里吃得消,呃,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个快枪手,四次的时间加起来不如人家一次,咯咯……”
男人都特在意自已的床上功夫,李致远不是圣贤也不例外,听到马金香说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