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仁若见王瑞不但害怕李致远,还对他如此地恭敬,心下便以为李致远的身份背景,比王瑞还要深厚,顿时吓得浑身颤抖,
因为他招惹了李致远,李致远要是报复他,就凭李致远的身份,不但他自已要遭殃,估计连他父亲都要被连累,
所以这时他不敢离开,他得看看这个李致远到底是什么背景?如果真如想像中的那般深厚,他必须当场道歉才是,化解恩怨。
于是他朝李致远走了过去。
李致远见范仁若这时又走过来,便冷笑一声玩味地道“怎么?王少和范公子也认识?”
王瑞正忐忑不已,闻言面色一变,指着范仁若吼道“滚远一点,别让我看到你。”
范仁若吓得止住步子,不敢上前,连带着任艳桃都是一阵的恐惧紧张,
一旁的刘小芳看得也是一惊一乍的,心道这个姓王的怎么这么害怕李致远?
李致远笑了,道“王瑞,这个范仁若,是不是你小弟呀?我看你俩关系不一般呀……”
“李先生您可别误会,我和这货一点关系都没有,”王瑞赶紧撇清与范仁若的关系,范仁若见状头上冒汗,心里越发地害怕,越是害怕越是不敢离开,
“我听到刚才他叫你为王哥,怎么能说没有一点关系呢?”李致远冷笑道。
王瑞没想到李致远的耳朵居然这么尖,居然听到他和范仁若的对话,不由得出了一头的汗水,立即冲范仁若吼道,“滚一边,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谁是你哥?别像个傻帽似的见了谁都叫哥……”
范仁若被王瑞一吼,心中更怯,包括任艳桃,心中也十分的忐忑,她拉了拉范仁若道“仁若,要不咱们走吧?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嘛。”
李致远冷笑道“别走呀,你们不是要等着看我们笑话吗?走了多没劲。”
李致远越是这样说,王瑞越是害怕,王瑞越是害怕,范仁若也更加害怕,越是害怕他越是不敢走,生怕以后李致远再暗中报复,连累了他父亲。
范仁若越是不走,王瑞越是害怕,
李致远冷笑道“王瑞,我听到刚才他请你来教训我是吧?”
王瑞闻言身子一抖,摇头摆手道“不敢,不敢,我哪里敢……”
李致远面色阴沉,目光一冷,道“还有你不敢的?你让那个肩膀上纹了一只豹头的家伙去废掉我,后来还找车手撞杀我……这天底下还有你王瑞不敢的事情??……”
王瑞闻言身子一抖,头摇得像拨浪鼓,连连摆手,“不,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李先生您一定是搞错了,”
王瑞身边的妖艳女人懵了好一阵子,平时威风凛凛的王瑞,怎么见到这个李致远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心中很是惊讶与不服气,当下指着李致远道“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们家王瑞可是良民,怎么可能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说话要讲证据……”
她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大巴掌啪地甩在了脸上,直接将她打倒地上,王瑞打了后还愤愤地骂“臭八婆,居然敢这样跟李先生讲话,老子打死你……”
看到王瑞打自已女人,范仁若和任艳桃吓得面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喘。
打了女人后,王瑞又赶紧向李致远道歉,“李先生您别见怪,这女人不会说话,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计较……”
李致远盯着王瑞,目光中闪着寒光,道“王瑞,你记着,我这人不是小心眼,当着我的面骂我打我都可以,一般我都不会太计较,但是别特玛的背后捅阴刀,凡是背后捅阴刀子的,我都不会放过……”
李致远这话就是在说王瑞,王瑞哪里不明白,当下吓得面如土色,身子一颤,头上愣是出了一层汗水,嗫嚅道“不敢,打死我我都不敢……”
听到李致远说当面骂他他不会太计较,那范仁若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个李致远,看上去不像是什么有深厚背景的呀,
因为江城乃至整个h省政治圈的那些大佬和他们的子弟,他范仁若不说都认识,至少见了不会陌生,但是这个李致远太陌生,想破脑袋他都想不出这人是谁?是哪位大人物的儿子,心想王瑞这么怕他,李致远是不是和乔三一样混黑涩会的?
就在范仁若作如此想法时,便听到一个声音道“李先生,没想到您也过来了,好久没见了呀。”
众人听到这声音都纷纷转头,就见冯国权下了电瓶车,在一个人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这个人李致远不认识,但是王瑞和范仁若却都认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范仁若的父亲,江城市的市长范大宽。
冯国权是省委秘书长,范大宽只是江城市长,范大宽见了冯国权还是要谦让几分,连走路都走在冯国权的身后侧,亦步亦趋,不知道他身份的还以为他是冯国权的小跟班。
见是冯国权,李致远也很是意外,现在他终于明白这枫叶庄园不是普通的地方,也怪不得那些保安卡得这样严格,像冯国权这样的人都来了,安保措施当然要到位,否则出点差子谁都担当不起。
“呃,冯秘书长,你也来啦。”李致远道。
冯国权恭敬而客气地与李致远握了握手,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李先生,我爸的好朋友,”
冯国权先介绍了李致远,说他是冯家诚的好朋友,俨然是以长辈看待,然后才介绍范大宽,道“这位是市长范大宽,”
范大宽见李致远这么年轻,以为是冯国权的朋友,但见冯国权又对他这般的